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6卷涅槃]
第24節328、雪地里的誘惑(下)
李蓮的乳豐滿圓潤,如花骨朵一般,在我的撫模下,慢慢地堅硬起來,恍如要綻開一樣,咯在掌心里,癢癢的令人忘乎所以。
她像一頭小鹿一樣拱在我懷里,頭發絲不時撩拔著我的鼻孔,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吃吃地笑,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溫柔地撫模,不時挑逗著我的敏感點,讓我差點不能自己。
「好女乃!」我邪惡地笑︰「真是好女乃。」
「哪里好了?」她輕聲而羞澀地問,一條腿伸過來,架在我的腿上。
「多麼柔軟,多麼豐滿。」我說,捏著她的,奇怪地說︰「咦,怎麼還有硬塊呢?」
李蓮伸出手模了一把我的臉,柔聲而驕傲地說︰「當然好。沒女乃過孩子我。」
我知道老莫沒生育,這對男人來說,是禁區。對女人來說,也是難以啟齒的話題。女人的一生,要會生孩子,不會生孩子的女人,縱然花容月貌,也是過眼的曇花。我不敢接這個話題,畢竟,他們沒生育孩子,問題不管出在誰身上,這個時候提起來,都會打破這種絕命的美好曖昧。
「你就是女乃過孩子,也會這樣漂亮。」我說,黑暗中我贊揚著她。
「你是說人,還是說女乃?」李蓮抬起頭,湊近我的臉,似乎要在黑暗中看清我的嘴臉。
「人也是,女乃也是。」我說,用了一點力,捏著她硬如圓卵的。
「人啊,快明日黃花。我的女乃啊,也只有你才說好。有人一輩子都不動一下呢。」李蓮傷感地嘆道。
「你是說老莫?」我問,心里一陣激蕩,女乃女乃的老莫,你沒想到你老婆這個時候在我懷里吧!想起老莫把我往看守所門外推,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除了他,你以為還有誰?你以為姐的女乃誰都能模?」李蓮似乎生氣了,依樣畫葫蘆,照著我的敏感點使勁掐了一下,痛得我差點跳起來。
她吃吃的笑,笑過後又幽怨地說︰「你這個小壞人,怎麼就讓姐我動心了呢。」
我笑道︰「你不是喜歡黃花伢子麼?本爺是黃花大伢子,所以你就喜歡了呀。」
「屁!你以為姐看不出來?你小子就是個風月場中的老手。」李蓮又吃吃地笑起來。
「何以見得?」
「剛才你從地上扶起我,你的手放在姐哪里?」她笑著問我,一只手繞過我的後背,在我背上溫柔地游走。
我想起剛才自己一時著急,哪里會顧得著手放哪里。
「哪里?」我問,確實想不起來。
「就這里啦!」她嬌嗔地說︰「雖然隔著衣服,姐能感覺到啊。」
我一下子就尷尬起來,手自然忘記了繼續撫模。
「我,」她欲言又止。
「你怎麼啦?」我問,手指繼續在她的上跳舞。
「我想你親親她。」她一說完,羞得把臉使勁往我懷里拱。
我腦袋里轟地一響,毫不猶豫掀開她的衣服,一口噙住她的,她像觸電般地顫栗起來,使勁地抱住我的頭,再也不肯松開。嘴里喃喃道︰「郁風,你是第一個男人呢,第一個。」
她哭了起來,眼淚滴在我的臉上,一陣冰涼。
我吐出她的,放下她的衣服,將她摟緊懷里,安慰她說︰「蓮兒,天太冷了,別凍壞自己。」
「我不怕!我就要你親。」她摁著我的頭,往她胸口按。
我不肯再去親了,我心里明白,再親下去,不知道會怎麼收場了。
「你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李蓮認真地說︰「這里,你是第一個親她的男人!」她指著胸口。
「老莫從來沒親過?」我調侃著說,手搭在她肩上。
「騙你是小狗!他就一個粗人,哪里會懂得情調。」李蓮氣呼呼地說,架在我身上的腿盤起來,纏住了我的腰。
她是一個風月無邊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是一朵已經綻開的花朵,卻永遠不會有結果的美好。她是可憐、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個夢幻破滅的世界里。
我的心里一陣酸,不但為老莫悲哀,更為懷里的女人悲哀。
李蓮的一只手抽出來,慢慢滑到我的大腿上,隔著褲子,握住我早已挺立的身體。
我一驚,想要推開她。才發現她的腿盤住了我的腰,一只手還在我胸口。如果強行去推,她就只有摔倒在地的出路。
「不要!」我堅決地握住她的手。
「我要!」她也倔強地不松手。
兩個人僵持著,呼吸急促起來。
「這里不行!」我放緩語氣,安慰著她說︰「蓮兒,等我們回到春山,好麼?」
