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十四章沖破看不見的牆（176）
「沒有了？」羅為香憤憤地放低聲音，再問︰「前些日子，你們一同去了張導業的家。」
「是的。」韓沙回答︰「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結果怎樣？」
「弄清了死者的身份呀。」
「那只是一部分。」
「其他的就不曉得了。」韓沙解釋說︰「魯濟安把我們支開，也不曉得張導業跟他到底講了些什麼。」
「廢物。」羅為香這樣罵了一句，接著又說︰「最近他跟府署監獄的那個陳班頭打的火熱。」
「這事我也告訴過你的。」
「是的。但他又干了些什麼？」
「還是不曉得。」
「還是廢物。」羅為香惱羞的罵，接著又提醒說︰「你們難道就不能跟的緊一點嗎？」
「他是督司，我們只是侍衛，能有什麼辦法。」
「嗯。倒也是，這也不能全怪你們。」羅為香的口氣松動了一些，說︰「張導業和陳兵衛他們都是我的老部下了，當年就一直跟著我，我對他們還是很不錯的。」
說完，他端起桌上的小瓷碗，吃了一小口藥水，即刻皺起了眉頭，緊閉嘴唇把藥水咽進了肚里，慢慢放下小瓷碗，然後問︰「那女人真躲在南溪堡嗎？」
「不一定。」韓沙悶悶地回答︰「那只是一個消息。」
「能找到她嗎？」
韓沙支支吾吾地又說︰「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還不知道嗎。南溪堡離這里很遠，也不歸我們管。你們這是在道听途說，望風捕影，去哪兒能查出什麼名堂？」
韓沙臉色憋的通紅，半陣講不出個所以然。
阿七連忙插過話頭，說︰「安督司講過這樣的話，命案的凶手很有可能隱藏在那一帶。」
「那女人真是吳青梅嗎？」
「還很難講。」阿七又說︰「那只是一種推測，現在還不能認定她就是吳青梅，或者命案的凶手。」
「既然不能確定，那就不要到處亂跑亂竄。」羅為香清了清嗓子，說︰「最近府署很忙，你們恐怕不能去南溪堡了。」
「不能去。」阿七慌了，連忙問︰「那，那安督司那邊怎麼交代？」
「你們去告訴他，把調查停下來，以後再議。」
「以後再議？這……」
阿七心煩意亂的坐在那里，一會兒看一看面相沉穩，一聲不吭的韓沙，一會兒又急躁地望一望知府。
羅為香安慰他們說︰「我知道，為了這件案子你們辛苦了好幾個月，一定很累的，案子能辦到這個份上也不容易。調查只是暫時停下來。不要急嘛，我對你們還是很有信心的。」
阿七只得說︰「知府不必客氣，我們听你的就是了。」
「你這是什麼話？」羅為香的心里不知怎的忽然竄出一股無明的怒火，立即拉下臉皮，又責罵說︰「你們呀，這幾個月跟魯濟安來來往往，吃吃喝喝的都昏了頭了。不听我知府的，難道還听他一個協督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