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以後,尹森羅並沒有和哪位朝臣交流什麼,而是上了馬車,直接回了相府,一路上她心思百轉千折,她知道去衡水,並不是個好差事,女皇派工部尚書沈路遙同去,應該是讓她修建完水壩在回來,自己去衡水,來回最快也得一個多月,京城現在瞬息萬變,但女皇下旨又不得不應承下來,現在只能盡量減少麻煩,盡可能讓事情向著有利自己的方向進行,她閉目沉思起來。
馬車很快就到了相府,尹葉估麼著主子快回來了,已經早早侯在門口了。
尹森羅下了車,見尹葉在側守著,吩咐道︰「今晚召輕塵,玉琴,和白冰到我書房來,還有下午我要出府,去趟瑞德綢緞莊,朝廷官員前來拜訪一律不見,告訴她們明天我會去中書省,有事明天去中書省說去。」
尹葉見尹森羅眉頭微皺,一進門就吩咐事情,猜想是發生了什麼事,問道︰「主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只是女皇命我做督察御史一職,押送十萬兩白銀趕往衡水,監督抗洪搶險,和流民安置工作,後日一早出發。」
尹葉驚愣了一下,神色很快恢復如常,打發身後僕人去準備午膳;而後才擔憂的說︰「主子,現在衡水不僅洪水爆發,更是有瘟疫蔓延,辦好了是應該的,辦不好定會有損聲望。而且宮中形式又多有不穩,不知多少人惦念著您手中的兵權,若是途中???」
尹森羅抬手打斷了尹葉的話,沉聲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皇命難為,況且京城此時正直多事之秋,此番前往衡水也許是福不是禍呢。」
尹葉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什麼用了,便問道︰「那同去的官員都有誰?是否重新調查?」
「不用了,工部是尚書沈路遙親自前往,她是我們的人,而且水壩的圖紙我還沒給她呢,不會出現什麼異動。而戶部只是押送銀兩,所以派的只是個副官,若是有什麼異常,出了京隨時做掉她。」
听主子這麼說,尹葉揣測著,主子這回絲毫不戀戰,應該是另有打算,當下也穩了心神,問道︰「主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去藥房準備上好的藥材,這是給我們的人準備的,災區的用藥,明日我會吩咐衙門里的人去市集大批采購。剩下的事,晚上來我書房在說吧。」
「是。」尹葉恭敬的退下了。
尹葉走後,尹森羅舉步朝後院的小湖邊走去,鐘寒默每天都在那兒練劍,不知道現在他練沒練完??????
尹森羅快到小湖邊時,遠遠的就听見,兩道劍氣飛舞的聲音,玉琴已是江湖上位居前十的高手了,劍氣不僅有破竹之勢而且招招精準到位,而鐘寒默剛剛練習內功心法,所以氣勢上薄弱了很多,招式也並不完全到位,但這已經足夠尹森羅震撼的了,這才短短兩天,鐘寒默竟已學的有模有樣了,許是因為之前他看了很多武功典籍,所以領悟非凡,但還是不得不說,他是個練武奇才,尹森羅相信假以時日鐘寒默必能獨當一面。其實尹森羅並不是要鐘寒默做什麼,而是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通訊又不發達,自己若不在他身邊,他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這是尹森羅所不能接受的。
玉琴率先發現尹森羅的到來,恭敬的行了禮,就退下了,只要在外面,不管在哪里,魅影閣的人都不會暴露自己和同僚的身份,這是之前尹丞相定下的規矩。而現在的尹森羅對此也並沒有異議,她不是防著鐘寒默,于尹森羅來說鐘寒默比什麼都重要,她是不想讓鐘寒默卷進這紛爭里,害怕他為難,尹森羅只想讓鐘寒默自由快樂的和自己走完這一生。
「寒默,都晌午了,怎麼還練劍啊?」尹森羅拿出隨身帶的帕子為鐘寒默輕拭去額頭上的細汗。
「正打算在練一會兒,就去前廳等你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鐘寒默憨憨的笑著,十足一個陽光大男孩。尹森羅覺得自己好久沒看到這樣的鐘寒默了,見他笑,自己不自覺的也跟著嘴角上揚。一旁的翠柳識趣的默默退了下去。
「走,先回紫陽樓洗洗,換身衣服,一會兒吃完飯我要上綢緞莊轉轉,你和我一塊兒去吧。」尹森羅拉著鐘寒默邊走邊說道。
鐘寒默已經不那麼懼怕外人的眼光了,因為他知道尹森羅是真心帶他的;因此這次他沒有拒絕,反而很高興尹森羅帶他出門,一上午沒見到尹森羅,他腦海里都是她傾城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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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紫陽樓,尹森羅就一把關上門,緊緊抱住了鐘寒默,鐘寒默一時有些驚慌失措,而且他滿身的塵土汗水,他生怕弄髒了尹森羅,所以不停地掙扎閃躲著,惹來尹森羅老大不願意,佯裝生氣的一把放開了鐘寒默,然後一屁.股坐在桌旁的凳子上,不理鐘寒默了。
鐘寒默見尹森羅生氣,想去哄哄她,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走到尹森羅身旁,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就在尹森羅想放棄逗弄他的時候,卻听鐘寒默跟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忽然聲音清朗的來了句「妻主,我錯了。」
這回尹森羅的心里可樂開了花,表面上仍黑著個臉,沉聲說道︰「我對你不好嗎?」
鐘寒默猛然抬頭看著尹森羅,他真被嚇到了,要知道尹森羅會這麼生氣,他剛才就不會掙扎了,可是他只是怕自己身上有味道,怕自己身上髒,把她被自己弄髒了,才想推開她的,鐘寒默不想尹森羅不高興,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說話啊?現在我問你話,你是裝作沒听見嗎?」尹森羅故意曲解鐘寒默的意思道。
「不是,妻主你對我很好。」鐘寒默清朗的聲音中參了一絲急切。
「那你這樣拒絕我,是為什麼?又是不好意思?」尹森羅故意調侃道,昨夜鐘寒默還主動的親吻自己,她斷定鐘寒默現在沒法說出‘不好意思’的話,說白了尹森羅就是想看鐘寒默害羞的小模樣,她怎麼會真的要為難侮辱鐘寒默呢,要真說讓鐘寒默給自己道歉,尹森羅還舍不得呢!
