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一定要救!清白我也一定要洗刷。只是我上什麼地方去給玉觴國弄一份真的圖紙,我陷入了絕境——————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曲茗也開始不斷地催促我,眼看著就要到十天之限了,可是我真的一點辦法沒有。我連白石浩的邊都挨不到,更別說是去偷圖紙了。再說,那原圖不是早就讓蘇日娜燒了嗎?現在我上什麼地方去找這一份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
好不容易熬到了白石浩來我這里,他卻只是冷著臉,例行月兌了衣服,把我按倒在大床之上。沒有一絲溫柔,白石浩就貫穿了我的身體,我閉著眼楮承受著這一切————
在白石浩的眼里,我依舊還是一個床奴。雖然上一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也只是沒有對我再用暴力,他的改變僅此而已。我感受著他在我身體里的律動,心卻變的有些麻木媲。
我對不該動情的人,動了心。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情,我很懷疑是蘇日娜的記憶和感情左右了我,但是我就是要命的想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覺自己很賤,我甚至有些鄙視這樣的自己。
白石浩從沒有給過我半點回應,或者什麼好一點的轉變。他的態度讓我更加痛恨自己的動心,我默默地忍受著他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
房間里滿是春色,看著從我身上起身的白石浩,我輕輕湊了過去。挨著白石浩,我小聲地試探著他的話語。
「你,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
「恩?!」
白石浩沒有回答我,只是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抬起了那雙深深的黑眸,眼楮探究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很白痴。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如果我真的再一次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把我直接虐死————
我輕喘著氣,等待著白石浩的回答。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甚至能主宰我接下來所做的決定。
但是我還是沒有能夠等到答案。白石浩只是系上了帶子,沒有說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留下這一室的孤獨和寂寞————
紅燭下,我孤身獨坐————
看著那珠淚一串串地滴下來,結成燭花,我伸出手讓自己的手指沾上了那珠淚。
手指被珠淚燙的有些微微發紅,我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由發起了呆————
對于現在的一切,我絲毫沒有辦法。我想救人,卻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我想找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圖紙,卻連去什麼地方找都不知道。我是一顆棋子,想要擺月兌控制,卻找不到方法,現在的我甚至主宰不了自己的思想————
我幾乎有些怨天尤人,忽然間,我感覺自己的胃里反上了一陣酸水。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瞬時涌了上來,我急忙站了起來沖向門外————
蹲在地上嘔吐了半天,我才緩過了神。擦拭著嘴角,我的心里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我是懷孕了?這不可能!
我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算算日子,從我和白石浩發生關系的時候,到現在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算我真有了,也不能這麼快啊。但是自己吃的好,睡得好,怎麼又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忽然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從我來這里開始,我就沒有來過一次落紅。說起來,蘇日娜又不是自我來了以後才和白石浩在一起的,想必她早已經有了身孕,只是沒有發現而已。我的心拔涼拔涼的,自己不會真的這麼倒霉吧?!
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肚子,有些哭笑不得。我已經夠倒霉了,從來到這里之後,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接連不斷的折磨,現在還被脅迫,但是再倒霉也比不上肚子里有個孩子的來的倒霉。
白石浩本來就不相信我,現在我要是真的懷孕了,恐怕他還是只會懷疑這孩子是誰的種。我有些頭大,馬上想起了曲茗。
不行,這件事情我還是先找曲茗商量去,要是她能幫我悄悄找個醫生看看就好了。四周小心地看了看,我悄悄溜出了大門,憑著記憶中的路線,我朝著那偏僻的小院走去。
這是我第一次瞞著白石浩走出這里,所以我分外小心,一路上都是躡手躡腳的,絲毫不敢讓其他人發現我的存在。
穿過長長的走廊,眼前終于出現了記憶中的小院。我隱匿在黑暗中,腳步輕的像一只貓一樣,我悄悄靠近了那座小院。現在的我已經不住在這里,所以那守在門口的侍衛也已經扯去,輕輕模進了院子,我剛想走進去,卻發現從窗戶上映出了兩個人的影子。
屋子里除了曲茗,還有別的人。我嚇了一跳,急忙又蹲回了暗處,此時我才看清楚那窗欞上倒映出來的好像都是兩個女子的身影。
這麼晚了,曲茗還會和別的什麼女子在這里?我好奇無比,輕輕靠近了窗下————
雖然看不見屋子里的人,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听見兩個女子爭吵的聲音。其中一個是曲茗的聲音,而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听起來也是這樣的熟悉,我分外好奇她們在爭吵什麼,蹲在窗欞下,我豎起了耳朵————
剛听了沒兩句,我就緊緊捂住了嘴,心里滿是訝異。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她?這麼晚,她來這里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