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他冰冷的語言,冷小軒心一顫。
要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月兌衣服……
她不是不知道從今天起她就是一個可以任人宰割的女奴了,這個惡魔叫她月兌衣服,她不能不月兌,只是……
「我不會……」她囁嚅的說道媲。
第一次覺得自己好沒用,好脆弱,好孤單,來到這個一個人都不認識的世界,沒有人幫她,唯一的人卻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消失了,真的很殘忍。
她微微顫抖著,眼中浮上了一層水氣。
從來就沒有發現自己原來也有脆弱的一面,是啊,她也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即使是來自未來,那又如何。
修羅皺起好看的眉毛,斜睨了楚楚可憐的她一眼,他刻意忽視心中怪異的情愫,低吼著,「哭什麼?」
看見她哭,他居然會心情煩躁?
呵……這是從來也有過的情緒。
「你哭什麼?怕我嗎?」欣長的身影直貼向她,「平時你不是一副很倔強的樣子嗎?敢挑釁我就不要裝可憐,今晚我不要看到眼淚,我要看到笑,你笑給我看!」
「我……」拼命的眨了眨眼楮,冷小軒忍住了淚水,對,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惡魔面前卸下她堅強的防備!不!不可以!
修羅靠近她,毫不溫柔的抓住她的下巴,「看著我,笑給我看!」
「笑……」他的眼中為什麼會有哀傷?哀傷的人為什麼還要看她的笑容?而他的哀傷似乎讓她穿過他看見了另一個人……
不……冷小軒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撞擊著,她不懂眼前帶著危險氣息的修羅為什麼渾身會籠罩在一股深沉的悲傷中,並且那麼那麼的有那個人的影子。
「楚……」下意識的想叫出那個人的名字,卻被人狠狠的掐住下巴說不出話。
「還想著楚夜澈,恩?」
修羅惡狠狠的盯著她,手道突然激動的使勁,像是要把她掐死。
冷小軒感到四周的空氣漸漸稀薄,下巴被他握得好疼,她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你,你想干什麼……」
她的眼中布滿恐懼,凝望著他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
看到她此時呃狼狽,修羅的俊臉上居然閃過一絲不被察覺的狼狽。他深深的望著她,四周的空氣曖昧不明,也危險至極。
兩人的胸部高低起伏著,她高聳的胸部隨著喘息貼上了他的胸部,兩人的身體完全貼合,看起來格外的親密。
「你說呢?」邪惡的浮起一抹笑容,修羅緊盯著就在眼前的小臉,還有那張引人垂涎的小嘴,
「我……」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他猛的堵住,修羅來回穿梭地將唇瓣覆蓋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舌尖輕易的挑開她毫無防備的唇瓣進入口中,與她的小舌交纏,在吸吮她口中的甜蜜後,讓她降服在他的熱吻里。
冷小軒來不及躲避,後腦勺被他霸道的鎖住,他吻的她昏昏沉沉,睜開眼楮,眼前的這個人跟他長的那麼那麼的像,就連他的唇瓣,她吻他的感覺都那麼那麼的像,只是少了幾抹溫柔,多了幾分霸道。
然後,他離開了她,滿意的看著她為自己著迷的神情。
「陪我喝酒!」
他突然放開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小小的身子拖到桌前,倒了一杯酒要她喝下。
「我不會喝酒。」看了那一杯酒,冷小軒皺眉搖了搖頭。
「我的女奴怎麼可能不會喝酒!」他的語氣嘲諷。
「我不是……」她反抗。
「不是?那你認為你現在是我的什麼?……還是你更願意听見床.奴這個名稱?」修羅刻意的冷諷刺傷了冷小軒的心。
「我……」冷小軒臉色雪白如紙,死咬著下唇,瞪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我後悔了,後悔答應你的事情了,可以了吧!」
固執的說完,冷小軒掉頭就想走,她絕對不接受被人羞辱。
修羅並沒有攔住她,修長的背影冷冷的對著她,「你的意思是你所有關心的人都不在乎了?」
這一招很有效,冷小軒的腳步僵硬住了,她看著他轉過身,孤傲的看著她。
掩飾了心中最後一點疲倦,冷小軒勇敢的迎視著修羅,「我不要當你的床.奴或者女奴,我寧願憑自己去把他們救出來!」
黑眸凝聚了風暴,修羅睜大眼楮瞪著冷小軒,二話不說捉住她的頸子,不管是不是會弄疼她,也不管她含淚的控訴,把桌上的酒全部灌入她的喉嚨。
「咳……」冷小軒想要掙扎但是又掙不出他的力道,整杯酒灌入喉嚨里。她不會喝酒,喉嚨里那股辛辣嗆得她一直咳著。
「很頑固,敢反抗我?」暴戾的神色多加了一層危險,「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既然惹怒了我,那麼你……該死!」
「修羅,不要自以為事,若是沒有人質在你手上,我早就逃了……別以為你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在我眼里,你就是惡魔!我不會屈服你的!更別妄想我會當你的什麼狗屁床.奴!」
「不會是嗎?」他湊近她的耳邊,吐露著屬于男性的陽剛氣息。「我修羅想要的從來沒有逃得掉的,就算逃掉了,有一天我也會要回來。」
邪佞的笑容散逸在絕美的五官上,冷小軒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
被逼迫喝完了酒,修羅邪魅中又多了一份男性的感性,他濃厚的氣息環繞著冷小軒,強健的雙手緊緊鉗住她縴細的腰身,把她抱起,向大的離譜的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