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有被傳電的可能,她就站在那里是想自殺還是覺得自己命硬!
在他看來後者居多。
「桃夭夭。」慕即離一成不變的冷臉,語氣清冷。
桃夭夭微微側首瞧了瞧慕即離,眉梢一挑︰「你找我?」
她這是明知故問!
慕即離沉著臉,冷聲道︰「桃夭夭,這是華蜀山容不得你亂來。」
她揚眉,笑意清淺緩緩的吐出四個字︰「各憑本事。」
「桃夭夭,你若心不服便沖我來何必牽扯到無辜的人!」師父的白眉關系著九重道觀,他絕不允許她亂來。
桃夭夭杏眸微轉,抬著手指指著上空的閃電不緩不慢的道︰「那就看看這天幫不幫你了。」語氣一頓,她繼續說道︰「我就站在樹下等著他來劈。」
「桃夭夭!」他語氣又是一沉透著慍怒。
他知是因為自己將她帶到華蜀山來記恨在心,雖與她接觸不久對她了解還不夠,但他知她並不是那麼容易听命于他人的人!
桃夭夭的臉色瞬間一沉,語氣凌人︰「慕即離,你若有本事就來阻止我,若沒那個本事……」頓了一下她話鋒一轉,冷然道︰「有求于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
兩人對視,迸著火花。一個誓要剪了華蜀老人的白眉,一個誓要阻止她無理行為!
暴雨傾瀉而下模糊了兩人的視線。兩人同時轉身,背對背,他們各朝著一個方向離去。
兩人前腳離樹,一道閃電劈來將樹劈成了兩半。
同時停下腳步,兩人同時回頭目光皆看著倒在地上成兩半的大樹,然後兩人的目光在雨中交匯,電閃雷鳴。
一夜雨的洗禮,晨曦一道彩虹掛在天邊,東邊升起一輪紅日。
後山的練武場幾十個弟子圍著草地正跑著步。華蜀老人倒掛在樹上,兩手各抱一道白眉打著呼嚕睡的正香。
桃夭夭站在樹下盯著他看了很久,還有意無意的扯了扯他當寶貝似的白眉,兩個手指做了個剪刀的手式,輕輕一聲︰「 嚓。」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映入她眼簾的是慕即離一張百年不變的冷酷冰臉。
桃夭夭做了個打搶的手式,紅唇輕勾︰「慕即離,我若動手你師父的眉早沒了!」
「那倒未必。」慕即離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提醒的道︰「佛珠發光了。」
桃夭夭眉頭不由一皺,只覺手腕上的佛珠在收縮著……痛!這種痛就像某種東西在噬骨。
「心若善,佛庇佑,心若惡,佛噬心拆骨。」慕即離看著她眸一個字一字的說道。
桃夭夭與他對視,怒極反笑︰「那便看看佛能庇佑你師父多久!」
這次不過是看看他的應對,何況若要動手何須親自做!
他囂張,她更囂張。
囂張的人要做的事從來不會藏著掖著,所以……她會在他的眼前將他師父的白眉給剪下來!慕即離看著她眸光沉沉。
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卻不想……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她不但沒有放棄反而更激起了她的勢在必得。
她,深藏不露,其身份毫無頭緒,不知不覺中他將她當成了對手!
「師兄。」甜甜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戰,黃鳶小跑而來挽著慕即離的手噘著小嘴撒著嬌︰「師兄,我想喝桃花酒,可是師叔說姑娘家不能喝,那酒太香了我就想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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