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還是被安格斯等到了機會。
那天是勒森巴家族開會,西莉亞和所有看守他的人都不在。安格斯終于如常所願地逃了出來,逃離了勒森巴家族的庇護,逃離了桑德森、帕克的監視,
在身受重傷,並且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偷偷地走進了一艘開往不知名地方的船只。
他相信只要離開,只要離開大不列顛,離開血族,他只要獲得自由,總有一天能找到海倫娜,找到那個美麗又可愛的女子。
往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妥芮朵第一美男,成了一個乞丐,毀容又瞎的乞丐,他甚至靠著喝老鼠血生活。
被人打過欺負過,睡過馬路,睡過屋檐、睡過公園,在外界漂泊了三年嘗盡了人世間最悲慘的事。
他想去東方,卻又不知道去哪找海倫娜。
不知道雷米爾會帶海倫娜去哪里。
最終流浪的安格斯還是被桑德森、帕克以及勒森巴家族的族人找到,並且強行帶回了大不列顛勒森巴家族領地。
這一次,康斯薇拉為了讓安格斯死心,讓他不要再去糾纏海倫娜,結束這段天地不容的親生姐弟的**愛情。
她被迫在安格斯的額頭上打入了由妥芮朵家族初代族長所留下的忘情釘。
這枚細細長長看起來像簪子的東西,是由妥芮朵家族的一直流傳下來的。
傳說在血族中最花心的家族妥芮朵的初代族長,是一名很專情又有智慧的男子,他愛上了一個人類的少女,兩個人廝守了將近五十年,他都未將少女變成吸血鬼,他知道這樣會阻止她去天國,最後少女因為老死而離開了這名族長。
這個噩耗讓妥芮朵初代族長無法接受,但是因為家族的需要他的統治,他不能因為心愛女子的死而一蹶不起,于是這名族長創造這枚可以封印住吸血鬼記憶的東西,起名「忘情釘」。
當長長又尖銳的忘情釘扎進安格斯大腦的時候,那雙渴望著離開的紅色眼楮再也沒有任何光澤了。
一切如康斯薇拉想的那樣,安格斯真的忘記了海倫娜。他不再逃月兌,不再提起海倫娜這個名字,也不會在睡覺里呼喊海倫娜的名字。
只是他不會笑了,他的大多數時間都呆呆地看著窗外,安安靜靜地坐著,即使他那時候什麼都看不到。
雖然如此,但是在當時對妥芮朵家族的人而言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快樂是可以重新找回來,但是**的愛情必須要結束。
安格斯在西莉亞的悉心照料下,5年以後完全康復。
康復之後,按照康斯薇拉的要求安格斯乖乖地和西莉亞舉行了訂婚儀式,至于婚禮,西莉亞唯一的要求是等海倫娜死去。
「為什麼?海倫娜死不是和他們結婚有什麼關系?布萊斯大人不懂了,難道海倫娜不死,少爺就無法結婚?海倫娜不是和少爺沒結婚嗎?!至于這樣嗎?」布萊斯打斷了馬歇爾的話,睜著圓溜溜的眼楮滿腦袋問號。
「布萊斯叔叔,你有空要去多看看言情小說啦!這個問題很幼稚呢!」小天藍汗顏地回答。
這個問題人人都知道好不。
居然還那麼理直氣壯地問出來。
「他的感情史可以寫出一萬來部言情小說了,一個禮拜換一個女朋友的男人,還需要看言情?」馬歇爾揭布萊斯老底。
「……」小天藍默默地看了看布萊斯,嘆了口氣。
他貌似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靠!!這和本大人換女人有什麼關系?!!」
「親,西莉亞是女人。」小天藍勉強微笑。
「我沒說西莉亞是男人啊!!我一直都知道西莉亞小姐是女的,而且還長得很不錯呢!!」
不過沒他的初戀情人好看就是啦!!
「沒有一個女人會那麼寬宏大量,站在一個男人的身後看著他去愛另外一個女人,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受傷,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發瘋發狂,更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在睡熟的時候叫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見小天藍聲音拔高,布萊斯也跟著聲音高起來,「那和海倫娜死活有什麼關系?!!」
小天藍沉默安靜地看了看馬歇爾,「……」
他表示對布萊斯這個智商很無奈。
「布萊斯,你可以這麼理解。西莉亞痛恨海倫娜,她認為只有海倫娜死了,那麼安格斯才是屬于她的,海倫娜沒死一天,即使安格斯在她的身邊,安格斯也不屬于她的。所以她要海倫娜死。明白了嗎?!!」
某人看起來還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才點點頭,「哦。」
安格斯也如康斯薇拉想得那樣,沒有再次逃婚,而是乖乖地接受了家族的安排與勒森巴家族的大小姐訂婚。
就這樣讓康斯薇拉夫人安心地度過了五十年。
至少在這五十年的歲月里,安格斯也沒有再提起海倫娜,仿佛這個人就從此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也許大家沒有想到的一個問題是,忘情釘的封印對安格斯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它的封印只是暫時性,根本不可能長久。
自從忘情釘打入安格斯的頭腦之後,他就不停地再做一個夢,夢中一個陌生的金發女子和他很親密,他們手拉著手喝酒,玩,賞花,只有和她在一起,安格斯死一般的心靈才得已復蘇。
而事情就在那平靜的五十年後發生了轉變,西莉亞出去購物,中途遭遇了吸血鬼獵人的追殺,並且誤喝下了聖水,肚子里和安格斯的孩子意外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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