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寒默的心,劇烈的跳著,今天他體驗了很多第一次,心也起起落落的沒個依靠,現在就更是復雜的無以名狀了!直到尹靜雨又拿了個托盤上來,他才回過神,那托盤上放的是給男人用的貞操鎖。看見這個東西,鐘寒默知道接下來要干什麼,他緊張的跪在了尹森羅的面前。
尹森羅看著托盤上的東西,目瞪口呆,連鐘寒默跪在了她的身前,她都沒有發覺。尹森羅在前世以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她猜到了那是什麼。她以為只有在十六七世紀的西方國家,在女子身上才會出現貞潔環。在這里居然出現了給男子的貞潔鎖,它在腰部有一條精巧的鏈子,這條鏈子下面連著包裹男人性器官的封閉金屬圓環,上面還配了鎖;再往下有兩個金屬環是分別扣在兩條大腿上的,這兩個金屬環的外側分別與腰上那條鏈子相連,而在兩個金屬環之間還連有一根短短的金屬鏈,這應該是為了讓男人走路步子小一點,文雅一點才設計的。
看著這樣的東西,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尹森羅被震得愣住了神。听見尹靜雨說︰「請主子給正夫帶貞潔鎖。」,這才回過神來。
尹森羅在現代雖然已經和鐘寒默結了婚,也有過肌膚之親,可是要讓她給鐘寒默帶上那貞潔鎖,她是萬萬做不到的,不僅是因為害羞,更是因為她不想,也下不去手。
「咳???嗯???,這一項就免了吧,進行下一項。」尹森羅強裝鎮定的說。
「主子,這可不能免,這一項要是免了,今天的親就算沒有結成!」
「這麼嚴重,為什麼?」尹森羅不解的問道。
「主子,男子進了內廳三拜九叩是為了向女子表明自己願意將一生所有獻給她;女子驗身是女子對男人的檢查;檢查過了關,女子為男子帶上了貞潔鎖才表示女子同意男子進門,要是不帶這貞潔鎖就表示女子沒有認這男子進門!」尹靜雨講解道。
「可是???不行,還是不行,要不讓他自己帶行不行啊?」尹森羅為難的問道。
「主子,你要實在不願意,讓正夫自己帶也是可以的。」
「好吧,呀,寒默你別跪著啊,這東西???我實在不方便給你帶,要不??????」
鐘寒默明白了尹森羅的意思,他自嘲的想「是啊,她怎麼會真的願意娶自己進門呢,可是既然不願意,現在也有了正當的理由,可以休掉自己,為什麼不直接休掉自己呢?」鐘寒默的外袍,內衫都沒有月兌,又背對著紅紗幔,所以外面的人看不見他的身體,他剛要解開褲帶,尹森羅忽然說︰「慢著,靜雨你出去。」
「啊?我出去?」尹靜雨詫異的說道。他可是主子身邊最貼心的,以前主子處罰,玩弄夫侍時都不避諱他的,今天娶這丑夫郎卻避諱起他來,怎麼能不叫他詫異呢?
「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那麼多廢話。」尹森羅有些不悅的說,這可是她的男人,今天要這樣充滿屈辱的把自己束縛起來,尹森羅已經是心疼的不行,怎麼可能還讓一個下人觀看呢?再說鐘寒默是她一個人的,誰也不能看他那麼私密的地方!
「噢。」尹靜雨感覺莫名其妙,不過也只好听主子的,轉身出去了。
可是鐘寒默可不這樣想,難道自己就那麼讓她難堪嗎?不是他願意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而是這是婚禮正常的規矩,尹森羅是嫌自己丑嗎?鐘寒默從來沒有這樣厭惡自己的容貌過,可是今天在尹森羅面前他連頭都不敢抬,他從前也希望自己可以長的好一些,但也沒有太羨慕別人,但是現在他卻羨慕起尹森羅那些夫侍來,自己要是也像他們一樣,不是這樣男子女相,是不是尹森羅就不會覺得自己給她丟人了呢?
鐘寒默心中糾結著,手上開始機械的給自己帶上貞操鎖,他盡量不去想自己的尷尬,可是他偶然抬頭,卻發現尹森羅根本沒有看他,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紅紗幔外;明明這樣自己就不會尷尬,難堪,可是不知為什麼鐘寒默卻感覺有些失落。顯然他沒有發現尹森羅的局促。鐘寒默發現貞潔鎖上重要部位的鎖環對于他來說太細了,可現在說這個只會讓別人更瞧不起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扣上了,他疼得悶哼出聲,滿頭大汗,臉都白了。尹森羅听到他的悶哼聲趕緊轉向他,看見他很疼的樣子,趕緊扶住他說︰「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不舒服?」
「沒有,可能是沒吃東西,胃有些難受。」鐘寒默不敢對尹森羅說貞潔鎖太小了,他已經沒了守宮砂現在要是在說這貞潔鎖小,那不是自找難堪嗎?
這時尹靜雨又端了個托盤走進來,那托盤上蒙了一塊紅布,尹森羅打開一看,差點沒把托盤打翻;那居然是一個假的玉制的**!
「你該不會告訴我這也是讓他帶的吧?」尹森羅激動的大聲道。
「是,主子是否要賜玉勢給正夫?」雖說尹靜雨性格開朗,但畢竟也是未
「賜什麼賜!趕緊扶他回房,好好休息。」尹森羅看見鐘寒默滿頭大汗,站都站不穩了,還強撐的樣子,心都揪在一起了,哪還管什麼玉勢啊?況且現在鐘寒默已經這樣痛了,真帶上那東西還不得直接倒下去啊?
尹森羅光顧著心疼著急,卻忽略了鐘寒默听到她說不賜予玉勢時身體的僵硬,和落寞的神情。
「禮成,送入洞房。」尹葉在紅紗幔外忙喊道。
「等等,靜雨你把他送入洞房後,你在外面守著,讓他的奴才進去伺候著。」尹森羅忽然想到尹靜雨剛才的神情,她可不想讓這個看鐘寒默不順眼的人欺負鐘寒默。
堂下坐著的夫侍們剛剛看見尹森羅將柳杏兒關了禁閉,還以為是為了新進門的正夫呢,心里想著以後正夫進門,日子會不會不好過;現在一個個又都不害怕了,因為尹森羅居然沒賜給新進門的正夫玉勢,就證明也沒準許他懷孕生子;這不是和他們一樣嘛,不過是有個頭餃罷了,還指不定以後誰得寵呢。
內廳只讓鐘寒默一個人進,翠柳在外面一直等著,緊張的全身都出了汗,整個人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這會兒听見‘禮成’,心總算放下來了,可隨後又想尹丞相會不會秋後算賬啊?她可是心狠手辣,虐待夫侍出了名的。想到這,翠柳趕緊跑去新房看鐘寒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