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過、跌過、傷過、痛過,明天會是新的一天。可是真的會越來越好嗎,我只知道在很多個黃昏下,一群有一群靈魂無處安放的人來來回回游蕩在寂靜的無人駐足的孤單里,任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可是要痛的,只有痛了才會更加堅韌,要麼強大,要麼死亡,而死亡需要那麼多的勇氣,我們不敢、、、、、、
衛家,衛母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餐,衛父捧著一本泛黃老舊的書津津有味。衛程開門進來的時候,泛著書的人驚訝的老花鏡差點掉下,廚房里的人听到聲音拿著鍋鏟就出來了,最後不約而同的濕潤了眼眶。
過年的時候女兒走的堅決,兩位老人不是沒有打算的,也許這輩子他們會永遠相依為命在這片土地,這片雖然是故鄉卻很可能沒有女兒的地方。可是如今,衛程回來了,拖著兩箱子的行李,她,再不會離開了,老人們如此滿足!
衛程將兩只箱子拖進臥室安頓,林初洗完手陪衛父坐在客廳里聊天︰「小初啊,我們小程,她不說我也不敢問,年前我們知道在蘇城有個叫策的人、、、這次,她不走了?」不知所措的時候緊緊地抓著一角,幸運的是從今以後再不用左右為難︰「叔叔,都過去了,程,以後會是一個好女兒,會陪著你們,你們會幸福的!」
在一切變好之前,我們總要經歷一些不開心的日子,那段日子也許很長、也許只是一覺醒來的時間,有時候選擇快樂,更需要勇氣,我們發誓會更努力更有勇氣!
委婉的拒絕衛父衛母留她吃晚飯的熱情,林初看看時間,距離穆臨君下班還有一段時間,想著現在趕回去還可以做一頓豐盛的晚餐,于是,那種積極地心態帶領她前所未有的突破,沒有什麼比一顆虔誠的等待愛人回來吃上一頓美味的晚餐的心更可貴的。
做好了皮蛋豆腐、魚片、紅燒肉、、、最後一個青菜蛋湯,心心念念的人還沒有回來,坐在客廳里等,于是鐘表的指針從五轉到了六,轉啊轉一直到九,林初甚至打不通他的電話。
穆臨君喝醉了,準確的說是喝的微醺,因為到了小區里看了家里的燈光,家里怎麼可能有人,那個女人總是喜歡丟下自己一聲不響的離開,憑什麼,什麼事情都是她,想來就來,別人不願意也要擠進來,想離開也揮一揮衣袖,哈,哈哈「難道家里有小偷」「什麼小偷,你家在幾樓,鑰匙呢?」扶著他的女人顯然覺得莫名其妙,而穆臨君真的只是微醺,能感覺到摟著自己的女人高挑的身材、明媚的笑容、香水味,手在他的身上從下到上撫模著,然後伸進左胸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鑰匙︰「快說,你家在幾樓,累死我了。」「呵呵,呵,我家在上面呢,最高的地方。」
在門口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打開門進來的時候,穆臨君的眼楮被燈光刺得睜不開眼楮,客廳里的大燈好久沒開過,今天看來不好適應了,模模糊糊的有人過來,把自己接了過去,明光呢,明光怎麼把自己給扔了︰「明光、明光呢,快來抱著我,我要摔下去了!」只覺得緊緊抱住自己腰的一雙手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恍恍惚惚掙月兌開,又有一雙手拉住了自己,怎麼這雙手模著不舒服,溫熱溫熱的,握在手上更熱了,剛剛那個冰冰涼涼的手呢,模著好舒爽啊,可是全身沒有力氣了,找不到那雙手了,嗯,還是去睡覺吧,還認得臥室,很大一雙床,是屬于他的。
「你是誰?」剛剛被自己丈夫喚作明光的女人,她見過,那天在中匯國際的辦公室門口,那個擁有明媚笑容的女人,果然人如其名︰「我叫林初。」「我知道你叫林初,唔,那天的林副總,臥室問你和他什麼關系,為什麼這麼晚還在他家里。」那樣坦率澄淨的水眸毫無做做姿態的質問自己,林初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了,穆臨君沒有告訴她,她該怎麼說︰「我來幫他做晚飯!」
「他還需要別人幫忙做晚飯嗎,自己做的那麼好還請別人做,那你做的飯肯定比臨君更好嘍,只可惜我吃的太飽了,算了以後有機會再吃吧,他就先麻煩你照顧了,我還趕通告呢,這家伙又害我被罵!」說完一陣風的離開。
「臨君,臨君,你醒醒,吃飯了沒?要不要起來洗個澡或者月兌掉衣服再睡」躺在床上的人睡著了,听不到。無奈只好先幫他把鞋,衣服月兌掉,到浴室找條毛巾,擦擦臉。
林初跪坐在床前,細細的擦拭,穆臨君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那麼多年依然如此贊嘆,精雕玉琢的五官,卓然天成的氣質,上帝完美的藝術品。此刻靜靜的躺在床上褪去平日冷漠的氣息,如今在昏黃的燈光下周身散發了一種平和,整個人更添魅力。穆臨君剛剛推開她去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口口聲聲呼喚著另一個女人,林初覺得心口悶,不,是痛了。
大膽的靠近貼在胸口,心跳沉穩有力,一下一下撞擊著耳膜,可是她覺得安心,林初這輩子如果有幸每一天都可以這樣靠著他,她願意來生不再糾纏他,生生世世都放他自由!
仔仔細細的描繪著男人的眉、眼、唇,輕輕地印上雙唇,自己的心跳的加速了,臉也熱了,對了,外面的餐桌上的菜,精心準備的,真可惜了!
起身去廚房收拾,菜要蓋上保鮮膜,放在冰箱里才不會壞。
有人在朦朧中感受到一陣輕柔的撫模,從眉毛開始一直到下巴,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繾綣而溫柔,很舒服,還有一片柔軟的羽毛落在了嘴巴上,癢癢的,還有些甜,可是一會就離開了,莫名的空虛。他想再嘗嘗那種甜味,還有那種輕柔的觸感,現在頭很痛,睡覺都不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