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饒了你,誰饒了我們,這可是金大娘交代的事,我們可怠慢不得。」兩位似乎不吃這一套。
美人計竟然不好用,可能是周勝雪姿色不夠,那就打親情牌,周勝雪平生最怕疼了,接受酷刑還不如賜她毒酒一杯。
「我不該跟金大娘造次的,還連累了兩位大哥,實在是我的過錯,只是看到兩位大哥,就想起了哥哥,兩位大哥盡職盡責,偏偏因為我不懂事受金大娘的責備,我甘願受罰。只是心中對大哥們有愧。」周勝雪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面前的兩個人听到這也略微動容,如果這是自家妹子,還下得去手嗎?這丫頭也道出了自己做人家狗腿子的命苦,動輒就是挨罵,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胖子臉上出現三條黑線,竟被一個肥女人整天呼來喝去的,現在遇到知音恨不得有抱頭痛哭的沖動。
眼看這招反間計就要成功,周勝雪低過頭忍不住要奸笑。看來什麼時候套套近乎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剛才怒氣橫生的臉有了些緩和,兩人各自在感嘆命運不濟,突然小胖子哥像想到了什麼一樣。
「哥哥?你家里不是因為全是丫頭才把你賣過來嗎?你什麼時候有個哥哥。」胖子哥想到了。
啊?敢情是這回事啊,周勝雪心里咯 一下,這接下來該怎麼說啊。
「是鄰居家的哥哥,對我像親妹妹一樣,我還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孝敬哥哥。現在見到你們就好像見到哥哥一樣,只不過給哥哥惹麻煩了……」確實編不出什麼話樂,只好用假哭這一終極絕招了,也不知管不管用。斷斷續續地講出這番感人肺腑的話就索性趴在床上嚶嚶地哭起來。
周勝雪漂亮精湛的演技折服了眼前的兩位觀眾,瘦子用手肘捅捅胖子,責怪道︰「你當人家小姑娘願意被賣來啊,你提她哥哥干嘛,這傷心的都哭了!」說完還用手抹了把心酸淚。
胖子也覺得自己好像不厚道了些,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來安慰她,干脆把手里的竹條往地上使勁一扔。
「去他媽的,只對小姑娘下手也太窩囊了點,丫頭啊,以後在這,我們就是你哥,別怕哈。」
周勝雪這才放心下來,有驚無險地過了這關,抬起頭對面前兩位太過于投入的人報以甜甜的微笑,還好這兩位還算有良知。在暫時安全的這片刻,周勝雪認真地看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眼前的人是那麼真實,不像是在做夢。這種感覺真實地不能再真了。那這是什麼地方呢?
睡的床是簡簡單單的一塊木板。一旁還堆放著許多木材,一張桌子上面卻什麼也沒放,積了厚厚一層灰,赫然印著一條醒目的竹條痕。望望頭頂,可以看到高高的橫木。屋子采光不好,只有透過窗子射進來的幾縷陽光。這里很簡陋,對于周勝雪這個見慣了水泥鋼精的人來說很陌生。
自己可是從來沒來過的。怎麼就會在這醒來呢?
看看眼前只有電視劇中才出現的裝扮,莫非,自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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