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舞池里這五對男女會跟你你們來場生死決斗,當然,有成功就有失敗,所以,我為各位勝利者,早已備下了獎勵。」領頭男人接著說道︰「獎勵就是我身邊這位絕孩,西雅公主。」
「你把西雅當什麼了,東西嗎?」黑郁軒冷冷地問道。
「不,怎麼會是東西呢?她是最棒的禮物,不是嗎?」領頭男人擺了擺手。
禮物?東西?不都一樣嘛?林雅竹沒有出聲,她的眼眸里只是一抹清冷的寒光。
「那邊的武器,大家可以任意使用。」領頭男人伸手指著樓梯下一旁的不同武器裝備說道,下一刻,他在頭頂的半空中打了一個響指,舞池里的男女隨即退出了舞池,留下了一對身著紫色套裝西服和紫色裙裝的男女。
「請。」紫色男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即和紫走上前了一步。
「等等。」西雅很是擔心地看著樓下舞池里的一舉一動。
領頭男人伸出食指在西雅的小嘴邊擺出了一個小聲的動作,他玩味地笑道︰「今天,西雅公主就不要開口了,好好地看著這場為你而演的生死決斗吧。」
「你。」西雅生氣地別過頭不再看他,下一刻,她極其緊張地看著樓下。
「開始吧。」領頭男人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冷漠地喊道。
蘇清河走向了前,溫柔地看了一眼樓上的西雅,下一刻,他幻成大白狗的樣子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清河。西雅在心里擔心地喚道。
林雅平雖然在林雅竹的口中听說了蘇清河是妖怪,可他的這般模樣還是叫他吃驚不小。
黑郁軒的臉一直黑的讓人感覺到他的怒氣已經到了極點,哈哈,蘇清河,白玉,這可真是,哈哈。
白玉用眼楮直直地瞪著一身紫色的男女,那兩人像是被無形的力量壓迫了一般,瞬間口吐鮮血的倒了下去。它冷冷地抬起頭看著樓上的領頭男人,冷漠地問道︰「是不是剩下的全成這樣了,你才會下來?」
「老大,我去吧。」瞪了一眼樓下的白玉,安走近了領頭男人的身邊,他一臉無畏地說道。
「不用了。」領頭男人伸手攔下了安要動手的動作,他沉沉地看了一眼白玉,冷冷地緩步走下了樓。
白玉走向前一步,直直地用眼楮灌上了力量瞪了過去。
領頭男人向前跨了一步,伸手張開了結界後,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白玉有些吃驚的皺緊了眉頭,心里泛起了些許疑惑,這力量?
「是不是覺得很驚訝?」領頭男人淡漠地問道。
「你是誰?」總覺得這男人是個危險的人物,白玉的眼楮暗沉得厲害。
「西雅的新郎。」他輕蔑地說道。
「你到底是誰?」听不得這樣的胡扯,白玉用頭重重地撞了上去,它與他貼近了不少。
「你是不是懷疑,我的力量和你的來自同一個地方?」領頭男人接著說︰「就算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得看看誰得到的力量多還是少?」
听到他這般說,白玉更是力量全開地再次撞了上去。
領頭男人的眼里扯著一抹狡猾,一把充滿金色光芒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重重一揮,白玉被突然地出現的長劍甩倒在地。
「嗚」一聲冗長的慘叫。
鮮血自白玉身體的一側噴灑了出來。
「不要,佑城,不要殺它。」已經淚流滿面的西雅急急地喚道,不好,白玉受傷了。
領頭男人手中的長劍在听到她喊出的話硬是停住了要刺下去的動作,他轉眼看著樓上哭得難受的人兒,震驚地問道︰「你喊我什麼?」
「佑城,求你,不要,不要殺它。」下一刻,急切想去到白玉身邊的西雅的身體像是沖破了所有禁錮了她行動的阻礙,她朝著它狂奔而去,直到把它護在身後。
大家震驚地看著她,一直站在西雅身邊的靜更是吃驚地看著早已跑到樓下的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你叫我什麼?」顧佑城再一次問道,他的眼里是一抹急切的興奮。
「佑城。」西雅認真地喊了一句,她轉眼看著趴在地上微眯著雙眼的白玉,擔心地問道︰「白玉,你不要緊吧?」
白玉爬站了起來,溫柔地看著她。
顧佑城收回了長劍,讓其消失了蹤影。
西雅心疼地看著它身體上還在滲血的傷口,伸出手卻不敢觸踫。
白玉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她伸過來的手背,眼神溫和地安慰道︰「西雅,我不要緊,你有沒有事?」
西雅不停地流著淚搖著頭。
白玉轉眼走向前一步,把西雅護在了身後,他冷冷地看著顧佑城。
「佑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西雅最不願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事,她的身體顫抖著,就連聲音也發著輕顫。
顧佑城的眼里盛滿了興奮,他重來就沒想過這個女人還會記得他,太久了,他們沒有在一起太久了,整整十年了,他激動地問道︰「你還記得我?」
「不,我並不敢確定是你,可是,我只能認為是你。」西雅在心里補充道,因為靜喜歡你,而且院長爸爸把她送到你去的同一個地方。
「那誓言,我們相互許下的誓言呢?」顧佑城繼續問道。
「忘了,我早就忘了。」心湖早已是一片死水的西雅現在只想保護白玉,她冷冷地回答。
「不,不可能的,你還記得我,又怎麼可能忘了我們的誓言呢?」顧佑城不相信,他無法相信西雅記得他,卻忘了他們的誓言,因為那誓言對他來說,是一直支撐著他最重要的禮物,是的,西雅和西雅給予的一切,于他,都是聖母瑪利亞賜予的禮物。
「忘了,忘了,我就是忘了,我現在不是西雅,我是白玉的晚雪,西雅早就在成為黑家聖女的那一天起,就死了,不,應該說她早就死在撫養她長大,她最愛的院長爸爸的手里了。」西雅無所謂地看著他,她的眼眸里一片淒涼。
「西雅。」顧佑城心疼地喊道,在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他到底讓她一個人承受了多少難以想象的事。
「不要喊這個名字,尤其是你,佑城,不要喊這個名字,她死了,真的死了。」西雅像是被扔進了大海里的稻草,只能任由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飄在海上,那些突然的風,突然的雨,已經把她推進了黑暗的深淵里,難以爬回岸。
「西雅,對不起,我。」不知該怎麼解釋,顧佑城突然發現他的這個盛宴計劃是他自己給自己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