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王燦說了之後拉開何潔的手，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何潔沒有灰心，走過來摟抱著他的腰︰
「你的才能包括很多啊，或許你自己也沒有發現。當然，論唱歌，你不如一線歌唱家，論作詞作曲，你現在還是不如詩人或者作曲家，論管理，你肯定不如在一線職位上干了很多年的老領導。這些不僅因為你資歷淺，更多的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鑽進去，現在你還年輕，只有你身臨其境，只有你親自去做，在自己積累了許多知識，還有許多經驗的基礎之上你才能有所提高，才能真正成名成家。李廳長看中的可能是你在京城中的人脈，還有你對藝術的執著追求。這些人脈並不完全是你父親帶來的，有些就是你自己。何況現在李廳長請你去干的不是什麼官，而是個苦差使，這不僅正合你想從事文化藝術的初衷，也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極大的鍛煉機會，」
何潔的這些一語中的，王燦不由得點點頭。
「那明天去報到嗎？」
王燦點點頭，說︰
「正如你所說的，去試一試，學習點經驗，聚集一下人脈，為今後自己出來辦公司做些準備。」
當王燦走進湘南電視台的時候，一個戴大墨鏡的女子從後面迅速趕過來，擋在王燦的面前︰
「王燦，你怎麼在這里？」
王燦滿臉疑惑地看著這身材超好的美女，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這女子把眼鏡取下來，疑惑地看著王燦︰「你不認識我了。前年——。」
「娟娟，你調到省台來了。」
王燦這才認出，在她面前訕笑著，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我剛來還不到三個月，你是不是也調到這里來了？」
「我不是調來的，北京那邊我把工作給辭職了，來這兒是重新找工作，他們已經同意聘用我。」
娟娟搖著他的肩皺著眉數落他︰
「你傻啊你！還要重新找工作，把北京的關系一轉，來這兒誰還不敢不安你個副台長，至少也是個什麼處長什麼主任的，到時也能罩住我。」
「我沒這麼想過，好了，我去報個到，有時間再聊好嗎？」
王燦正準備走，娟娟拉住他︰
「慢！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順便與你說說話。」
有了何潔，王燦不想聯系別的女人，怕自己陷在兩難境地。猶豫再三，考慮到自己初到此地，又是重要位置，得先了解這里的情況，他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她。
「我妻子有孕在身，我得回家照顧她，所以不能與你共用晚餐了請你見諒。以後有空，我再請你吃飯，可能還得請教你呢。」
娟娟不屑地說︰
「你今天不就是報個到嘛，報到之後應該沒事了，我也只是去辦公室看一看，一會兒我就到人事處來，再一起去吃中餐。星沙是個好地方，這里有許多著名的小吃，沒有熟人你根本找不到，我帶你去吃星沙的特色小吃好不好。」
對于熱情的娟娟，他拒絕不了，但是又不便答應，只是笑了笑，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