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凌厲的吼聲,出自凌雲的口中。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沫沫完全可以一早便要了爹爹的性命,可是她沒有這麼做,一直到了最後的生死關頭,她早已勝券在握,卻依舊沒有那麼做。不管是為了祈雨澤也好,又或者是為了他們之間的約定也罷,她始終沒有傷害爹爹的性命,今天的這個結果,都是爹爹一意孤行,以命相搏的結果,委實是怪不得沫沫。
凌珊不服的向前走了幾步,眼眸緊緊盯著祈雨澤懷中的沫沫,狠狠的說︰「哥,你傻了嗎?是這個妖女害了爹爹!」
「你再往前一步,我便殺了你!」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祈雨澤抬眼看著走過來的凌珊,眼眸中慢慢的全是殺意。
愣了愣,看到那滿是殺意的眼眸,凌珊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心底一片冰冷,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護著這個妖女,哥哥如此,祈雨澤更是如此……她明明就是只妖,她不是人啊!
冷冷一笑,凌珊停住腳步,看著祈雨澤說道︰「祈雨澤,你有沒有眼楮,你知道自己抱著的是誰嗎?你知道自己愛上的是什麼嗎?如果我告訴你……」
凌雲閃電般的身影竄到凌珊的身邊,伸出食指,在她頸邊輕輕一點,凌珊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就非要這樣護著這妖女嗎?無論如何也不要她說出她是只妖的事實嘛?瞬間濕了眼角,這只妖有什麼好,為什麼她愛的男人,愛她的哥哥,現在都已經愛上了她?
冷厲的眸光看著站在面前的凌雲,祈雨澤冷冷的說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否則……我會殺了你們!」沫沫痛苦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該死的,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能保護她,為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到傷害?
凌雲默然垂下眸子,看著沫沫那蒼白顫抖著的嘴唇,那血紅色的雙眸也失去了原本的神采,能看到的,只有隱隱的痛苦之色,心痛的不能自以,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是他沒有攔住爹爹……自責、愧疚涌上心頭,他輕輕的說道︰「沫沫,謝謝你,謝謝你沒有傷了我爹的性命。」
虛弱的微微笑著,沫沫費力的說道︰「不、我要謝謝你,凌雲」說著撇了呆立在一旁的凌珊一眼。
凌雲明白,沫沫是在謝他沒有讓凌珊說出自己是妖的秘密,她依舊不想要祈雨澤知道這個事實,依舊想要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自己最美的身影,他會成全她,他就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心願,誰都不可以。
「出去!祈雨澤,算我求求你,趕快出去!在我叫你之前,別進來!」沫沫躺在床上,推著祈雨澤的手,大聲的說道。
祈雨澤緊緊握住沫沫的小手,說道︰「這怎麼行,你傷得那麼重,流了那麼多血……」
「我讓你出去,我要療傷……不能有人在場!求你,出去!不然,就看著我死!」沫沫用力甩開祈雨澤的手,狠狠的說道。
看著沫沫痛苦的表情,祈雨澤只有輕輕放開她的手,緩緩的退出房門,他怎能看著她痛苦,看著她死,只要她能好好的,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
沫沫痛苦的倒在床上,體內的殘留的靈氣攪動著她的血脈,腐蝕著她的心肺……她忍不住了,就在祈雨澤關上房門的那一霎那間,一陣碧色光芒閃現,耀目的光芒過後,床上已經失去了沫沫是身形,有的只是一只拳頭大小的黑色兔子。
只有幻出原身,她才能將體內的靈氣逼出去……一顆淡紅色的珠子自沫沫的口中吐出,那是她的內丹,淡紅色的光芒中,那點點白色便是殘留著的靈氣。內丹在沫沫身前飛快的飛舞著,那珠子上的點點白色的斑點,漸漸的縮小,一個一個的消失不見……
一炷香的功夫,內丹已經恢復成了那柔和的淡紅色,圓潤無暇,上面再也找不到白色的斑點,口中默念妖決,內丹瞬間已回到了沫沫的口中。碧綠色的光芒乍現,封了原身,沫沫疲憊的躺在床上,終于可以了……清楚了體內的靈氣,傷口也在慢慢的愈合中,只是這妖力似乎還要等上幾天才能恢復。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她並沒有發現,窗口處,那一雙詫異的雙眸,正眨也不眨的望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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