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可以出院了。」
凌彥風一拐一拐的在病房里來去走動,偶爾伸展一下手臂,偶爾踢一下腿。
正在收拾東西的夏天回身看到他不停的踢著腿,嚇得臉都白了,「你在干什麼?還想要再骨折一次嗎?」她上前阻上他繼續踢腿動作媲。
「這樣也能骨折嗎?丫」
他微笑看著她,覺得她有些過于夸張。
不過他喜歡看她為他緊張的模樣,有她的關心他覺得很幸福,如果因此能讓她陪著他一輩子,就算再骨折一次他也會願意。
「可是你腿上的傷不是才好嗎?」她滿臉怒氣的瞪著他。
還每天說她迷糊,他自己現在不是比他還要迷糊嗎?
天天住在這醫院,他不嫌煩,她都已經快要悶死了,能早日離開這里是她最大的夢想。
凌彥風伸手輕輕將她帶進懷里,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無限柔情的看著她,「寶貝,你是在擔心我嗎?」
他對著她的臉吹著熱氣,手指在她嬌女敕的芳唇上輕劃。
夏天如電擊般戰栗,一顆芳心砰砰亂跳,小臉灼熱一片,臉上羞怯的緋紅像是天邊的晚霞,美艷動人,且可愛非常。
「我才不是擔心你呢。」她用力抓下他的手,嬌羞的說道。
「不是擔心我?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做出失望表情,失落的低下頭。
「你……我……。」夏天手忙腳亂的比劃著,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怎麼?難道是我理解有誤?」他低頭悶笑。
「也不是啦,我……我……。」
在這一刻,她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會能說會道,急得眼淚直打轉。
「你們準備好沒有?」涂銳祥走進來大聲問道。
凌彥風聞聲轉身狠瞪著他,冷銳的眼神像把利箭,恨不得能將他射穿。
他什麼時候出現不好,為什麼總是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呢?他還真是會挑時間。
涂銳祥感覺一道寒光直射向自己,輕顫了一下,挨頭看到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立刻明白那道向自己射來的寒光是所為何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打擾到你們,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下,控制一下你老兄野獸般的情/欲?畢竟這里是病房。」他朝怒瞪著他的凌彥風拋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我看是某人在妒嫉,所以就故意要搞破壞的吧。」凌彥風酸他。
「是啊,是啊,是啊,所以你就…………。」
「你想都別想。」
想要休假,在以前還有可能,現在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讓他休假,那不就是等于剝奪了他的時間嗎?那可不行,他現在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他的可樂貓呆在一塊。
「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他哭喪著一張臉看著凌彥風。
他可是兩年都沒有休假了耶。
「難道你還可以找出比我更厚道的老板嗎?」凌彥風瞪著他。
涂銳祥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的確,帝豐集團不管是待遇還是福利都比同行業要優渥許多。
「沒有是吧?」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淺笑。
「那我休我累積下來的年假總可以吧?」他退而求其次。
「不行。」凌彥風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
「那可是………………。」
「你未休的年假,我會通知財務部按五倍薪水支付給你。」
他沒有給他任何抗議的機會,一口否決。
嬌羞埋頭在他胸前的夏天,有些同情涂銳祥。
「大冰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涂大哥?」
她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小聲的對凌彥風說道。
涂大哥?她什麼時候跟他那麼熟了?凌彥風不是滋味的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你幾時跟他這麼熟了?」
不但替他打包不平,還稱呼他為涂大哥,他醋意直冒。
「你看看,你看看,這下連未來的嫂夫人都看不怪你刻薄的行為了吧。」
涂銳祥滿臉得意的走到他們身旁。
「滾開。」凌彥風用力將他推開,視線始終定在夏天的臉上。
「我還在等你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眉宇間隱藏著怒氣。
他這是怎麼了?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他干嗎要生氣?夏天不解的看著他。
「你在發什麼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
夏天愣了一下,「回……回……回答你什麼問題啊?」
該死的,她到底有沒有在听他說話啊?
他跟她說了半天,她既然不知道要回答他什麼問題。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忽略他,只有她,全世界只有她,他臉上的烏雲越來越濃密。
而被他推到一旁的涂銳祥則是一臉的笑意。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見凌彥風吃癟過,而現在………………,他真想大笑三聲。
凌彥風狠瞪了他一眼,威脅的意味頗濃。
受到凌彥風如寒冰般眼光的關照,涂銳祥才向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無聲的走到旁邊的椅子上背對著他們坐下。
「回答我,你跟那個人很熟嗎?」他用手指著涂銳祥。
「還好啦。」夏天未經考慮的給了他答案。
「還好是什麼意思?」
她的答案讓他非常的不滿意。
「還好就是不太熟啦。」
他這人怎麼這麼哆嗦啊?都不知道他問那麼清楚要干什麼。
「那就好。」他緊繃的臉放松下來,綻放出微笑,「不過,你以後不許叫他涂大哥,听到沒有?」
「那叫他什麼?」
一個稱呼他干嗎那麼斤斤計較啊?
「叫他涂銳祥就好。」
他用手輕揉她的頭發,將愉悅的吻印在她的發際。
剛才不是還扳著臉像人家欠他錢似的嗎,這會兒怎麼又開心起來了,夏天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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