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打飛機
飲著杯里醇香的美酒，吃著桌上山珍的美味，喝著鍋里鮮美的野雞湯，說著人間樂趣的事子。說著飲著，村支書的話越來越多，說起那葷話，引得張豐偉不時大笑起來，見他高興他越說越起勁，說著說著竟然醉倒了。
酒度高，村支書不勝酒力，他能奉陪他們這麼久也算是英雄了。何土生感到自己有些醉了，只有張豐偉的臉不改色，他的臉本來就是白里透紅，現在還是一樣紅潤，跟之先沒什麼變化，他的舉止還是那樣的高雅，品著酒嘗著美味！
「豐偉，你的酒是好酒，我看我快不行了，要是我醉了你就自理了，你是回去還是留下自便了。」何土生感到自己的頭腦有些暈眩，但他的心里很清醒，萬一自己醉了，也好讓他有個準備，不至于象村支書一樣，醉倒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那樣他覺得會丟人。
「沒事，你的菜不錯啊！今天有口福了。老何要是顧覺得喝不下去了，就別喝了，就吃點菜吧，不勉強。」張豐偉勸他說，喝酒是圖個高興，他也不想他喝得酩酊大醉，不是拼酒誰比誰厲害。
「今天也挺高興的，就醉一回也沒關系，我陪你喝，來，喝。」何土生舍命陪君子，舉起要他踫杯。
「喝。」張豐偉又和慢慢喝了起來。
當散席的時候，何土生真的醉了，不過他仍然堅持送張豐偉出門，回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好在有嘟嘟在把持著他，才勉強走得回去，他感到頭好暈得厲害，連洗澡他也不想了，就想回到床上去睡覺。
「哎呀！叔，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去送人，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看到他醉燻燻的樣子，小萌心里很高興，要不是他醉成這樣自己一定沒機會接近他，她假意地上去要攙扶他，沒想被他推開了。
「吃飽了你還不回去？在這里干嗎，不用你幫忙。」何土生拒絕了她的幫助，雖然醉了，他還記得自己最討厭的野丫頭是她，沒大沒小的。
「叔，你醉得不行了，嘟嘟這麼的小身體支撐你這個不平穩身子，他都承受不了，你摔了沒關系，別把孩子給摔壞了，喬花嫂子可饒不了你。」小萌要靠近總是有理由的，一個幾的孩子去扶他醉得連路都走不好的人，那小子一定是要很吃力的。
也是，低頭看向那小子確實，他使用吃女乃的勁來支撐自己體重與他成反比的大人來說，是非常艱難的，看著他那憋紅了的小臉好象要比自己喝醉了酒的臉還要紅，所心小萌再來扶持自己的時候他就再也不多說什麼了。
小萌頂在男人的腋下，用一只手挽在他粗壯的腰上，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這樣架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費勁的向房間走去。
手挽在男人的粗壯的腰子上，手抓著男人發達的手臂，還能感覺到男人跳動的心髒，還有從他那鼻子里嘴巴上噴發濃烈的酒氣，聞著這酒氣，她心不由躁動了，她感到自己也快要醉了，自己支架著的男人就是一杯美酒，一杯又濃又烈的愛之酒。
和嘟嘟齊心合力地把何土生拖到床上，小萌看著男人那酡紅的臉色，他那微紅的眼楮在燈光下閃泛著肉欲的光芒，她的心更飄了，用手往壁上的開關一摁，房間剎那間，一遍黑暗，她一顆做賊的心呯呯地亂跳著，向他的心扉模去，要解下他的衣服，這個時候嘟嘟不滿叫嚷起來埋怨她說︰「小萌姐姐你干嗎關燈呀？屋子里黑乎乎的，你想嚇死人啊！」
小萌的心緊張地跳著，嘟嘟說什麼她仿佛沒有听到一樣，她解開了男人身上的衣扣，向他的身體探索……
「啪」！在黑暗中響起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小萌立即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頓時整個人都懵了，我怎麼了，自己到底在干什麼？
「你太不知恥了，我是你叔啊，你也下得了手，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耳光過後又傳來了男人的憤怒的罵聲，何土生對她是太失望了，這個丫頭無恥到他不能再容忍的地步了。
