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州市,某間普通公寓內。!>
從青幫回來的陳超泡了個澡,舒適的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有些無聊,不由得想起了極品美少婦潘穎,陳超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迷戀她身上的味道了。這種情況在自己勾搭女人的經歷中,才是第一次出現。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超看了一下來電顯示,連忙坐正身子,接通電話。
「蔣叔。」
「陳超,最近張莫謙那小子的狀況如何?」電話一端傳來一陣沉著穩重的聲音。
「好著呢,有錢賺,有美女陪,他的生活別提多滋潤了,比我這個窮**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陳超嘿嘿笑道。
「短時間要拿下滇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蔣叔說道︰「他得罪了很多仇人,陳超,你提醒他小心一點。」
「蔣叔,你關心他你自己提醒他啊。」陳超笑道︰「何必總把自己弄得這麼無情?你讓我在青幫臥底,不就是給我一個身份,讓我好幫張莫謙?蔣叔,我的任務,就是幫張莫謙拿下滇南吧?」
電話那端沉默了半響,道︰「不要和那小子說實話,他在這方面太講原則,你以朋友的身份去幫他,他會欣然接受。如果他知道你是我派去專門幫他的,他是不會接受的。」
「知道,我了解莫謙的性格,我是不會和他說的。」陳超咧嘴一笑,「你就放心吧蔣叔,我會努力幫助你未來女婿的,等他殺進長三角時,我也會找個借口去長三角幫他,誰讓我們是生死兄弟呢!」
「什麼未來女婿?」蔣叔傳來疑惑的聲音。
「蔣叔你不知道?莫謙已經和你女兒蔣嬌媚同居了!」陳超嘿嘿道︰「你女兒沒來昆州之前,我經常去莫謙那里玩,現在都不好意思去叨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喂,喂,蔣叔,蔣叔你怎麼不說話了?」陳超只听得到電話一端的呼吸聲,沉吟少許後,不由打趣道︰「蔣叔,你咋了?動怒了?不至于吧?」
「……我不生氣,我女兒的性格我最了解,她怎麼會看得上張莫謙那臭小子。」蔣叔自我安慰道。
「得,先別蓋棺定論,咱拭目以待吧!」在女人這方面,陳賤人還是站在自己兄弟這一邊的.)
「蔣叔,沒什麼事我先掛了。等莫謙和你女兒結婚那天,我給他當伴郎。」陳超掛了電話,嘿嘿直笑。不過他剛剛躺下,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一看屏幕,是潘穎極品美人的,腦子里不由得閃現出了潘穎那赤身**的樣子,胯下不由得硬了幾分。
「喂,潘小姐。」陳超剛剛說完,卻發現電話里傳來哭腔,急道︰「潘小姐,你怎麼了?」
「陳……陳超……你能不能來幫幫我……我女兒發燒了,可是我車子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發動不了。」潘穎急哭了,道︰「我沒辦法帶我孩子去醫院……」
「別急,我馬上來,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陳超听到潘穎的哭腔,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里很難受,不過他腦子轉得快,即便早已知道了潘穎的地址,但他不會露出馬腳。
潘穎說了地址後,陳超掛了電話,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子里發動了經過改裝的普通大眾,開往渡官區。因為潘穎是常務副省長劉健聰,所以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大晚上的,很難打到出租車,這也是潘穎為什麼給陳超打電話求助的原因,他的親戚朋友,都不知道她給別人做了秘密情婦。
陳超趕到潘穎所住的小區時,老遠就見到她抱著約莫五歲大的孩子在樓下等候。陳超下了車,發現潘穎抱著的孩子臉蛋燒得通紅,腦子也有些迷糊,一個勁的喊著「媽媽,我難受。」
「快上車。」
等潘穎母女倆上了車,陳超將車子飆到最快趕往醫院,闖了好幾次紅燈,本來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在他的駕駛下竟然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下了車,他幫潘穎抱著孩子,沖向急診部。等孩子輸著液,辦理好一切手續後,陳超額頭微微冒汗。
「陳超,謝謝你。」潘穎坐在病床前,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女兒,抬頭看向陳超,她的俏臉上盡是感激之色,
「別客氣。」陳超笑了笑。「幸好來的即時,孩子沒出什麼問題。」
「要是沒有你,錦繡恐怕燒糊涂了。」潘穎苦笑道。
「錦繡?你女兒的名字麼?」
「嗯,潘錦繡,我取的。」潘穎輕輕的撫模著女兒的小手,一臉溺愛道。
「錦繡河山,好名字。」陳超笑道,心里卻有幾分疑惑,潘穎不是劉健聰的情婦嗎?怎麼孩子不姓劉而隨她姓潘?
