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4—5 總有一些亮晶晶的眼楮看著你
4—5總有一些亮晶晶的眼楮看著你
從牛金帥家回來，已是中午，我一頭扎在床上，昏昏睡去。醒來已是黃昏，宋麗見我醒來，就連忙給我下了渾湯面葉。宋麗喜歡吃面條，她做的面條也特別有滋有味。我是吃飯比較對付的人，但經過宋麗的調理，我也漸漸養成了喜歡吃面條的習慣。宋麗做面條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調料，也不進行爆炒，只是腌一點蔥花，放一點青菜，但是經過她一手處理，卻別有風味。而我，漸漸把吃她做的面條當成一種嗜好，無怪乎有作家說，征服一個男人要征服他的胃道，而征服一個女人，則需要征服她的另一個器官。
我吃飯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地就解決了兩碗面，然後迅速清理的鍋碗瓢盆。宋麗對我洗刷碗筷這點很滿意，但總是抱怨我吃飯太快，認為吃飯應該細嚼慢咽。但是沒辦法，這些都來自母親的教導，一下子很難改變。小時候實行過一段大鍋飯，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是搶著吃，吃飯慢的人總是吃不飽。母親那只給我喂乳，因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總是害怕我吃飯太慢的話以後會吃虧，所以我一開始吃飯就教導我吃飯快一點。後來，我的吃飯速度幾乎無人能比，但後來有人給我傳授經驗，吃大鍋飯的時候，但是吃快還不行，還需要講究策略。老師們偶爾也會聚餐，踫到統考時候，兩個學校會互派監考，這時就安排食堂準備大鍋飯，。他們傳授給的秘訣是，吃第一碗的時候可以打飯少點，因為少，你可以很快吃完，這樣可以在別人第一碗沒吃完時從容地打上第二碗，當然，第二碗你可以打得滿滿的，吃飯可以慢一點，從容地吃。那些第一碗打的人則很難在打上第二碗。還有就是一起吃西瓜的時候，有人更絕，前面提到的美術老師張偉，老師們吃一塊吃西瓜的時候，他竟然捧著四五塊西瓜一下子咬下去，像動物一樣表示了領屬，然後再一塊一塊地吃。大多老師只能吃兩塊，而他則可以翻倍。當然，這種被人恥笑做法很快就過了時，物質生活豐富了，這樣明爭暗搶丟人現眼的做法也就少了。
吃過飯，我便起身騎車到學校去。周日晚上就開始上自習，班主任自然要巡視一番，看看學生是否已經到校。我趕到學校，學生們已經開始安靜地自習了。我在講台上坐下，構思例行的訓話內容。那個時候還不太流行開班會，每周日晚自習前，班主任就用訓話作為開場，提醒同學們一周的注意事項。這本來是慣常的訓話，和牧師布道一樣，目的都是讓信徒們遵從，但為了感染學生，每次我還是刻意準備一下，以達到良好效果，讓學生心悅誠服地接受老師的布道。
這一次，我從同學們之間的緣分談起，我結合參加牛金帥婚禮的感受，大談同學們友情的難能可貴，希望同學們珍惜這份難得的緣分，珍惜同學三年最最純潔的友誼，珍惜這段難忘的時光，互相尊重，共同進步。
最後，我這樣總結道︰「同學們，人生短暫，真情最值得回味！我們同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學習，生活，這是一種「緣」，更是一種「渡」。因為有緣，我們在這里相識相遇相知，把它說是一種「渡」，是因為我們一同相守了一段珍貴的歲月，一同走進如夢青春，相互交流，相互促進，共同進步！讓我們珍惜這段美好的時光吧，多年後你們帶著你的孩子重游母校地時候，你可以自豪地對他說，我在這里學習過，夢想過，奮斗過，無怨無悔！」
雖然最後一句的聯想有點太遙遠，讓一些學生不禁吃吃發笑，但結果還算成功的。在同學們的眼眸中，我看到一些喜悅的光芒！我發現我講話的時候，總有幾個女生用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澄澈的眼楮像一碧湖水，喜悅的光芒就想夕陽照耀下的湖面，波光粼粼，五彩斑斕，讓人迷醉！
晚上沒有我的輔導，我回到自己的小屋，頭腦里還在作祟，想著那些明亮的眼楮，像徐志摩懷念康河的柔波，像阿q模了小尼姑的臉一樣頭腦開始發虛，思想陷入飄渺。我頭腦里開始浮現明亮眼楮下可愛的面龐，想象那些凸顯出玲瓏身段的軀體。
我們宴會時曾經盤問過牛金帥如何勾引上這個小女生的，牛金帥說︰「她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就是神仙也經受不住誘惑！況且我還不想當神仙！」
李春華一邊罵牛金帥「臭不要臉！」，一邊向小新娘尋求驗證，小新娘說︰「我只是表示了喜歡他，誰知道他竟然把我抱到床上！」
王春生總結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沒有男人看見送上門的女人不動心的，吃了再說，不吃白不吃！」
李春華反身罵著王春生「臭不要臉！」一邊拍打了幾下。
王春生說︰「打是親罵是愛，你在這樣就表示你對我有意了！」
李春華說︰「臭男人，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