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的？我真很無恥嗎？
我喜歡你有錯嗎？
帶著屈辱和疑問，小萌茫然地沖出黑暗的房間……
房子里的燈又亮了起來，嘟嘟受驚地看向了何土生，看到他的樣子，何土生抬起一只輕撫著他的臉說︰「沒事，大爸喝醉了，幫大爸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
「大爸，你不洗澡了？」嘟嘟問。
「大爸醉得走不動了，洗個屁啊！」
「那我也不洗了。」
「你大媽要回來了，洗被子好過洗澡。」
「要得，叫我媽媽來洗也行啊！」嘟嘟幫何土生月兌下衣服，自己也月兌光了，鑽到他的腋窩里高興地說著，如果大媽不在家，媽媽也可以幫他們洗的啊，今天她就來幫衣服了。
「你呀！……」何土生疼愛拍著他光溜溜的，一時真不知道說什麼，男人女人的事情，情事說也說不清楚。
「大爸，難受嗎？」嘟嘟又俏皮地趴到胸膛上用眼楮看向他問道。
「難受，大爸要睡覺了，你也睡了，別頑皮了，乖寶貝，天冷了，去把被子拉過來蓋好，別著涼了啊？」喝醉了，暈得發慌，何土生說完就合上眼楮。
嘟嘟很听話的把床一邊被子拖過來蓋到何土生的身上，然後鑽了進去，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睡去了。
夜很靜，靜靜的，萬物都沉寂下來，只夜空里的星星，還在一閃一閃眨巴著它們慵懶的眼楮。
啊！終于等來了一年里最大的豐收，何土生望著一遍遍連綿的柚子林無限的感慨，一個個掛滿了枝頭的柚子在晨風的吹拂下不住向他點頭微笑。
今天是何土生采收柚子日子，天氣真是好得出奇，碧空萬里，飄浮著白雲朵朵，風和日麗。
何土生家第一個摘取柚子的，村里陸陸續續地來了許多湊熱鬧的人們，在他們當中也有他請來幫忙的，因而他家柚子園一大早就熱鬧非常。
何土生先把請來幫工的人安排下去了，自己也和妻子忙碌起來。由于張豐偉收購的柚子是遠銷國外的，所以摘取的方式就得有些講究，是拿剪刀去從柚子的果子柄的中段剪斷的，必須要留下少許柄的，不能用手直接去弄斷拿下來，手里就得多拿一把剪刀操作了。
何土生爬到梯子上去摘剪樹頂上的柚子，柳絮就在下面摘剪伸手能摘到的，高處的就只能留給自己男人去摘剪了。
兩人一邊摘剪著柚子，一邊聊著天，何土生把剪下的柚子交到她手讓她放一個竹筐里說︰「老婆，你在娘家住得過癮吧！如果我不去接你，你就打算不回來了？」
「可不，你要不去接我，我還真打算住下去了。」柳絮接過他手中的柚子輕聲地笑著說。
「你就沒有想過我？」何土生問。
「想你干嗎？我又不是你，整天想著那事兒？哦，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來。」柳絮還不知道男人那花花腸子的心思，故意的扳著臉問他說。
「沒有，沒有。不過，你不在家的日子真是活著受罪啊，你不是答應過我，讓我去找別人的嗎？」何土生在女人不在家的時候可謂輕松自在，他並沒有把自己搞女人的事情全盤說出，是有所保留的，試探著女人的口氣說。
「我只不過是說說，你還真的敢呀，看我不理你。你到底有沒有，都十幾天了，我不信，沒有女人你能挺得住。」柳絮不相信，可不信又怎麼樣，自己又沒證據，就算有，她也沒打算拿他怎麼樣，那只能怪自己了。
「我有自己的解決方法。」何土生說著，這時候天空飛過一架飛機，他仰望著天空聯想到打飛機去問柳絮。「天上飛的是什麼？」
「飛機呀！」當然是飛機了，這個連嘟嘟都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柳絮奇怪的看向他。
「呯！明白嗎？」何土生得意用雙手做了一個對天射擊的手勢，又直接說。「打飛機。」
「打飛機？」柳絮還沒明白過來。
男人自慰專用述語，不懂你也太沒見識了，你自己想去吧，何土生在上面又是一陣哈哈的爽笑。
「呵呵，臭流氓！」柳絮想到了，不由得扳過剪下了柚子的樹枝拉緊，然後猛地一放手，那有彈力的樹枝就反彈打到了他身上，看到他被樹枝彈中了，放下了手里的柚子笑著去罵他。
「還笑，沒女人，我們男人只有這一招了。」何土生反駁著說。
「你呀！沒有女人你們男人就會死掉啊。」
「有女人會死，沒有女人也會死，不過有女人會爽死，那樣死也死值了。」
「不跟你說，總說那些不三不四葷話，一肚子的壞水，摘柚子了。」柳絮見男人沒個正經，賭氣地說著，專心摘剪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