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狂傲的武功!
墨痴心驚肉跳,回頭再看孤城聿桀,仍然是一臉沉穩無痕的冷色。
她甚至都沒看到他用的什麼兵器,只一眨眼的功夫,這些人竟都已經死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
在她驚慌未退之際,忽然听孤城聿桀一聲冷冷的質問。
墨痴這才發現,挨著她腳邊最近的一個人,還有呼吸。
他剛才出手的時候分寸掌握極巧妙,唯獨留了這麼一個活的,但也只是粗粗的往外出氣,身體其他地方已經不能動彈,即便他想要自結其命也做不到。
注意到他腰間系著一柄令牌,上面好像還有字。
墨痴伸手想要取下來,卻被孤城聿桀一把拽回來,"別動那東西!"
"我是想看看那上面的字是什麼,說不定可以知道是什麼人派他們來的!."
"女人,你還能再蠢一點嗎!"
孤城聿桀為她的自作聰明而咬牙切齒,眉目深鎖看向伏在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
"你可以不說,但你也永遠都不會死!"
對于這樣一個已月兌目垂死的人來說,死亡無疑是最大的解月兌,而他卻不讓——孤城聿桀顯然是個知道如何拿捏人要害的高手。
"是七皇子"
一絲極細極細的喘息從那人嘴巴里發出來,也幾乎是立刻,孤城聿桀手指微動,自指尖飛彈出的銀針刺向了那人的喉嚨,隨即斃命。
"孤城聿弦?"墨痴驚詫,心底不由自主地開始計算時間。
他是剛下山,便立即派了人來殺他們嗎?還是早就讓人埋伏在了這里?
孤城聿桀卻不以為意地輕叱道,"哼,嫁禍于人的蠢勾當也只有老大才干得出!"
"你是說太子?"
墨痴看看地上的死人,再看看他。
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口咬定今日之事是太子所為,但他那神情,卻讓墨痴對他的話無法產生懷疑。
"今日齋宴上,你露了風頭,這才只是開始!"孤城聿桀冷冷回眼,縱身往山下去。
墨痴連忙追上他,"他們是要殺我?"
"殺你,嫁禍于我!"
他的話簡單明了,墨痴蹙眉想著其中厲害。
"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死了不正合你意?"墨痴有些猜不透。
他剛剛出手快而準,應該是早就察覺了這些人埋伏在四周,卻並沒有拆穿也沒有帶她離開,反而是她要走時,他故意找話題阻攔她下山,直到這些人算好了時間才出手,一旦失敗,便可推到孤城聿弦身上,只是還未來得及發出一招一式,已被他結束了性命。
他既是早知這一切,若真是怕有人嫁禍于他,以他的功夫大可以早早帶她離開,或者直接讓她死在這里,他自己逃月兌干系也不是什麼難事,實在沒有意義這樣費周折。
"你是不是也想要爭皇位?"
看他不理,墨痴忽然喊,他的腳步微微一頓,卻繼續前行。
墨痴蹙眉,卻因為他的動作而清楚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他被自己的兄弟們這樣欺壓,心底一定是有怨的,想要爭取那把龍椅,高高在上,也是人之常情。
"你討厭我,不是因為你沒能娶蘇月依做正王妃,而是因為你父皇說我嫁給誰,誰就不能當皇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