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淪為棄妃︰妾身不伺候 32.第三十二章 男人也會演戲

作者 ︰ 郁金香大公主

第32節第三十二章男人也會演戲

蕭弘文從馬上躍下,又將司徒綺月一把拉下,粗魯的動作害得司徒綺月一下子摔到在了石階上,石灰鑄就的青石階上,堅硬的沙石劃在蔥白的手臂上,鮮血直流。

「痛啊。」司徒綺月長呼一聲,蕭弘文冷哼,不以為意,繼續拽著司徒綺月的手臂向王府里走去。

此時,王府里大多數下人都還在忙碌著,見自家王爺將丑奴抓了回來,眾人不禁心頭一寒,紛紛認真的忙碌起來。

七王暴戾,不是那張美艷的容顏可以想象的。

丑奴被抓回來的消息還是很快的傳到了王府里,後院里幾個各懷心思的女人也都知道了消息,全都一致的穿戴打扮來到了前院。

「妾身參見王爺。」王寶香和秦蝶舞乖巧的行了一禮,便識趣的站在了一側。蘇憂夏在丫鬟的攙扶下也緩緩上前施禮,「參見王爺。」

蕭弘文縱然是在氣頭上,但是看著眼前的蘇憂夏心里極為復雜,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黯然。院子里站著不少家丁下人,都是聞訊趕來的。

七王暴力凶狠,這一次,司徒綺月被抓回來,怕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賤人!你可知罪?」蕭弘文清冷的聲音響起,司徒綺月屈膝跪在大殿中央,眼觀鼻,鼻觀心,似不以為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罷,抬起頭,清澈的眼眸含著無限不屑的嗤笑,蕭弘文慍怒,從袖口掏出三把暗器扔在了司徒綺月腳下,「此物你可認得?」

「不認識。」司徒綺月望了一眼,知道是暗器,但是卻不知道和她有什麼關系,搖了搖頭。

大殿里寂靜的讓人渾身不舒服,誰都看出來這是暴風雨前的剎那平靜。

秦蝶舞緩步上前,站在了司徒綺月身前,「司月姑娘,如今證據確鑿,還是不要頑抗了,否則王府的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司徒綺月眼神閃爍了一下,就很快的暗淡下去。她沒看黃歷,一定是這樣。本來蕭弘文也只是詢問,並未動手懲罰,現在秦蝶舞這麼一說,豈不是提醒蕭弘文,趕快大刑伺候嗎?

「二夫人,您這般著急讓我認罪是為了哪般?莫非這凶案背後也有您一份,所以才巴不得我頂嘴?」司徒綺月嘴角一勾,巧笑倩兮。

秦蝶舞被氣個不輕,有些悔意,她就不應該出頭,萬一王爺也這麼想了該如何是好?想到這里,秦蝶舞連忙轉身,俯首跪在蕭弘文腳下,拗哭道︰「王爺明察啊,妾身絕對不知道此事的,只是想勸司月莫要做無謂的抵抗啊。」

本來就因為司徒綺月死不認賬而心煩意亂的蕭弘文,這會還沒有審問出什麼來呢,這二夫人又哭哭啼啼的,好生煩惱。

腳下用力,將秦蝶舞踢到了一旁,「本王自會查清。」

「王爺英明!」司徒綺月拍了一個小小的馬屁,臉上一陣得意。什麼就跟秦蝶舞有關系?她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只不過是趁機將此事猜測一番,別人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一定是冤枉的。

所以,凶手一定是這王府之中的一個。想到這里,司徒綺月抬頭將身旁不遠處站立的兩個女子掃了一眼。

王寶香端莊秀雅,蘇憂夏柔弱文靜,倒是這秦蝶舞整日里囂張跋扈,頤指氣使。眼珠一轉,看著蕭弘文說道︰「王爺,雖然看起來我是最大嫌疑的,但是這不代表別人就沒有可能啊?」

蕭弘文聞言,不禁深吸一口氣,「哼!好!很好!你倒是對的起滿樓書卷。」

司徒綺月知道蕭弘文暗諷她的才名,倏然一笑,並不以為意,「王爺謬贊了,殊不知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鐘粟,書中也自由小女子的清白。」

不卑不亢,據理力爭,言語流利。蕭弘文蹙眉,這還是那個婉轉如玉的閨中xiaojie嗎?「好一個伶牙俐齒!」

「小女子愧領了。」司徒綺月頜首。

蕭弘文剛端起的茶碗隨即摔碎在地上,裂開了無數塊,司徒綺月聳肩,這美人脾氣真差。「你還有沒有身為女子的謙卑?」

面對蕭弘文的指責,司徒綺月嘴角一抽,謙卑?她還不夠謙卑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如今眼看小命都命懸一線了,她還陪他們玩什麼禮待天下啊?

