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緩緩打量著所處的房間。
這不是她的屋子,好像是飯店的房間似的,看樣子是總統套房的樣子。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白氏集團總裁住的房間一定是豪華的。
她開始思考著白逸辰為什麼這麼生氣的把她押上飛機,她人一直在澳洲,實在是沒有什麼事會惹到他啊?
是告別信太簡短了?都過來這麼長時間了不可能還生氣吧?
到底是為什麼呢?珍珠很是不明白他性情大變的原因。他一向都很有君子風度的,平時也是有說有笑的,根本就沒有情緒這麼失控的時候。
想不出來!珍珠決定放棄,洗個澡再說吧!
在珍珠進入浴室不久,白逸辰就進了房間。
大床上一片狼藉,像激戰之後的慘狀。
「睡相真差。」雖說是負面的評價,但是他一直是笑的。
剛剛沐浴完畢的珍珠站在浴室門口呆住了。
松垮的襯衫,一半在褲子中,一半露在外面,發型微亂,該死的頹廢,該死的誘人,簡直可以讓良家婦女變身為催化狂魔。
因為她現在就有催化的**,這個男人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這個狀態是該死的第一次。
白逸辰看著一出浴室就盯著自己不放的女人,她的表情讓他感覺很掙扎。
剛剛沐浴過的她肌膚透著粉紅,眉眼間越發的清亮動人,讓他處于失控的邊緣。
「你怎麼進來的?」珍珠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的樣子實在是太考驗她的自制力了,他上班時候的形象太過嚴肅,太過正面,而珍珠對摧殘國家棟梁沒有勇氣。
「我自己的房間,當然有要是啊!」
「你的房間?我們在哪啊?」
「在我公司啊!」
「可是我們干嘛住一間房?」
「你沒有反對啊!」
她沒反對是因為她在睡覺。
「你看起來很想撲倒我!來吧,我不會反抗的!」珍珠被他的話嚇得差點跌在地上。
「我對你沒有興趣。」她別開眼,言不由衷的說著,「我快餓死了,有吃的嗎?」
「當然,床上運動也是極為耗費體力的,補充食物是應該的。」
珍珠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男人是被鬼附身了嗎?
白逸辰打電話叫餐,然後開始月兌衣服。
雖然背對著他,可是珍珠還是忍不住的亂想。
屋里有床,有男有女,女的剛洗完澡,男的在月兌衣服,這種情形無論怎麼看都像是馬上會出現限制級畫面的前奏~~~
珍珠焦急的走來走去,听著浴室里的水聲,停,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珍珠很努力地填飽自己的肚子,卻有人用饑渴的眼神看著她。
吃飯真的是一件嚴重考驗人意志堅定與否的事。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
「吃飽了?」
「沒。」她急忙繼續往嘴里塞,這是她吃的第幾份面?好像是第四份,還是第五份?也不能光這麼吃下去吧,她的肚子會不消化的。
白逸辰笑著看著她,就算她誰的時間是久了點兒,現在吃的未免太多了,他很清楚她努力吃下去的原因,但是他看的卻很高興。
珍珠決定放過自己的肚子,去面對面前的這個大麻煩。
「白逸辰,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她很嚴肅的看著他,他卻笑得很悠閑,該死的,他就不能把浴袍綁緊寫嗎?
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楮,「你不知道我在生什麼氣就好我生氣的原因。」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啊!
「隨便你怎麼說,你今天好像沒打算放過我。」其實她一直都清楚他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到真的發生的時候卻很不舒服。
「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沒打算放過你,能讓我研究的女人,你是唯一的一個。」
听起來真的很讓人毛骨悚然,研究?珍珠咬牙。
他蜻蜓點水般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研究的時間久了,是會愛上她的?」
「或許你是因為得不到而產生的幻覺?」理智告訴珍珠,男人越得不到就越珍貴的真理。
「那你總得讓我試試看啊!」很顯然他在誘惑她。
他說的真是簡單啊,她是那麼開放的人嗎?就算他真的愛上她了,她也不會逼自己去適應他的生活圈子,這是她和他的鴻溝,在她知道他是白氏集團總裁的時候就決定了。
「你在害怕嗎?」
她是在害怕,她很了解自己,她的個性隨遇而安到有些逆來順受。
就像小時候,她打定注意不承認和康家的人有關系,並決定恨他們,可是時間長了,自己也長大了,她還是接受了自己有一群很糟糕的家人的事實,在他們有難的時候,她和希成還是做不到冷血的袖手旁觀。
一旦習慣了生活中出來弟弟的另外一個男人存在,有天這個男人從她的生活甚至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她會很傷心的,她只想簡單平凡的生活。
等回過神來,她驚慌的發現自己的浴袍不知何時已散開,她嚴重走光~~~
「白逸辰,你~~~」她無措,慌亂,開來今天真的是跑不了了,躲不過了嗎?
「衣服本來就是用來月兌的!」這話真像平時沒大腦的她說出來的,可是不以為然,是那個「偽君子」說的。
此時珍珠說除了一句讓她很後悔的話。
「白逸辰,我剛吃完飯,我媽說過,飯後不宜做劇烈運動!」
白逸辰先是愣住,爾後埋在她的胸前大笑不能停止。
「親愛的,以後我會注意你的用餐時間的!」
珍珠一臉的黑線!!
這個可愛的女人!!真好!有了她的陪伴,他會很幸福的!
珍珠的身子很僵硬,足見她有多緊張。「放輕松。」
她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可見心情是多麼的復雜,多麼的一塌糊涂,怎麼輕松的了!
「交給我好了。」他壞壞的笑著。
不知是誰關掉了燈,黑暗中只有男人和女人糾纏的嬌吟與喘息。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珍珠從睡夢中驚醒,看著枕邊的那張臉。
很帥的男人,眉不濃不淡,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睡著的他就像夜間的百合,或許用花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怪,可是此時的感覺只有百合才能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感覺。
她下意識搖搖頭~~~她的床上怎麼會出現一個男人,還是個這麼帥的?
漸漸回想起來,她竟然真的和他發生了關系!!
在自己發出尖叫前捂住了自己的嘴,等著這個雙手還摟著自己男人,難怪她會這般的不舒服,呼吸困難,習慣獨眠的她,真的很不習慣被他這樣緊緊的摟著睡覺。
「要上洗手間嗎?」本想從他懷抱月兌身,不料卻吵醒他了。
「不要。」
看到自己的身子,趕緊用毯子將自己密密實實的包了起來,不穿衣服的她,真的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白逸辰動手去扯毛毯。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害羞會不會太晚了?」他戲謔的揚眉道。
「我不習慣,我習慣獨眠。」她細若蚊蚋的說。
「你是嫌我不夠盡力嗎?」他臉色頓時黑下來。
她瞪著他,不夠盡力,她的骨頭都散架了,他還想怎麼盡力?
「如果我有盡力的話,你還有時間想習不習慣獨眠嗎?」如果他盡力的話,此時的她應該是打雷都驚不醒,而不是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這是個人的習慣而已。」她試圖給他解釋。
「我會讓你沒有時間想你的習慣。」他扯下她身上的毛毯,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附身吻上惹他生氣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