就在兩人在醫院里一邊守著潘錦繡打點滴,一邊聊天的時候。
金色陽光。
酒瓶在吳文輝的腦袋上炸裂過後,整個金色陽光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張莫謙和吳文輝的身上。
「卑鄙無恥,天啊,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草,大家全部一起上,麻痹的,太不要臉了。」
「就是,趁著吳哥不注意下黑手,咱們也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直接砍死那廝。」
吳文輝帶來的一群小弟議論紛紛,對張莫謙的行為很鄙視,同時也很憤怒。
當事人吳文輝沒說話,酒瓶子在他的腦袋上炸裂,劃破了他的頭部,兩道顯眼的血液順著他的太陽穴緩緩流下,滴在光潔的桌面上。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張莫謙,就像一只埋伏了很久的眼鏡蛇盯著獵物一般,散發出凌厲的殺氣。
王虛偽不停的甩了甩疼痛的右手,心里暗罵,好家伙,真幾把厲害。雖然僅僅交手兩個回合,但他已經感受到吳文輝的身手深不可測。不愧是退役的特種兵,一出手,就是殺招,比起陸風那個瘋子,吳文輝更加厲害。
張莫謙笑眯眯的盯著吳文輝,冷聲道︰「道歉,然後帶著你的人滾。」
「張莫謙,你用酒瓶砸了我,這口氣,我咽不下。」吳文輝語氣森寒,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分,他用犀利如獵豹的眼楮盯著張莫謙︰「我要和你用男人的方式決斗。」
「用男人的方式決斗?」張莫謙眉頭挑了挑,吳文輝的作風倒和自己挺像的,一旦和別人發生了矛盾,不喜歡廢話,直接單挑。不像現在有的流氓混混,說好了要干,雙方人馬站著嚷嚷一陣,出來個和事老說幾句就收工。
「我同意。」張莫謙點頭,他沒有問輸了的怎麼辦。因為他知道,和吳文輝打,沒有輸贏,只有生死。吳文輝這種從特種部隊退役,不甘寂寞而專門做殺人犯火勾當的社會毒瘤,他不會心慈手軟。
「張哥,小心,這家伙不簡單。」王虛偽低聲提醒道。
張莫謙點點頭,臉色凝重。
特種部隊,學的可都是殺人的技巧。用槍殺人,用刀殺人,用手殺人,用腿殺人,甚至用指甲也殺人。
張莫謙不敢掉以輕心。
吳文輝的那群小弟自覺的讓開了位置,張莫謙和吳文輝走向舞池最中央,那里,是他們的戰場。
站定之後,張莫謙仿佛盯住了獵物地雄鷹,一剎那,周圍所有的聲音,環境,色調全部消失得一干二淨,他全部精神,眼楮,耳朵,就只剩下了吳文輝這個敵人。
吳文輝的目光也盯在了他身上,目光剎那變得無比凌厲。他的臉宛若斧劈刀削一般,鼻梁稍微高挺,眉毛如劍,眼如星辰,五官端正。身高一米八左右,全身骨骼勻稱,站在那里,無論是身體還是氣質,都給人一種完美的意境。
「听說你一招就廢了陸風,今天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厲害?」吳文輝冷笑,他的雙手手指出很明顯的結繭,而且骨骼異于常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動手吧!」張莫謙懶得和吳文輝說話。
說完,隨之而起的,是張莫謙的劈勁,出手帶風,直切過去。張莫謙事先動了殺心,出手在不保留,直接就是最為凌厲的氣勢,磅礡的身形動作,一撲而至。
「嗯?」吳文輝只感覺眼前一黑,對方如餓虎撲羊落了下來,心中一凜,不過他畢竟是特種部隊出來的高手,當機立斷,腳步發勁,一下憑空後竄了三米,一腳踏空,落在舞池圓台下,利用地形躲避開了張莫謙剛猛的一撲。
張莫謙繼續上前,來到圓台邊緣。突然,一條人影如魔神般從擂台下方升騰而起。正是吳文輝,他這一瞬間,一手護腦,一手分指如叉,準確的插向了張莫謙的兩眼。
這一招陰狠毒辣。
張莫謙只覺得勁風撲面,雙臂徒然伸長,向下一個壓劈,正和吳文輝插眼珠的手踫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