哼!真是老虎不發威,就當她是玩具貓了嗎?真是豈有此理!

死則死矣,又能如何,本來想要委曲求全,只盼著得空逃離這王府牢籠,以後天高任鳥飛,看來這樣縮頭縮尾根本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那麼好吧,不管這是哪里,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什麼身份,這個時代,她既然來了,就不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小女子雖然知道謙卑是何物,但是更知道什麼是實事求是。反倒是王爺,您不覺得以您的所作所為太對不起您堂堂的王爺之尊了嗎?」司徒綺月仰首狂笑,怒責。

蕭弘文暴怒,心頭似乎積攢了無數的火焰,何其有人敢這樣指責他,「司徒……司月,你是不是活膩了!」

「王爺息怒,小女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司徒綺月昂首挺胸,一點也不在乎蕭弘文的怒火,生氣就生氣唄,誰沒生氣過啊,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呵呵。」蕭弘文怒極反笑,「這麼說你卻還有理了不成?蓄意謀殺,叛逃王府,勾結冷月宮,無論哪一宗罪,都夠要你命的了。」

一語出,秦蝶舞和王寶香相視一笑,卻很小心的沒有表露出來,倒是蘇憂夏坐在一旁,用錦帕掩唇,面無表情,但是心底卻掀起了不小的動靜。

剛剛蕭弘文因為氣急而月兌口出的復姓她可是听得極為清楚,不像其他夫人沉浸在司月可以預想的下場之中。

看來,司月必是司徒綺月無疑了,若是如此,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綺月就這樣慘死。

「王爺,」蘇憂夏淡淡的喚了一聲,蕭弘文轉頭看過來,剛剛的怒氣似乎是幻覺,此刻換了一張溫和的笑臉,「憂夏,何事?」

「王爺,依憂夏看,這位司月姑娘光明坦蕩,也許此案另有隱情也說不定?」說完,蘇憂夏用一種恬靜的笑臉望了望司徒綺月,目光里充滿善意。

司徒綺月一怔,這是誰?居然為她說好話?但是想歸想,還是回了蘇憂夏一抹微笑,感激不盡。

「蘇姑娘,怕是涉世未深,不知這女子的心腸歹毒,看她這幅面容,也不難想象這女人的蛇蠍心腸啊。」不等蕭弘文說什麼,秦蝶舞就搖著羅扇,飄然說道,語氣風輕雲淡,但是卻句句誅心。

司徒綺月大怒,剛要發作,就听蕭弘文點點頭,「憂夏,這事本王處理,你就不必費心了,這女人的狠毒不是你能想象的。」

心愛女人的死在秦蝶舞的一番話下,白衣染血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了蕭弘文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司月!本王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認不認罪?」

「認罪?」司徒綺月冷笑一聲,「無罪,何以認罪?」

「好,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蕭弘文握緊了拳頭,砸在桌上,震得桌面上那個一尺來高的瓷瓶子都顫悠悠了起來。

「來人呢!」隨著一聲令下,門外闖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統一的制服,腰間彎刀閃閃發亮,「將這個女人拖出去,吊起來!」

望著司徒綺月被拽了出去,蘇憂夏不由得緊張起來,咬緊了下唇,剛想要上前說什麼,就見蕭弘文笑盈盈走了過來,「憂夏,天色不早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說罷,又望了望王寶香和秦蝶舞,「你們也退下吧。」

「是,妾身告退。」王寶香和秦蝶舞乖巧的領命而去,蘇憂夏也是無可奈何,帶著無限落寞回了芙蓉花苑。

本來蘇憂夏想要讓小丫鬟速速去皇宮通稟告,但是此時夜深,宮門已閉,即使去了也怕是進不了宮了。

王府後院一塊閑置的空地上,司徒綺月被五花大綁起來,吊掛在一顆粗壯的梧桐上。夜風微涼,可是卻不及此時的月光淒寒。

「司徒綺月,本王真是小看了你啊。」蕭弘文坐在一張暗紅色的圈椅上,黑色的衣袍隨著風動而搖擺,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絕艷。

「小女子何德何能,勞王爺如此興師動眾?」司徒綺月目光一掃,之間蕭弘文身後恭敬地站了一圈軍衣漢子,手里長矛紅纓。

「哼!你當然沒有那個本事了。」蕭弘文冷笑,「不過有的人未必就沒有。」

事到如今,司徒綺月就是傻子也明白過來了,剛剛大殿上,蕭弘文陪她耗口水,怕是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吧。現在將她捆縛,想必是等著來人自投羅網了。

司徒綺月面上一寒,卻是陰冷的笑了笑,「蕭弘文,你可真卑鄙!」

話果,蕭弘文手腕一抖,掌心長鞭飛出,甩在了司徒綺月的腰間,薄衣裂開,殷紅色的血珠迸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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