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人家的就是比你的好使，別愛信不信？」紅辣椒不耐煩地說，死笨牛！
「他真上了你？」阿牛將信將疑問著。
「你管他是真的假的，你還干不干，不干我走人了。」紅辣椒有些火了，這個死牛頭，還要追根問底，不會用頭腦去想呀，不懂就干自己會干的事好了，還那麼嗦。
阿牛不說話了，這個女人不高興了，不知自己哪得罪了她。听她的好了，他也正在爽頭上，不由加速了活塞運動力度，的女人又快活地哼叫起來。
何土生到底還是沒有驚動他們，悄然離開到不遠的田埂上坐下，在這里還能听到他們激戰**叫春聲隱隱約約傳進耳朵里。不過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心莫名其妙地焦慮起來。他並不是吃醋，他並不在乎那個女人，到底又是為什麼呢？他有些想不清楚。他的手意識到伸到口袋里要拿什麼，他拿到一樣東西，是煙。心情不好的時候他才想到抽煙，平時他的煙不在口袋，基本他是不抽煙的。嘿！他想起了這是他那天送虎子去車站時穿的那件衣服，這包煙是嘟嘟那天早上塞進去的，沒想到今兒用著了。嘿!運氣真好啊！何土生無聲笑了一下，什麼時候來什麼，他點一支煙慢慢地抽著，久不抽過了，現在抽起來怎麼感覺有些苦，或許是自己不喜歡抽煙的原因吧?
那一對狗男女忙活完事後，紅辣椒拉上褲子從果林鑽出來，阿牛也隨後提著褲子喘著粗氣問她︰「我們什麼時候再來？」
「我想的時候再找你。」紅辣椒頭也不回，撇下一句話，走人。你算老幾，值得我放在心上，要不是你那玩兒侍候老娘過癮點，誰也不會找你這個瘌蛤蟆！嘿嘿！還真上癮了，回去和你那個丑婆娘折騰去吧！
紅辣椒的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表情，她看不上那樣的男人，可那樣的男人撫滿了她女人內心的空虛，給寂寞的心靈注上一針強心劑，久旱的心田得到春天般雨水的滋潤。身心是得到滿足，但打心里看不起那樣的男人，他只是發泄的工具。
媽呀！他怎麼出現在這里？紅辣椒看到何土生坐在田埂上如鐘一樣穩定，頗為吃驚。她也想不出怎麼會這麼巧在這里踫見他，他不會是在這盯梢自己的吧？又轉念一想，怎麼會呢？自己和他誰誰誰呀？難道是我肚子有了他的種，他就特別關注自己的吧？紅辣椒猜測著走上前去，湊近他說︰「老何，你怎麼在這啊？」
「這地方又不是你的，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何土生扔掉手上煙頭，不冷不熱的說。
「你不會听到什麼，看到什麼吃醋了吧？」紅辣椒就這樣直接問他。
「我看到一對野狗在交配。」何土生譏諷著她。
「還說不是吃醋。」紅辣椒誤以為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吃醋？」何土生撲哧一笑，看向她逼問。「我會吃醋，你是我什麼人呀？」
「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啊！」紅辣椒看著他一點也不退縮，這個男人有點狠，你不承認是吧！我倒要看你怎麼說，于是她指著自己的肚子斜著眼冷盯著他。
何土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人可不好對付呀！他一時說不話來。
「我只是一個女人，我的生理很正常，你明白嗎？」紅辣椒看到這個男人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她軟下語氣來說。其實她是非常喜歡他，在眼中他是最優秀的，雖然他不愛自己，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感激他，心底永遠裝著他。是他，讓自己第一次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女人，也正因為如此，她空虛的心才憋悶得慌，時常夢中看到他給自己溫存，夢中醒來枕邊卻是一個窩囊的男人。她是實在憋不住才出來找阿牛那樣低品的人來解渴，你給不了我的，別人可以給我，我的問題我解決，有錯嗎？她抬起頭看著他繼續說下去。「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女人，也是這樣你讓我更想做女人，可能你不能了解我的痛苦，算了。因為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所以我才出去找別人的，真有意思！第一次偷吃，竟然給你撞上了，那也沒什麼丟人的。這個孩子我還是會生下來的，不管你承認承認。我有一點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喜歡孩子又為什麼不承認呢？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很抱歉，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話，對不起，將來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何土生苦惱把手舉起又甩下，他不能說，不能說。
「你們在說什麼呢？」阿牛這個時候來到他們跟前打招呼地說。
「說什麼，說你們亂搞也不找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真無恥。這是大路呀，時常會有人經過的，跟一對交配野狗沒什麼兩樣。」何土生好氣好地說。
「人人都象你一樣啊，不是男人。」阿牛的臉黑里透紅，底氣不足地說。
「我說你就是一只公狗，遇上母狗就發情。人家搞還會選個地方，你呢，你們呢？丟人現眼。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我才懶得去管你們的爛事。」何土生說歸說，他是什麼人，愛管閑事的人嗎？不想去做。他是無權過問他人的私事，出于道義吧？何土生轉身要走，跟他們在一起簡直是降低人格。
「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的，我窮，我笨，我在你眼里什麼都不是？」阿牛見何土生要走，很冤屈地嚎叫起來。平時何土生對自己還好，他發現自己那些事情，連呆都不願意和自己多呆一會，心里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事事不如人。
「沒人看不起你，沒人說你笨，窮不可怕，做人要有骨氣。你看看你做那些事，用腦子去想一想，對自己有好處的，我這里有一包煙，給你了。」何土生又返回來拍拍他的肩膀說，甩手拋給他一包煙，輕輕地搖著頭，對于阿牛這種頭腦不開竅的人多說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