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確定兩年時間,你我就可以放下所有?」青青輕蹙眉,龍梓軒的霸氣是不是用錯地方了?她可是不是別人,她完全可以不吃他那一套。
「司徒青青,你覺得兩年時間,還不夠我們去看清楚一些事情?」龍梓軒語氣不緩不急。這兩年來,他反省了很多遍,的確是他自己過去幼稚。同時,他也看清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他根本就很討厭沒有司徒青青的任何消息,那讓他不安。
他們幾乎是從小到大都在一起,理所當然以後的日子都應該是這樣。以前的他總不相信她是他的克星,而事實上,也唯有司徒青青能讓他抓狂。到現在他都清楚記得,第一次讓龍岩去查司徒青青的消息而無果時,他自己的脾氣都有多嚇人。
要說司徒青青是故意這樣折磨他一點也不為過,她居然明知道他幾乎在失控的邊緣還繼續挑釁,不僅讓他連續兩天不眠不休地守著龍鷹堂的搜索,還讓他在得到第一次信息準備前往時,卻又不到半小時就讓他知道,那答案是錯的。幾次來回,他終于獲取她的準確所在地。
當他分秒必爭地趕過去時,她該死的只留了張便條給他,讓他下次請早。他從不知道她會惡劣至此,不費一兵一卒,就把他耍得團團轉。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更堅定了一定要親手抓到她,往後再也不讓她離開他視線範圍半步的信念。
所以,他用了兩年時間,加速著他的成長和修煉。他不僅要成為她眼里,她心里能夠配得上她的人,還必須成為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站在她身邊的唯一。衛東冕之類的男人,實在是讓他的眼楮猶如進了沙子,很、不、舒、服。
青青看著龍梓軒勢在必得的眼神,突然覺得他還真的像個真正的男人了。可是,她怎麼覺得越來越好玩了呢,暫時還不想跟他休戰,暫時還不想眼前的格局有任何改變。他現在是擺明了在對她低眉順眼,也間接承認了他過去的不是和幼稚。如果她不是司徒青青,她一定會立刻就給他一個台階下,然而,她是司徒青青,她的傲氣和清高容不得她以這樣的形式就宣告停戰。
「龍梓軒,今天是我爺爺生日,我暫時不想談其他。」青青婉轉一笑,就想立刻走出陽台。反正今天面也見了,應該能抵得過她思念他的兩年了。
「行。但我要你一句話,衛東冕或者其他任何人,最好別靠你太近。」龍梓軒眸光略深,唇角扯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在說著最輕松的話,然而最後那句卻給足了警示。
「這個我可擔保不了。腳長在別人身上,我能怎麼樣。」青青淺笑,明媚的眸子里片片神采。
「是嗎?那我來決定。」龍梓軒微微笑間,長臂一攬就把青青的攔腰撈進自己懷里緊緊箍住,她瞬間動彈不得。
他隨手抽出西裝上袋的巾帕,輕撫她微紅的唇彩,直到顯露她原本的唇色,他顧不得再看她眼里的微波,霸道地掠走一吻。
她是驕人的玫瑰,要拮下花瓣就得剪掉刺。他怎會忽略她最厲害的武器是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