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今天看起來心情很糟糕,就像今天這瓢潑大雨一樣。
進酒店的時候,兩個娛樂記者在酒店里非要采訪安格斯,然後差點被黑著臉的安格斯打。最後還是他的努力下將安格斯塞進電梯,這才免除一場意外的戰爭。
雖然說那兩個娛樂記者也挺可憐的,那麼大的雨,那麼晚了也沒有回家,蹲在酒店的門口,被風吹得渾身發抖還不算,渾身的衣服也打濕了,跟進來的時候,一步一個腳印都是水漬。
但是安格斯今天心情也很糟糕。馬歇爾是知道的。
一直以來在安格斯的心目中,西莉亞是他唯一的女人,他這輩子也只可能娶她,愛她,他的吻也只屬于她的。雖然西莉亞現在還處于封印的狀態,樣子跟蠟像差不多,可安格斯是固執的,他一旦決定的東西很少會有人去改變它。並且他雖然是名氣不好的妥芮朵家族出來的人,但是他看上去很討厭背叛愛情的人。
他認為背叛愛情的吸血鬼不值得存活,一旦愛上一個人就必須要時時刻刻地呆在她的身邊,忠心並且永遠不背叛。
這也就是安格斯極少和家族其他成員接觸的原因,因為他看不慣,家族的人經常出去和其他的人搞曖昧。
可是這一次,安格斯卻真的背叛了自己的愛情,他做了一個讓自己厭惡的人。
慕容凡的出現讓他沉寂了一千多年的心開始有了漣漪,不僅如此,他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吻了她,今天在她家的洗手間里她還差點要了慕容凡。
老天,這怎麼能讓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接受?!
所以安格斯怒發沖冠,當然不是怨恨慕容凡,她是無辜的,相信安格斯也不舍得怨恨她,他恨得就是自己。
從安格斯的房間出來拿了一大堆安格斯換下的東西,馬歇爾有些無奈。
不管是安格斯也好、海倫娜也罷,這都是一千五百年前,血族長老們做得一些錯事,現在不僅要這群無辜的人來承受,想不到一千五百年後,還要他們繼續來承擔。
世界有時候真的讓人殘忍得無奈。
「嘿,親愛的馬歇爾先生,你怎麼還沒睡啊?!」馬歇爾肩膀一沉,回過頭是那張天真無邪地女圭女圭臉,笑容大大地拉開來,怎麼看都像個拉長版的是七八歲的少年。
特別是那粉女敕的女圭女圭臉,和小天藍有得一拼了。
「……」馬歇爾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被嚇了一大跳。
結果是布萊斯那個做錯事情又逃走的家伙。
現在看起來眉開眼笑,是不是做錯的事情忘記了?看樣子似乎是,這家伙的記性比魚還要差,別三秒,估計下一秒就會把他之前干過的好事忘得一干二淨。
「干嘛?又不是見鬼,要不要嚇成這樣子?!!」愣了一會兒,布萊斯別有用意地將頭湊過去,「哇 ,親愛的馬歇爾先生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說罷還布萊斯還一副和馬歇爾關系不錯的樣子,摟住他的脖子。
馬歇爾,「……」
他可以說,他不認識這貨嗎?
「說嘛說嘛!!大家做兄弟那麼久了,我總是做錯事,你也沒做錯什麼事,這多不仗義啊,而且也不真實是不?現在你好不容易做錯了事,說出來大家一起分享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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