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她們也大約了解清楚事情,慕容靜略為沉思了一下,但也沒有說些什麼,反倒是那大漢與掌櫃小二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們。
「你們這些小娘子,想去哪里?老子好護你們一段路。」大漢緊皺眉頭,擔憂的看向慕容靜等人。
「額……」頓時琴棋書畫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還沒有想到自己在別人的眼里是一個嬌弱的少女。
慕容靜倒也覺得好笑。這江湖上算是很有名的四大殺手還要人保護?
「大叔,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一向很冰冷的琴丫鬟很無奈的推月兌道。
「客官,好漢說得沒有錯。你們幾個小丫頭上路比較危險。還是讓好漢跟隨一段路。」掌櫃一臉擔憂勸解道。
正當琴,棋,書,畫四人一人一句的推月兌中,又一陣的敲門聲響起。
掌櫃與小二兩人對視一眼後,小二戰戰兢兢的朝門口走去,拉開一條細縫,或許是知道來人是誰,連忙把門打開,把人迎了進來。
「掌櫃的,你家的閨女不見了!」來人一瞧見掌櫃,急沖沖的喊道。
「什麼?什麼不見了?怎麼可能不見了?」掌櫃一著急,一連續問道。
「剛剛你家的婆娘直喊你家閨女不見了,俺也不是很清楚,就急忙過來給你報信了。你也快點回去瞧瞧吧。」來人三言兩語的就解釋清楚了,還直拉掌櫃向外走去。
掌櫃頓時懵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自家的閨女沒了。整個人就像一根木頭一樣,讓人扯著才會走動。
彪形大漢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勁的向外沖去。慕容靜五人也跟隨前往。一時間,客棧只剩下小二一人。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掌櫃的家中,其實掌櫃的家與客棧不是很遠,也只是相隔幾間屋子。一個已經是半徐老娘的女人正哭得呼天搶地。
慕容靜趁人不注意,自個兒看起屋里的擺設,看起來掌櫃的婆娘倒也是一個書香門第之後,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雖說不是很值錢,但也極有一股書香之氣。
「我的琳兒啊,琳兒,你在哪里?娘親……娘親沒有保護好你。琳兒,你回來好不好?」掌櫃的婆娘又是一陣嚎哭。
「好漢,你幫我尋琳兒可好?她可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啊,她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這時候掌櫃才猛然想起身邊彪形大漢,跪在地扯著彪形大漢的衣服,兩眼迸發的希望,甚是讓人不忍拒絕。
「掌櫃的,老子只是一個粗人,說不了什麼安慰人的話。但是老子一定會幫你尋回你家閨女的!」彪形大漢一臉正色的回答。
「謝謝,尋回琳兒,你想要什麼我都給。」掌櫃頓時熱淚盈眶。
「掌櫃的,老子也不是什麼貪心之人。老子什麼都不要。好了,老子看看屋里有沒有留下線索。還有老子叫凌長峰。」彪形大漢,哦。不!是凌長峰一臉正經的回答道。
「凌少俠,我們就不妨礙你了。」掌櫃拉起哭倒在一旁的自家婆娘,一臉感激的看向凌長峰,出了屋子。
「原來你就是疆外鼎鼎有名的凌長峰,凌好人!」慕容靜一臉笑意的看著正認真尋找線索的凌長峰。
「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就是凌好人?!」凌長峰驚愕的看向慕容靜。
慕容靜五人噗嗤一聲的笑了,不語。
「說!你們到底是誰!」凌長峰警惕起來。
「放心,我們也只不過在來疆外的時候,無意中听到你的名字。對了,凌少俠對這事兒怎麼看?」慕容靜岔開話題。
「依老子看,這事與以往的失蹤案一模一樣,剛剛巡查一番案發現場,倒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線索。姑娘依你之見……」凌長峰已經沒有剛剛濃重的警惕之意,稱呼倒是斯文了不少。
「本人覺得這出失蹤之案,是一個武功一般的男子做的案。你看,地上還有一些掙扎的痕跡,如果武功高強的男子不會讓少女會有掙扎的機會。為什麼說是男子做的案,從一進門開始,我就聞到一股別與一般男子的氣味,那是一股蘭花的味道。疆外這個地方不會有種植不了蘭花,而且這蘭花味道還混雜著一些胭脂味,似乎是剛從女人堆里爬起來,急沖沖的過來把人掠走。」慕容靜分析道。
「啪啪……」一陣掌聲在窗外響起,慕容靜一看,窗外有一排的黑衣人無聲無息的出現眾人的眼前。
「小小年紀也有那麼聰明的頭腦,不如加入我們如何?」黑衣人的後面閃出一名身穿墨綠色衣服的男子,戴著半邊的面具,陰沉的說道。
「主子,小心。」棋丫鬟一道尖叫,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慕容靜看向墨綠色男子的時候,隱藏在另一邊的黑衣人迎無聲無息的發了幾枚入體即化的冰暗器。
棋丫鬟本來就站在慕容靜的不遠處,就在棋丫鬟出聲告訴慕容靜的時候,墨綠色衣服的男子長劍一揮,直刺向慕容靜,兩邊受夾,慕容靜應付不來。棋丫鬟一個飛身施展武功震開拿幾枚暗器,料不到拿黑衣人的暗器與眾不同,艱難的躲開幾枚後,最終被一枚暗器擊中。
這時候慕容靜已經擊退了身穿墨綠色衣服的男子,黑衣人也被其余的凌長峰與慕容靜其余的丫鬟擊退了。
一身狼狽的慕容靜旋風一樣地沖了過來。「畫,怎麼樣?」
「無礙。主子你沒事吧?」共事多年,畫丫鬟自然知道主子是在詢問棋的情況。
「沒事。」慕容靜眼楮不離棋丫鬟,一手在棋丫鬟的身上點了幾下。
「主子,你沒事吧。」棋丫鬟看著一臉擔心自己的主子嘿嘿笑著,「主子這麼狼狽的樣子了真丑。」衣衫多處破損,還有血跡,一身凌亂生生破壞了慕容靜一貫清雅的模樣。
「再說一次我就施針,疼死你!」慕容靜無奈的瞪了一眼棋丫鬟。都怪自己大意,讓棋丫鬟受罪了,都是她做主子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