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晴空,行雲之上,魔君幻塵負手而立,似有所思,一旁,多嘴的金喙魔鳥嘰嘰喳喳的說道︰「魔君,你為什麼要騙那小妖沫沫?」
幻塵撇了它一眼,說道︰「小金,你怎麼知道我在騙他?」
小金嘻嘻一笑,說道︰「別人不知道,我小金還不知道,魔君若是想要殺一個人,怎麼可能和她廢話,早就動手了!」
幻塵微微翹起嘴角,看著小金,說道︰「就你機靈……多嘴的鳥兒!」
腳下趴著的途嗅,伸了個懶腰,悶聲悶氣的說道︰「這小妖,要是真殺了,也怪可惜的!」
小金瞪了途嗅一眼,說道︰「我和魔君說話,你插什麼嘴?再說了,一個小妖而已,殺就殺了,有什麼可惜的?」
途嗅沒有理它,只是用圓滾滾的眼楮,看了幻塵一眼,接著說道︰「她身上的氣味特別好聞,甜甜的,香香的,似乎還帶著點兒仙族的味道……」
「哈哈哈,途嗅,你小子是不是鼻子犯毛病了,一個妖,身上哪兒會有仙的味道……別亂說話,仔細魔君罰你!」小金譏笑著途嗅,說道。
途嗅只是不理,轉轉腦袋,又開始呼呼大睡,只留下小金在哪里喋喋不休,天南海北的說著,幻塵听了途嗅的話,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心中卻是一震……一個妖,身上為什麼會有著仙族的氣息……四海八荒從來沒有過先例,途嗅是不會聞錯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皺著眉頭,幻塵暗自想著,那沫沫的身上,到底還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轉眼之間,深秋已至,風依舊輕輕的吹著,卻已經夾雜著絲絲的冰冷,仰望天空,藍的還算透亮,碎葉片片飄落而下,在風的吹拂中,獨自跳著那屬于自己最後的舞蹈。
沫沫的心情,並沒有隨著這秋日的美景而變好。距離天劫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抗雷的事情,不能再讓祈雨澤做了,她怕……萬一這事兒要是傷了祈雨澤,那該如何是好,而且,天劫一過,她……便要離開這凡間,離開祈雨澤的身邊,一想到這些,她便有說不出的痛,心痛、痛到幾乎無法呼吸!三百多年前,二哥哥離開她的時候,她也曾經不眠不休的在月影湖畔,痴心妄想著他能改變心意,回到靈泉山。可是那痛楚卻和今日的不同,這痛入骨髓,銘心刻骨,讓她明白了,為什麼當初的二哥哥會那樣毅然決然的離開家,離開她。此時此刻,如果換成是她,恐怕也會做那樣的決定!
只是,二哥哥最起碼可陪伴自己所愛之人,而她……卻沒有絲毫的機會,她沒的選擇,一個月之後,她必然要離開!
「在想什麼?那麼認真?」祈雨澤溫柔的聲音自身畔傳來。
沫沫微微一笑,收起眼眸中的傷感,回頭說道︰「我在想,這幾個月以來,這城外的每一處地方,咱們都玩遍了,今日到底去哪里玩好呢?」
祈雨澤親昵的向沫沫的鼻尖處一點,寵溺的說道︰「不然,咱們收拾一下行裝,我帶你去遠一點兒的地方?」
沫沫開心的一笑,說道︰「好是好,可是,你走的開嗎?」
祈雨澤攬過沫沫的縴腰,輕吻她的面頰,說道︰「怎麼不行?別忘記,我還在養傷呢,想去外面調養一番,有誰管的著?」這幾個月與沫沫一起游山玩水,祈雨澤覺得簡直就是他這二十五年以來,最幸福的時光,可以的話,他想要帶著她,游遍九州大地,看盡世間繁華,有她相伴的日子,想想就讓他覺得開心,快樂!
「好啊……那你是不是要向宮里那位告個假啊?」將頭靠向祈雨澤的胸膛,沫沫輕輕的說道。也好……好在她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要珍惜這每分每秒與祈雨澤在一起的時光。
「那是自然,不過不必親自前去,等稍後我叫曹振給丁公公捎個信兒……」還未說完,只見關管家急急匆匆的來到門外,說道︰「將軍,丁公公求見!」
祈雨澤與沫沫詫異的對視一眼,真是說道誰,誰就到啊。不過這丁公公可是皇上身邊貼身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到府上來的,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祈雨澤眉頭微挑,說道︰「讓他在前廳候著,就說我馬上就來!」
關管家低頭說道︰「是,將軍」便匆匆回話去了。
「這丁公公怎麼來了?」沫沫抬起眸子,看著祈雨澤問道。
「這……怕是有什麼事情,你與我同去?」祈雨澤有些擔憂的說道。
沫沫的嘴角勾了勾,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看沒什麼好事兒,自然同去!」
祈雨澤點了點頭,拉住沫沫的手,說道︰「那好,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
前廳之上,丁公公一臉微笑的坐在凳子上,看到祈雨澤帶著沫沫走了進來,忙站起身,躬身道︰「奴才見過將軍……」說著還看了沫沫一眼。
祈雨澤點頭說道︰「丁公公有理了,請坐!」
丁公公緩緩的坐了下來,不等祈雨澤開口,便說道︰「奴才此次前來,是特意來給將軍道喜的!」
祈雨澤冷冷的說道︰「敢問丁公公喜從何來?」
丁公公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說道︰「將軍在府中養病,自是還不知道,皇上在日前馬上就要舉行選秀了!」
心中咯 一聲,選秀……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面上卻不動聲色,依舊淡淡的說道︰「哦……皇上選秀,本將軍喜從何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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