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十七章矩陣（243）
「舍蘭講的不錯。」寨主說︰「剛才，我跟幾個老家伙們好好商量了一下。前後兩個寨子的人，都來前寨過節。除了各家各戶要把家里好吃的東西都拿出來以外，我家要殺三頭大肥豬，後寨的哈春寨主家殺4只大山羊，再加上陳年的山珍野味，在前寨的曬坪邊上擺好桌子，開餐設宴，男女老少在一起在曬坪里又唱歌又跳舞，然後一起吃酒，吃飯，痛痛快快地過節。」
說完，又問美娘︰「你看，這樣的安排好不好？」
美娘點點頭，說︰「好呀，就這樣了。」
「可是？」舍蘭卻有些擔心，說︰「但願過節那一天不會下雨，如果下了雨，那就不好玩了。」
「下雨也沒有什麼呀，」在旁的哈春老人，並不在意天氣的變化對過節時的影響。
他接過舍蘭剛才講的話，回應說︰「若真是下了雨了，不就更涼爽了嗎，在雨中吃酒和跳舞也許更有味道了。」
「下雨又怕什麼呢，酒照樣吃，舞照樣跳。」美娘也這樣說。
老媽子和小女子她們也都跟著興奮起來。
陸續吃完了酒飯，幫工撤去碗筷和鍋缽，大伙陸續回家去了，開始張落過節前的一些事務。
老媽子和小女子去廚房後院，燒上兩大鍋熱水，然後用桶提著，去了她們住下的那棟繡樓里，準備美娘的洗澡用水。之後，又拿了各自需要換洗的干淨衣裙下了繡樓，打算到溪河岸邊去清洗。
當經過家院門口時，正巧遇上魯濟安他們在院子門外的樹蔭下閑坐納涼。
老媽子走進樹蔭下，問他們︰「都有坐在這里，閑著沒事呀。」
「是呀。」魯濟安回答說︰「閑著沒事就這樣歇著。」
「不如找點事做呀？」
「找點什麼事呢？」
「陪我們去溪河里洗洗澡，替我們擦擦背。」
「嗯。」魯濟安故作一愣，問︰「這件事也能做嘛？」
「哈，大姐，這是真的嗎？」韓沙試探的看著老媽子，附和她說︰「若真的去了，我除了替你擦擦背，也許還忍不住還會干點別的。」
「想干就干嘛，就看你們幾個有沒有這個本事喲，只怕一旦真的騎馬上陣就不行了哦。」
「哈哈。」老媽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女子，小女子涮地一下羞的滿臉通紅，一溜煙跑到前面去等著她。
老媽子忍住笑，心里也覺得很好玩的，轉而又看了一看坐在樹下的魯濟安他們。
魯濟安站起來，輕聲問她︰「美娘呢？」
老媽子沒有立即作答，只是偷偷抬起下巴，扭頭往她身後左邊的繡樓上動了一動，然後悄悄說︰「在房里洗澡哩。」
魯濟安沒有抬頭往樓上去看，輕輕地動了一動嘴角，淡淡地「嗯」出了一小聲。
之後，老媽子轉身趕上小女子，兩人一同往溪河那邊走去，在身後留下了一片銀鈴般的趣笑聲。
直到她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遠處的樹林，阿七靠近魯濟安，問︰「美娘會在恐山和離塵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