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東南西北
「怕了吧，那次用棍子去捅怎麼就不知道害怕的了。」何土生看那只手指大小的蜂龍蜂在蜂巢的上面抖動那薄薄的翅翼，茫然不知所措看著外面這個新奇的世界。他對孩子笑著說。「不用怕，它飛都飛不起來，不會蜇人的。」
「真的嗎？」嘟嘟听了懷疑的說，如果不會蜇人他感到那只女敕龍蜂蠻可愛的，薄薄的翅膀，鼓鼓的眼楮，圓圓的身子。
張豐偉也覺得好玩，把它抓起來放上心上觀看。
「叔叔給我玩吧？」嘟嘟感到嬾龍蜂特好玩，現在連張豐偉都玩了，他就更想要了，瞪著他靈氣的眼楮巴望著他說。
「行，給。」張豐偉笑著把那只女敕龍蜂放到他的小手上，又去捏捏那蜂巢，感覺很柔軟說:「這不會是泥築成的吧？」
「是牛屎壘成的。」他告訴他說。
「惡心，你說出來張老板都不敢吃了。」柳絮笑著出來了。
「這是真的，那地龍就是把牛拉到地下的牛糞弄去壘巢的。」何土生都親眼見到的一點也假，好似農村里用糞便給青菜加肥一樣，那就不能吃了？反問她說。「家里的青菜都是糞水淋出來的，怎麼就沒見你說惡心。」
「瞧你說的，我不是開個玩笑嗎，還那麼認真。」柳絮說不過他。
「準備得怎麼了？」何土生在詢問她廚房工作的事情。
「在煲湯，基本弄好，這蜂蛹怎麼做得好吃？」柳絮回答著說，這龍蜂的蜂蛹她都做過，這東西算挖回來了，也是沒人舍得吃的，拿去賣換錢了，她在讓何土生參考。
「用油爆吧？豐偉啊，你看這蜂蛹應該怎麼做才好吃？」何土生在征求意見張豐偉的意見，他知道他的口味偏高，很尊重他的看法，因為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這蜂蛹就為他而專門做的，他認為好才是好。
「這個嘛?」張豐偉吃在行，去做就別人的事情了，他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這個我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們廚房的師傅。」
「嘟嘟，這只女敕的地龍可以玩，會飛可玩不得，猴子現在還躺在床上呢，知道不，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玩的。」何土生見嘟嘟玩著那只龍蜂很開心，撫模著他的頭對他教導著，拍拍他的背部叫他去拿盆子說。「去拿個盆子來裝蜂蛹。」
「好的。」嘟嘟答應著，把那只女敕龍蜂放到肩頭上邊走邊說著大人听不懂的什麼黃蜂俠的話。
「這孩子說什麼叫呢？」
「誰知道呢？電視上說的那些吧？」
何土生和柳絮說著話，他用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把那兩層蜂巢分割開，他打算用一層蜂巢里的蜂蛹做菜，一層讓張豐偉帶回去。
「這兩層蜂巢多少錢吧？」柳絮見張豐偉去打電話了悄悄地問何土生說。
「八百。」何土生說。
「就這麼點，要八百塊，比金子還貴呀？」柳絮心疼地說。
「你小聲點，小心眼，讓豐偉听到還以你多摳門呢！」何土生白了妻子一眼，女人就是會顧家，可就是要看錢用在什麼地方了，人家在包小包的東西貴重的禮品往你家砸，自己總不能顯得太小氣吧，人情總是要還的。「你也沒想人家送我們家里的那些東西。」
柳絮沉默了，何土生說的她不是沒有考慮到，只是感到這蜂蛹的價錢太貴了，有點不值。她不是在說男人砸錢在這友情和人情太破費了，在這一點上她認同男人的做法。
「嘩！東南西北。」嘟嘟拿來盆子，看到何土生剛好剝出一個剛剛從蜂蛆蛻變還不太成型蛹狀蜂蛹，伸手向何土生要過來。
「你這小子，見到什麼都好玩！」何土生把上手蜂蛹給他說。
「東，南，西，北。」嘟嘟接過放握到手里到眼前，饒有興趣地伸另一只手指著他的頭部叫著說。
說到這「東南西北」，會有很多人不認識，其實它是一種昆蟲蛹期的蛹，通常都是帶褐色硬殼的，長體圓形，通過它身體的紋理可以隱約分辨出它是只有頭部和身體組成的，因為它的頭部會向四周轉動，認為它會辨認方向，可能名字就是得來的吧？
至于它會不會真的會辨認方向，就不得而知了，在農村里有些孩子知道，有些孩子是不知道的，因為這些蟲蛹都不常見。
「東，南，西，北。」張豐偉打完電話出來了，見到他指著手中蜂蛹念著，感到他特別可愛也去搖擺著嘟嘟的小腦袋瓜說道。
「我不是蟲子。」嘟嘟看見到手中的蜂蛹試了幾次它的頭部都沒有轉動，很無奈地把它放到盆子里，對張豐偉說抗議著說。
「不高興了？」張豐偉歪著頭問他說。
「不是東南西北，不會轉的。」嘟嘟有然悶悶地說，可他的興趣馬上又來了，看到何土生和柳絮從蜂巢里剝出的蜂蛹，放到盆子里，有的都成形了的，但還不會動，有的蜂蛹，有的是蟲蛆，有一條條，一個個的，白白女敕女敕，有大人的手指那麼大，堆在那里一動不動，也有會滑動的蟲蛆，不過它們要比形成的蜂蛹小上那麼一點點，嘟嘟便把手往蜂蛹里面抄。
「東南西北是什麼呀？」張豐偉在城市里長大當然不知道了，笑著去問嘟嘟說。
「就是一種的昆蟲的蛹，象蠶蛹一樣的東西，據說會分辨東南西北方向，小孩子都愛玩愛那東西。」何士生替他解釋說。
「有那麼神奇的東西？」張豐偉說。
「也沒有那麼神，它會旋轉頭部，只是小孩子覺得好玩罷了。」何土生說。
「嗯！好好玩的。」嘟嘟也在一邊說著。
「你別玩了，你再這的翻，就把它們弄壞了。」孩子真是見什麼玩什麼，何土生有點無奈，有機會支開他了，讓他去叫村支書來喝一杯，便對他說。「嘟嘟，去把你酒鬼大伯叫過來喝酒。」
「那我開汽車去啊？」嘟嘟跟他說。
「你那車一天坐到晚，不知道有沒有電了。」柳絮說，她見到這孩子不是跟在何土生身後，沒事就是坐張豐偉送他的小汽車了。
「是哦？你開到半路沒電要拉回來了。」何土生也這樣提醒他說。
「沒事的，叔叔，大爸，我去了，拜拜！」嘟嘟很灑月兌地對他們揮揮手說，他才不理會你那麼多，坐著他自己的「私車」緩緩出門去辦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