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十六章殺夫滅口（230）
「會不會搞錯。」魯濟安說︰「這樣吧。現在這里沒有外人，我們先向你了解一下有關美娘的一些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美娘怎麼了？」提到美娘，寨主更加不明就里，困惑地問︰「我們夫妻多年一晌都好的。官爺問她干什麼？」
「美娘今年多大了？」
「按虛歲算，大慨有38歲了吧。」
「嗯。寨主，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來恐山。看得出來，美娘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女人，恐山人都很喜歡她。」
寨主想了半天，也猜不出魯濟安到底要問這些干什麼？雙手仍然捏著編織了一半的竹簍，直接說︰「安督司，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了，你有話就講出來，不要繞圈子。」
「好吧。寨主，我有話就直說了。」魯濟安頓了頓神，表情也隨變得漸漸嚴肅了，他繼續問︰「你和美娘夫妻多年，你有沒有發覺她跟別的女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不一樣的地方。」寨主看了看阿七和韓沙，迷惑地說︰「我看不出來她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
這時，寨主勉強笑了一下，說︰「督司，你還在繞圈子。」
阿七和韓沙坐在一旁沒有吱聲，細心听魯濟安跟寨主說話，兩人的臉上都掛一副如同面具一般凝固的歉意笑容。
魯濟安朝寨主湊近身去，輕聲問︰「作為美娘的丈夫，她跟你一起生活了許多年。那你知不知道，在她左手小臂上有沒有一個梅花圖樣的紋身印跡？」
這時，寨主慢慢松開了雙手，剛剛編織一半的竹簍掉落在地，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呆滯，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雙手不由地又捏住上衣的前擺，搓去手心里冒出的汗水，眼光從阿七和韓沙臉上掃了一遍後，然後回到魯濟安的臉上，無不吃驚地問︰「你怎麼曉得她手臂上有那個紋身印子？」
魯濟安沒有回答，卻問︰「就是說，她左手臂上的確有一個印跡？」
寨主點點頭，嘴角動了一動，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魯濟安接著說︰「那個印跡是藍色的，大小跟一枚銅錢差不多，是一朵有七片花瓣的正面梅花，花蕊是一個三角形。我說的不錯吧？」
「差不多吧。有幾片花瓣我沒有數過。我曾經問過她，但她講是自己小時候弄著好玩才紋在手臂上的，我就沒在意。」
寨主回答說，接著又問︰「她怕是出了什麼事吧？」
魯濟安寬慰他說︰「寨主不要著急，听我解釋。美娘她……她有可能跟去年冬月那個被殺的人有點關聯。」
「有什麼關聯？」寨主一雙老眼瞪的老大，吃驚地半陣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問︰「這個，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魯濟安說︰「還有事需要向你了解。」
「官爺有話盡管講。」寨主吐出一口悶氣，一面哆嗦著端起腳下的茶碗，吃了一口茶水。
魯濟安又說︰「你們夫妻間的私事。」
「不要緊的，官爺只管問。」
「去年冬月十七日的夜里，美娘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
「去年冬月？」
「就是寨子西邊發生殺人案的當天夜里，你們夫妻是不是睡在一起？」
「你問這個？」
「你說實話，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