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二個多小時後才下來。一見王燦,娟娟迎了上去︰
「我帶你去星沙的火宮殿,哪里有湘南最豐富的點心小吃,保管你吃過之後終身難忘。」
「不行啊,我得回家。」
王燦顯得為難的樣子。娟娟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是裝的,她忍不住竊笑︰
「中午回啥子家,是不是結婚了,老婆有你的孩子了就變成好男人了?別怕,我們又不是去賓館開房,你老婆知道也沒啥關系啊,要不我們去接她,一起去吃?」
「不不不,她在上班,廠里的食堂提供中餐。」
「上我的車還是上你的車?」
娟娟按了一下遙控,車亮了一下。王燦見她的車是進口寶馬,知道她正在炫耀自己的車,就提議坐她的。
這火宮殿的小吃還真有特色,絕大多數的食品他都從沒有見過,吃起來還真爽口,他們只吃了里面的少部分種類就已經飽了,打著飽膈,看著服務員推過來色香味俱全的食品,王燦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受不了誘惑而把肚皮撐破。就提議先走。
一上車,娟娟看著王燦的下面問他︰
「上班時間還早,要不要開間房休息一下。」
「不了,我下午還不用上班,他們對我的辦公室還沒準備好。我打算回家去,買點菜,給我家何潔做點好吃的。這些天她的食欲很好,我想讓她多補充點營養。你送我回台里就是了。」
王燦很顯然知道娟娟的意思,他裝著沒理解。
「弟嫂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快六個月了?」
娟娟開上大路,見周邊沒車,騰起手抓一把他的下面︰
「這里難受不,要不要姐幫你消消火。」
王燦兩手抓住她的手,把它從自己的身體上移開。真實而愧疚地對娟娟說︰
「對不起,我愛我的妻子,她現在給我懷了孩子,今後又要幫我撫養孩子,又照顧我,做為男人,我不想對不住她,讓她傷心,所以,我以後不想再在外面荒唐了。你也不小了,該成家了,好好成一個家,享受那一份平淡的快樂。雖然那種生活不夠刺激,不夠瘋狂,可更綿綿源長,令人身心健康舒服。你說,我說的有理嗎?」
開始是王燦抓握著娟娟的手,听完之後,娟娟把王燦的手壓住不放。她把車開上慢車道,眼角淌出了熱淚︰
「你說的也是我想的,當初大學畢業,同學們大多都進了大城市的大電視台,我的各種素質都不比她們差啊,就因為我身後沒人,才只能進地市級電視台。為了進省城,我與那些官僚們周旋,希望能達到我進省台做一個優秀的主持人的目的,由于與他們周旋,使我失去了與許多優秀男人共赴愛河的機會。如今我雖然來到了省台,可人老珠黃,不僅優秀的好男人不要我,連官僚們都把我看成是他們身上的一件衣服,想穿著就穿,想月兌就月兌。新一代年輕人什麼都比我們強,省台里重要的位置都被她們佔領了,就是播一個天氣預報,一周才二天。我想我現在爛下去了,想回到你說的做一個好妻子事業又有成已經不太可能了。我只是羨慕你的妻子,抓著一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