「什、什麼表示?」她心一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暗道不會要她將這一屋子古董的錢還了吧?
他不說話,只靜靜地笑著,朝她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著。
拜托您出個聲好麼!季淺淺在心里抓狂地喊著,見得他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左手扶牆緩步向後退,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他。
他挑眉,只如原先那般一直朝她走。
他進,她退。
季淺淺崩潰,「夏輕至,你說句話好麼!你這麼安靜根本就不像個正常人人啊!」
他眉眼俱是笑意,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指指她的身後。
她茫然地回頭,不料肩部傳來一股力將她直接推到在沙發上。
季淺淺怒,「夏輕至,你丫就可著勁兒無聊吧你!」
他輕咳一聲,毫無前兆地一個俯身直接坐下將她壓在牆角。
「淺淺,走的時候我向你要禮物,可是你太沒有誠意了……」他眼神幽怨地看向她。
這副表情不去演深閨怨婦真特麼屈才了!
她不自然地伸手橫在兩人之間想要隔開距離,可這廝得寸進尺一把拉過她的手舉過頭頂牢牢鉗制住,將體重全部壓在她身上。
「夏輕至,你特麼怎麼這麼重!」季淺淺蹙眉,努力屈起膝蓋想要離他遠一點,「起來——」
頓時有種唱國歌的趕腳。
「淺淺,補償!」他不依不饒。
「鬼才要補償你——」
正僵持不下之際,突然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而近,在空曠的走廊中顯得特別清晰。
季淺淺抬頭,听得「 嚓」一聲,休息室的門猛然被打開,一個俊美的男子不住地喘著氣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往里走,嘴里還直罵︰「夏輕至,你特麼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秦絕亭那家伙也不知道哪去了打他電話也不接……」忽地看到一旁寬大的沙發上定定看著他的兩人,一看就一呆,「哥,在花姑娘的干活?」
季淺淺面上一紅,努力想要掙開夏輕至的手,只見得夏輕至臉一黑,冷冷的聲音傳來,「出去。」
夏向浥定了一下,全然無視掉拼命搖頭的季淺淺,直接回頭順帶著將門關上了。
季淺淺目瞪口呆,臥槽,這樣就走了?
女乃女乃個熊她也是人啊!不要無視她好不好啊喂!
一邊在心里罵著夏向浥沒骨氣一邊自己很沒骨氣地抬頭看夏輕至,「禮物我收下了還不好麼,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起來說……」
「你覺得我可能將你放開麼。」面無表情地開口。
季淺淺怒,拼命推開他的手,「夏輕至,你無不無聊啊你!我都接受了你還要我怎樣!」
「淺淺,」眉峰聚攏,聲音有些沙啞,「我說了我要補償。」
去你女乃女乃的補償!季淺淺暗罵。
這人什麼脾氣,怎麼這種時候什麼都听不進去!
「你要什麼補償。」干脆不掙扎了,目光微微往上抬了點,靜靜地看著他。
他唇角微勾,忽地低頭柔柔地注視著她,近乎呢喃地道出了兩個字,「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