「我???我不是不好意思,這一上午,我腦子里都是妻主的影子,我???我身上有是汗又是土的,我怕把妻主弄髒了。」鐘寒默雖說的磕磕絆絆,但卻這樣直白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情感,絲毫沒有避諱。
尹森羅听了鐘寒默的話,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她高興的是君心似我心,他同自己想念他一樣想念自己。
「嘻嘻,我也想你了。」尹森羅一把拉過鐘寒默,笑著說道。然後又正色道︰「不過一碼歸一碼哦,你剛剛推拒我,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得給我道歉。」
「那要我怎麼做?」鐘寒默一副任君處置的順從樣子。
「都听我的?」尹森羅明顯不懷好意的說道。
「嗯。」鐘寒默低著頭完全沒看出尹森羅眼中閃爍的一樣光芒。
「你跟我來」說完尹森羅起身拉著鐘寒默就往紫陽樓後面的溫泉走去。穿過連廊,到了溫泉後,尹森羅就一臉愜意地坐在溫泉旁的石凳上,痞痞地盯著鐘寒默看,開場白還是昨晚上那句話「寒默,把衣服月兌了。」
「咳咳???妻主???這」鐘寒默踟躇著,現在是大白天,而且這溫泉雖然隱蔽,不會有人闖入,而且萬樹繁花,鳥語花香,景致極美,但在怎麼說這也是外面啊!
「不願意?」
「不是。」終于鐘寒默還是在尹森羅灼熱的目光下,一臉為難的月兌起了衣服,慢慢的鐘寒默的臉越來越紅,最後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很快鐘寒默就月兌得只剩褻褲了,他紅著臉,抬頭看著尹森羅,希望尹森羅不要讓他做這麼羞人的事了,可尹森羅只呼吸急促地,低沉的說了兩個字「月兌掉」。鐘寒默低著頭,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月兌了身上僅有的遮蔽之物。
鐘寒默整個人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一頭黑緞般的長發瀑布般的散在身後,幾縷調皮的發絲垂在兩頰邊上,更填別樣風情;身上那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水潤的光澤,勁瘦的腰身和修長的美腿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整個人像是從畫中走出的美少年,美的驚心動魄,不可方物,此時他胯間的雄偉已經半抬起頭來,鐘寒默自是羞澀至極,完全不敢看尹森羅的眼楮。
尹森羅被眼前性感魅惑的鐘寒默給刺激到了!怎麼可以這麼美!叫她都嫉妒了!這是尹森羅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看鐘寒默的果.體,她只感覺全身的血都往上沖,不一會兒就感覺鼻子下濕濕的,伸手一模,居然是血!多虧鐘寒默這會低著頭,要不然尹森羅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也太丟人了吧,她趕緊封了自己的穴道,強裝鎮定的,走到鐘寒默身邊,伸手撫模鐘寒默不斷起伏的胸膛,然後著迷的親吻吮.吸著上面的兩處紅果。
鐘寒默的腿都軟了,他吞了吞口水,隱忍的說︰「妻主,我可以抱抱你嗎?」
「不可以!你犯了錯,我讓你做什麼你才能做。」尹森羅看鐘寒默抬在半空中的手,僵在那里,復又笑眯眯的抬起頭,看著鐘寒默,紅著臉嬌嗔的說道︰「和你開玩笑呢,你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才能抱我。」
鐘寒默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妻主同意了。鐘寒默抖著手給尹森羅月兌去了衣服,直到那具嬌柔完美的身軀同樣赤.果的展現在自己面前,鐘寒默才抱著她下水,知道尹森羅並沒生氣,鐘寒默也不那麼緊張了,他主動的親吻尹森羅,而尹森羅自然也熱切的回應他,兩人飆升的熱情直攪亂了一池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