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想上就上?!
「喂!」靠在白色保時捷帕拉米拉前門的龔新玉,她挑釁的聲音沖了過來,走出vics酒吧的凌霄和幾個哥們瞬間愣怔。
「邪門,刺青男人那去了?!」常來vics的那個哥們向四周望了望,沒看見車身兩側涂上醒目五星紅旗的那輛白色路虎,心里嘀咕道。他這時放松下來。一臉歉意地對凌霄說,「哥們,在酒吧我們……!」
「知道不可為,而不為,是哥們!」凌霄笑言,接著又補了一句,「知道不可為,而為之,是兄弟!」他有時就是這樣很不搭調,如果故意文縐縐說話,就是心里有氣不好發作。
凌霄此言一出,哥們愣了一下。稍顯窘迫,他尷尬一笑,迅疾向空中揮出右手,月兌口而出︰「我們是哥們」凌霄見狀,手掌在空中和哥們互相一擊,「啪」的一聲,在午夜,尤其清脆響亮。彼此一望,大笑起來。
靠在車門上的龔新玉見此情形,對凌霄的好感進了一步。「看不出來嘛,還挺豪爽!」她把煙頭順手一拋,眼楮眯縫著瞅著凌霄。對他而言,這個女人已經強烈地吸引住他,要‘上’這個女人的沖動也更加不可抑制,莫名的原始**洶涌而至、排山倒海。
既然被**控制,如果不去傷害其它人,最多只是傷害自己,就必須前進!凌霄甩開哥們,徑直走了上去。
午夜,三環主路,車輛稀疏,偶爾沒坐幾個人的大班車疾駛而過。
龔新玉象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了酒吧里的張揚凶悍。她打開定速巡航,嫻靜而優雅地駕駛著車。「酒駕?」凌霄不適應這種安靜,刻意找話。她側過臉,修剪整齊的劉海緊貼細眉,沿著額頭一字排開,瞥了凌霄一眼,沒言語。他很享受車上放送的cd。
「這碟那買的?」
「我自己刻的!」
「你是做什麼的?「凌霄一貫的作風就是單刀直入。「傳媒,……」略一停頓,「我父親投資的!」聲音高了半度。
「你父親?」凌霄轉過臉。
「他在澳洲,我跟著養父母。」語氣平淡,兩人象是在相親。凌霄無法把眼前這個開車女人和酒吧里的龔新玉拼接出同一個人來!此時的龔新玉,他一點也不喜歡。他迷戀夜店里的那個喜歡挑釁的女人。凌霄故意找事:「常在酒吧挑逗男人?」
「算經常吧,一月2、3次。「依然平靜如水。「我,……cao,……「凌霄被徹底擊倒,心里罵了一句。
這狀況,凌霄從沒遇見過。一個陌生的、一小時前、在酒吧,儼然就是一個蕩婦。此時在跑車里,閑靜如水、優雅知性。怪異!在酒吧,凌霄直接走上去和她說「hi」,其實只是被她吸引,禮貌的打聲招呼而已。沒曾想,就這招呼,這女人竟然莫名其妙的來到自己面前,大跳艷舞。又被一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男人重拳暴揍。
車內灌滿音樂,龔新玉看著前方嫻靜的開著車,凌霄享受這樣的氛圍。「到底為什麼這女人會主動招惹我?更怪異的是,還開著車帶我兜風?」困惑縈繞著凌霄。
遠處,有追尾。保險杠被撞的散落一地。交警拉上了警示欄,只留了一個車道,旁邊停靠的警車閃個不停。龔新玉稍微放了速度,從交警旁開過去的時候,凌霄瞥見處理事故的一個老警察對龔新玉揮了揮手。
「你們認識?」
「不認識!只是見的多了。」
「哦,你叫什麼?」凌霄忍不住問。
「龔新玉!」
她好象不喜歡艷麗的唇膏,嘴唇泛白。
秦曼听到這,突然沒了興致,打斷凌霄。沖著酒保沒好氣的要了六小杯雪利酒。三杯給自己,三杯推給凌霄。兩人一邊舌忝著手背上的碎鹽粒,「啪,啪,啪」連著三下,一飲而盡。
喝光雪利酒,秦曼從高腳凳蹦了下來,輕蔑的對凌霄一笑。「靠!男人這幫王八蛋!」秦曼此時想大聲痛罵。快快的離開眼前這個男人,要不她會控制不住對他大聲吼叫。
直到現在,你都認不出來我!
淚洶涌而至,秦曼沖了出去……她站在路邊,手一揮,攔住一輛出租,頭也沒回,獨自離開。
晾在路邊的凌霄茫然不知所措。眼前這個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女人——秦曼,她到底是誰?她突如其來的劇烈反應,凌霄確信這個女人一定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