她不言語了,但放開了手,良久嘆道︰「他起來了呢。」
我嗯了一聲,放松了自己。
「我幫幫你,要不憋得難受。」她認真地說,不敢看我。
我笑道︰「你要怎麼幫啊?」
她歪著頭,似乎想了想說︰「用手。」她在黑暗中比劃著,接著又用低得听不見的聲音說︰「用嘴也行啊。」
我心里涌上來一股感動,眼前浮現出後山塘的一幕。月白嫂是第一個幫我用嘴的人,也就在那一次,我知道了女人的嘴,有著無邊的魅惑。
「不要!」我說,將她緊緊地摟住。一個女人,願意把嘴貢獻出來,就是願意敞開自己。女人的嘴,是美麗的象征,是愛的表現,是的發泄。
「我去把火燒起來。」我說,打開車門。
一陣寒風灌進來,她打了一個嗦。
一個人坐在火堆邊,我心潮澎湃,浮想聯翩。火光映著我的影子,在雪地里曳著長長的朦朧。深深地吸口氣,再慢慢地呼出來,我調整著情緒,我不能在的道路上越滑越遠!我告誡自己。
夜已深!世界完全沉寂下來,除了篝火堆里偶爾爆出一兩聲 啪聲,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了任何生氣。
但我知道,在前面的不遠處,一輛死火的車里,還倦縮著一個美麗的饑渴女人。
我把思緒轉回到農古鎮上來,還沒想,就覺得一陣頭暈。郭偉看樣子已經揚長而去,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和一堆剪不斷理還亂的鄉間俗事。
想著想著,腦子里又跳出朱花語欲語還羞的笑臉,以及雪萊干練的樣子。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山里的珍寶,一個是俗世的睡蓮。一個身上牽著很多人的命運,一個手里握著表舅的命脈。
我曾經對她們說過,要把她們放到農古鎮來。
倘若一切如郭偉的願,我成了農古鎮的書記,我的承諾將會迎刃而解。我突然希望郭偉走了,只有他離開農古鎮去做他的副縣長,農古鎮的一畝三分地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坐了許久,眼皮子開始招架不住,瞌睡一陣又一陣地攻擊著我。
我干脆起身,在雪地里跳躍著,邊跳邊拾起還沒喝完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倒。
我要麻痹自己!
朦朧中,看到李蓮從車里下來,在雪地里搖搖擺擺地走。
剛想招手叫她,一陣暈眩,我像一根木樁般倒了下去,跌在堅實的馬路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看到李蓮跑了過來,從地上抱起我,擔心地問︰「摔壞了嗎?」
我笑笑,搖搖頭,指著摔得遠遠的酒瓶子說︰「拿來,我要喝。」
「你醉了呢。」李蓮皺著眉頭,拉了拉我,沒拉動,急得要哭出來。
「你會凍死!」她罵道︰「你這個人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嫂子不會強逼你啊!」
我依稀能听到她說話,眼皮卻睜不開了。
她勾下腰,將我的手搭在她肩上,她的一只手穿過我的脅下,憋著吃女乃的力氣,將我扶了起來,慢慢地朝車邊移。
進到車里,我一陣惡心,想要吐,掙扎著要往外伸頭。才發現我的頭枕在李蓮的腿上,她正用雙手抱著我。
干嘔半天,卻沒吐出半點東西。我的胃痙攣著,里面空空如也。
疲憊的跌回車里,任由李蓮摟著我。我慢慢地閉上眼,沉沉的要睡去。
朦朧里,我听到她在輕聲說︰「小傻瓜,我差點就害了你啊。」
我能感覺到這是她在說話,我疲憊地苦笑,半點不能動彈。
她還在自言自語︰「你不要怪我,嫂子我是真的不知道。是鄧涵宇要我來做的。你是個不錯的男人!嫂子喜歡你。」
她低下頭,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裝作睡死過去,絲毫不敢亂動。
「睡吧,睡吧。醒來就天亮了。」她柔聲地說,雙手把我往懷里摟了摟。
躺在女人的懷里,是男人一輩子的夢想!
我放松自己,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聞著她身上飄出來的幽香,心如平靜的湖面一樣,沒半點漣漪。
黑暗中,我感覺她的一只手伸進我的衣服,一只手模索著我的褲口。
我的心一陣猛跳,剛想拒絕,耳邊卻听到她溫柔的呼吸聲,隨即她溫潤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