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興奮地沒入
「你沒跟我說清楚就不要靠近我。」他的老婆高聲地說。
嘿嘿!老虎不發威,病貓倒猖狂起來,平時對自己千從百順的女人也敢對自己較真來了。到底是什麼力量能使這個女人敢與自己對抗,他倒有些佩服她了。沉著地和她對峙著,身上的熱情冷卻後,他倒也不急干那事。
他的老婆也只能與他對在黑暗中對視著,看著對方的黑影,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以他男人大主義的霸道,雖然他不會對自己拳腳相待,以他的強勢他也能將自己制服。她感到他冷靜有些可怕,就如同一個人在漆黑的夜找不到方向一樣的害怕。最後還是她得開口了說︰「你說話呀?」
「我們邊做邊說好不好?」村支書卻死皮賴臉地笑著說。
他想要何時又征同過自己的意見,他的話又令她一驚,他會怕自己嗎?但還是堅持著說︰「不行,你不說清楚,就休想。」
「不行拉倒,我憋著,你也憋著,酒喝多了,我要睡下了。」村支書打了一哈欠,在她的身邊睡下來,他知道她是個有事憋著睡不著的女人,自己就等著她來向自己求和吧?
果然,沒多久他老婆沉不住了,扳過他的身子說︰「死老鬼,你沒說清楚就想睡。」
「那我不能睡又能做什麼呀?」村支書抓過她的手到放自己的胯中,讓她模木魚。
「老不正經的。」她抓住他的命根子,狠狠的一掐,說。「你這玩兒有半斤幾兩我都知道了,還那麼騷。」
「哎喲!你這麼用力干什麼,小心抓壞了,讓你獨守空房。」這死女人下手還真狠,真有些後悔讓著她,一反身就壓到她身上。
「掐壞才好,省得你到處在外面拈花惹草。」
「你看那個男人不在外面沾腥的,見怪不怪。」
「你還有理了,都是你這個村支書帶的頭。」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那個東西長在男人身上,他不會自己去?再說我也沒拉上他們啊?」村支書的手伸到女人去模她渾圓的不服氣地說。
「你那破事我才懶得去管,我問你和弟妹什麼關系?放開你的手啊,模什麼模,想干就干。」她被自己男人模得那里癢癢的,甩開他的手不高興地說。
「就想模模嘛!」村支書的手又轉向她的胸部延伸,揉在那兩個被自己壓得軟塌塌的尤物上,想著柳絮豐腴的身子興奮的小弟弟沒入女人的禁地,他不由挺了挺說。「你還想不想我說呀?」
「你這老**平時可不是這樣,今兒哪來這麼多花樣?」她被身上的男人弄得軟乎乎的,那種玩法還真牙邪乎,嬌嗔著問。
「你這賤婆娘安逸了吧!」村支書趴女人身上快意地快馬加鞭。
「該說說你們的事了吧?」
「你是說我和弟妹吧?」
「你別跟我裝糊涂?」
「我和她啥事也沒有。」
「那你干嗎喊她的名字?」
「就算我作賤行了吧?你不知道那女人的身材有多迷人?本來我不去想那麼多,她做事的時候老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著她那豐滿性感的扭著扭著,我的就硬了,就想往她那兒模一模。她女乃女乃的,沒生孩子的女人就是勾人。」村支書把老婆夢幻成何土生那性感的女人模樣,肆意顛彈著**的靈魂,抖挪著身子,美滋滋地說著。「那女人做菜的手藝也是一流的,喝著美酒,吃著佳肴,看著那美人,真是享受啊!」
「你這老色鬼,還真做得出來,你在外邊的風流事多了,連弟妹的主意你都敢打,你真是畜生。」他老婆听了之後勃然大怒,罵出口。
「我也只是婬意一番而已罷了,又沒對她做出什麼來,你發什麼神經啊,不識時務。」村支書被她激怒了,變本加厲地懲罰的女人,一張好似沒牢固的床吱吱呀呀地無力地吟叫著,東風無力百花殘,萬般無助,好象是風浪中一葉顛簸的小舟。
「你想弄死我啊,慢點,死鬼。」她在下面啊呀呀掙扎著,這老頭折騰得她快要咽過氣去了,喘息著嚷道。「真變態,當心哪天土生把你的割下來喂狗。」
「喂狗可惜了,吃啥補啥,他說要拿來做下酒菜。」村支書看女人有些支撐不住了,自己也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停下來說。
「這麼說,他知道了?」
「管他知不知道,我又沒做出什麼來。」
「人老心不老,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收收心。最好不要破界,那樣會弄得很難堪的,到時候很難收場,換了別人我才懶得去瞎操心。你給我听好了,你要是真干那事情來,就算他不動手,我也會親手來的,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她的話怎麼就變質,平時屁也不敢放一個,為了那女人和那男人她膽敢和自己男人急。
「老婆大人,你就放心好了,朋友之妻不可欺,我比你懂,要不然我這個支書不是白干了。我最多婬意,婬意嘛,柳絮兒,我好想你哦!」村支書又忙活起來了,說話怪聲怪氣的。
「死不要臉。」氣得他老婆又愛又恨說道……
何土生听到房間里炙耳的動作聲音,輕輕一笑轉身往外走去。
小萌幽靈一樣出現他面前,堵在他的前面說︰「叔,你這就回去了?」
這丫頭又發什麼神經,何土生意識到這小丫頭難纏了,冷淡地說︰「夜深了,不回去干嗎?」
「虎子來信了,你知道不?」小萌早有準備。
「哦,是嗎?他說什麼了?」何土生平靜地問。
「想知道他說什麼嗎?到我房間來我拿給看。」小萌看著他眼楮滴溜溜地轉,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何土生不想跟她耗下去,到她那里去真不知道這野丫頭能干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隨口來個理由推掉。
「叔,你怕了?」小萌明知他不想理自己,使出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