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卷在了我的身上,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遮擋,就這樣一覽無遺地出現在了兩個男人的面前。這叫我情何以堪,一個是我害怕討厭的白石浩,一個則是我連認識都談不上的長發男子,為什麼會這樣的?
我緊緊閉上了眼楮,想要掩飾自己的羞澀。白石浩的話我听懂了,也明白了,他是要在這個長發男子的面前強行佔有我。我簡直不知道自己該要如何反應,更加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應對,這樣的羞辱比一般的強暴更加能讓我羞愧難當丫。
白石浩真的好毒,這樣牲口不如的事情,他都能做出來。事實告訴我,白石浩不但能夠做出來,而且他也正在做,他的大手正在侵犯著我的胸前————
我咬咬牙,以其受這樣的侮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張開了嘴,用力想要朝著自己的舌頭咬下去,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了下顎。那有力的手,捏的我的下巴十分疼痛,白石浩手下一點沒有留情。
「要是你敢死的話,本王會讓他和曲茗為你陪葬。當然,包括所有對你好的人,你的國家————」
陰測測的聲音從他的口里逸出,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抬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媲。
我不在乎我的什麼國家,但是我在乎曲茗,在乎這個冒險來救我的男子。我的目光越過了白石浩投在長發男子的身上,只見他的雙眼用力瞪著,幾乎微微有些凸出,那眼珠里滿是血絲,男子的表情比剛才恐怖了很多。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他也不願意看見我被白石浩這樣糟蹋,但是他越是這樣,我的心里就越是愧疚。我不能無視兩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隨我而去,而且他們都是關心我的人,我微微半閉上眼楮,心里的屈辱已經到了極致。
也許人不過就是臭皮囊一具,如果我能用自己的這一副皮囊換回他們的生命,那麼今天的這一切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場交易而已。我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在顫抖,看見我放棄了死亡的想法,白石浩十分滿意,松開了我的下顎。
順手扯掉了那裹在的布,白石浩一把掰開我的腿,不帶半點憐惜的強行貫穿了我的身體。下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緊緊咬著牙,看見長發男子的嘴唇好像動了動,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須眉倒豎,眼楮血紅,好像在撕心裂肺喊我一樣。我再也不忍看下去,閉上了眼楮,任憑白石浩在我的身上律動著,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我的眼角流了出來。
這不是我的第一次,卻是我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一次。我的臉色一片煞白,兩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白石浩繼續著他粗魯的動作,一只大手用力的拽住我的秀發,猛力的把我往後拉扯,他的頭,伏在我的胸前,不停的用力啃咬。
這是一場暴虐殘忍的夢,我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葉無依無靠的小舟,在白石浩的狂風暴雨中肆意起伏。他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不顧我淒慘的哀鳴,另一只手,瘋狂地拍打著我。
白石浩嘴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像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
我漸漸進入了一種麻木的恍惚,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于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全身的痛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我只感覺自己快被撕裂成為兩半,白石浩還不肯放過我,猛地一站身,抬起了我的雙腳。
這樣恥辱的姿勢一覽無遺地看在了那男子的眼中,白石浩帶著一絲瘋狂得意的笑容,斜瞄了男子一眼,報復性地再一次貫穿了我。
此時的白石浩是獸性的,沒有一絲人性。我的雙腿被他大力向兩邊拉扯著,感覺快從我的身上斷裂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石浩解開了我的繩子,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將我拖起摔在地上,疼得我慘叫一聲。他一腳踩在我光滑的脊背上,將我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
「你這個賤人,你只配這樣————」
我無力地喘息著,想要反駁他的話語,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我原以為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和我以前所踫見的一樣,沒想到在白石浩這里,所有的常規都被推翻了。他的暴虐,他的殘忍,都是我從未遇見過的,我只感覺自己眼里都是淚水,幾乎忍不住想要懇求白石浩放過我。
但是我看見了長發男子的神態,終于,我沒有把自己的懇求說出口。緊緊咬著上下打顫的牙關,我渾身僵硬,目光甚至有些呆滯。這樣的折磨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如果白石浩真的有一點在乎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這樣看我的身軀的。這一切只不過是他折磨我,摧殘我的最好借口。
我終于明白了什麼才是極端變態的人,我心里憤怒著,卻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抗。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隨著白石浩的動作加劇,我只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慢慢地抽離,身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朦朧中我死魚一般的承受著這荒謬的一切。
我內心對那個白石浩生出一股強烈的仇恨,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夠如此殘忍地折磨一個軟弱嬌女敕的女子。不管白石浩怎麼樣對待我,我決不會讓自己對這個暴虐的男人妥協,更加不會讓自己陷入這一場痛苦的奴役。
強撐著自己最後的意念,我不斷鼓勵自己鼓起勇氣,不要就這麼倒下!但是事實還是和我想的不一樣。
在白石浩終于結束了對我的摧殘時,我已經呈半昏迷的狀態。朦朧中听見好像進來了不少人,又听見他在吩咐人把長發男子關起來。至于後面的話,還不等我听清,黑暗就席卷了我的意識。
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一陣斷斷續續的哭聲把我喚了回來,無力地睜開了我的眼楮,映入眼簾的是曲茗一雙哭的紅腫的杏眼。看見我醒來,曲茗一把撲在了我的身上,抱住我的身子哇哇大哭起來。
「公主,公主,怎麼會這樣的?你到底遭到了怎樣的對待啊,公主————」
我此時才看清楚,自己已經身處在了那個偏僻的小院里,而此時我躺著的正是曲茗的木床。昏暗的光線從紙糊著的窗欞印了進來,我只感覺自己的眼楮有些發花,也搞不清楚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想要伸手安慰曲茗,卻發現那手腳都好像不再屬于自己。我已經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在我昏迷前發生的一切,我都想了起來。白石浩這個名字從此讓我深深恨著,我嘶啞著聲音開了口。
「曲茗————」
「公主,剛看見的你時候,我以為你————」
曲茗還在哭著,我知道,她肯定已經以為我死了。我能想象得到自己當時被抬回來的樣子,經過了那樣的折磨之後,恐怕我連人樣都沒有了,但是現在這不是我最在乎的,我關心的是那個長發男子現在怎麼樣了。
哭泣解決不了問題,我不能就這樣消沉下去,強打起精神,我勉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曲茗,給我打點水,我要洗澡————」
「公主————」
曲茗還想說什麼,被我阻止了。是的,我現在只想洗去這一身的恥辱,洗去這難以磨滅的憂傷。我知道水是洗不掉這一切的,但是我至少能讓自己的身體上沒有他的味道,至少我能欺騙自己遺忘這一場噩夢。
曲茗用熱水為我擦洗著身子,我卻在這一刻忍不住淚流滿面,咸咸的淚水流進了我的嘴角。曲茗的淚珠也大滴大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身上交織的青紫色傷痕,一覽無遺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洗著,洗著,曲茗再也忍不住,又趴在我的身上大哭起來————
我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里,不想讓曲茗看見我的淚顏,不想再讓她為我傷心。如果只是身體上的折磨,我不會這樣悲傷的,這一次是我永遠難以忘記的噩夢。我不知道這是我怎樣的命運?在白石浩的面前,我遭受了非人的對待,但是我卻連哭訴的地方都沒有。
「曲茗,幫我個忙好嗎?」
哭已經哭過了,現在的我還有著一個深深的願望。我不能讓那個來救我的男子就這樣被白石浩折磨致死,雖然我已經這樣了,但是我要盡自己最後的能力,救出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