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寶刀未老
「是嗎？夜深了，天也不同往時了，入冬了，寒氣重，你可能人太累了，回去休息吧？」他表面上客氣地說，內心可不是這樣想的，鬼才信你呢？哄誰呢？陪嘟嘟睡，陪嘟嘟媽睡才差不多。
「是的，那你老也回房里去吧，外頭涼，在外面站久不好。」何土生恨不得他這樣說，自己好快點離開這令尷尬的地方。
何土生打開了大門，他很快地融入了星星點點的朦朦朧朧的夜色中。
嘟嘟爺爺關上大門，踫到了何土生，使他聯想到何土生壯年的體格在兒媳婦房間里的床上一番翻雲覆雨，不由地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或許是老了，淡忘了男女之事。
不知道多久沒有和老婆子合過體了，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年輕時夜夜歡歌，不禁心里頭熱烘烘的，全身突然有了感覺，剛剛還感覺外面有點涼嗖嗖的，現在竟然臉上還有點發燙。
日，他女乃女乃的，下面有感覺了，老二竟然把褲襠頂起帳篷，暈哦！年青那陣子都沒這麼快，神了！
嘿嘿，他搓著手快步走入自己的房間，一下子掀開了老伴的被子，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趴到了她的身上說︰「快快，快月兌衣服。」
「干什麼你啊？睡得好好，月兌衣服干嗎？」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自己的老伴弄醒，迷迷糊糊地說。
「日你，還問那麼多，少廢話，月兌呀？」他忙著去扯她身上衣服急燥地說著。
「老頭子，老不正經，一大把年紀了，還說粗口，好久沒干那事了，大半夜怎麼就想起來干這事了？」她配合著老伴把身上的衣服解除光嘮叨著說。
「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他趴在女人身上急吼吼硬闖玉門關。
「啊？是……」她的話還未說出口，被身上的他沖撞著痛得殺豬般地叫起來，破口地大罵著他說。「你想殺人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看見土生了，是從兒媳婦的房間里出來的。」他停下消遣對自己老伴連連抱歉地說，接下來繼續解釋說著。「所以看到他，讓我想他們在床上干那事，就想起我們年青的時候，那事真是回味無窮，想著就來勁了。」
「老不死的，你的思想真齷齪，不要臉！」女人就是忍不住嘴，感到這男人的思想真骯髒當下便又罵他。
「齷齪個你的頭啊！你再罵，老子戳死你。」他在上面又瘋狂了，叫你罵人。
真是寶刀不老！
「你是不是為我準備棺材了？做事不知輕重？」她疼得大聲地埋怨。
「誰叫你嘴那麼賤，男女之事本是件高尚的事情，你配合好，別貧嘴了，我包你舒舒服服！」他就是嫌自己老伴雞婆，動不動就愛罵人，不收拾你不知老子的厲害。
「這樣就對了，別跟年青那陣子那樣，我的老骨頭可經折騰。」他的話很管用，老伴很享受他的老漢推車。
「安逸了吧！」他地上面得瑟地說。
「你說兒媳婦和土生也干上這事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家可不好過了。」她在底下有些擔心的說，讓別人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阿牛一家和喬花的事情剛剛平息，要是讓他人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番水口淹，何土生與別的男人不一樣，在人們眼中他就村上樹立的好男人形象，一旦發生了村里肯定會天鬧得翻地覆。
「你瞎操這心干嗎？土生和她好上我還得感謝他呢！如果不是他我們兒媳婦早成別人家的了，真笨。」他邊干邊說，有點力不從心了，年紀大了，大不比從前。
「話是有理，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是好事，現在做的是好事。你不想想當年你是怎麼跟他爸上床上，不是就圖他那個大嗎，當時別人議論紛紛，我多沒面子，害得我差點砍了你們。只會說別人，自己那丑事也不想想，你丟得起人，他們就丟不起人了，你說村里男人誰他媽的，沒去偷過女人，知道又怎麼樣，誰舌頭長誰說去。」他說著趴倒在女人身上不動了。
「這麼沒用，才多久啊，就挺不住，他肯定要你強。」她看到了老頭子不行了，嘲笑他說。
「他的大，你找他去啊。」他火了。
「都是陳年舊事，過去幾十年的事，還什麼吃醋呀？」
「我看是你在想著他，我不行了，你去跟他過呀？」
「好呀！你想把我趕走，是不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留著自用啊？難怪呢，原來你有自己小九九，人老心不老啊，死老鬼，做你的夢吧，老牛吃女敕草！」
「我是想啊，可惜了，我是老了，她能看得上我？你們女人都一樣，都喜歡人家的大，土生真不賴，年輕真好，真的羨慕他。」
「你還真的啊，死鬼！土生還真的不錯，把家庭搞富裕，就是遺憾啊，就是家里沒個自己的孩子，還因這個事情和家里鬧得快要分成兩派了。」
「還不是那何大頭和他的刁婆娘兩個老頑固的東西鬧的，這是社會新時代了，思想還停在過去，非要弄個什麼傳宗接代的。我覺得土生他們沒錯，他們不是還有一個嘟嘟，干嘛非得要親生的，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還要把家庭弄得雞犬不寧，有必要嗎，自尋煩惱。」
「喂，嘟嘟可是我們的孫子，怎麼就了他們家的了？我看這孩子跟我們都生疏了，你看他跟你生分沒有，一口一個爸，他的心思全放在土生那兒，心里哪里我們爺爺女乃女乃啊，真擔心以後嘟嘟成了他們家的孩子了。」
「小心眼，女人就頭發長，見識短，怎麼會吃起孩子的醋來了，孩子小，不是很懂事，但他也知道他還是王家的種，是我們就是我們的，你瞎操心什麼呀？土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孩子對他對好，因為他象個父親，孩子什麼時候說過我們不是他的爺爺女乃女乃了，要我怎麼去說你呢，小肚雞腸，你要孩子天天陪在身邊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呀，你會教育孩子嗎？孩子在土生那邊我放心，他能把孩子培養好，再說了我們這麼近也不天天見到孩子了嗎，所以呢，嘟嘟是我們共同的孩子，由他來哺養有什麼不對，孫子還是你的，淨瞎想。」
「說了這麼多話，全是我的不是，哎喲！你想壓死我呀，把我當肉床了。」她說了兩了句話，感覺到身上男人壓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全身都麻木了，叫了出來。
「你有沒有感覺？」他感到自己體力又恢復過來，竟然**的，**上升，得瑟地去問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