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欣看到他就有氣,當初他強行將夏天從這里帶走,說什麼要她替他工作來償還他的衣服,她知道那都是借口,要不是夏天自己也願意去,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還有,她堅信這幾天,夏天不高興的原因,肯定也跟他有關系丫。
因為剛才她看到夏天看到他的剎那,臉都白了。
「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宋玉欣指著門外對他說。
「喂,你是怎麼回事?我們來這里,你應該感到榮幸,我們還不屑呢。」劉慧慧還以宋玉欣厲害。
剛才見他帶她來花店,她都高興壞了,當然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送花給她的機會媲。
宋玉欣看著她冷笑,「哼,還真是蛇鼠一窩啊。」她盯著劉慧慧打量。
劉慧慧被她看得心里直發毛,把身子向凌彥風偎近。
「我的話,你們沒有听到嗎?還是要我拿擴音器來再說一遍?」
「你剛才已經說了歡迎光臨了。」
凌彥風的視線依然盯在夏天那個方向,平靜的吐出這幾個字。
看到夏天木愣愣的剪著花枝,心里有怒氣,也有不舍。
那麼小的手,怎麼可以握得住那麼大的剪刀?
心尖劃過異樣的感覺,他努力壓抑著,在心里提醒自己,他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
「可是我現在不想做你的生意了。」宋玉欣用手推著他。
可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座大山,紋絲不動。
「如果,你堅持的話,那麼在十分鐘以內,我就要這間花店易主。」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語氣卻堅定無比。
「你…………。」宋玉欣生氣的瞪著他,她相信他說的是事實,只要他願意,崩說是這麼一間小小的花店了,就是一家公司他也能辦得到,「不可理喻。」她憤怒的朝他說道。
「你喜歡什麼樣的花,就挑吧,挑好告訴她,讓她包起來,我全部送給你。」
說這話時,他注意著夏天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他是在當她是透明人嗎?既然當著她的面給別的女人送花。
「哎喲…………。」
她突然捏著手指尖叫,剪刀從手中掉落,「哎喲……。」捏著手指的手突然改抱著腳在原地跳動。
宋玉欣和凌彥風同時跑向她,可惜宋玉欣晚了一步,讓凌彥風搶了個先。
「怎麼了?怎麼了?」抱著她放坐在椅子上,幫她把腳上的鞋子給月兌下,小心翼翼的檢查著。
夏天看著他,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現在的溫柔勾起了她以前的懷念。
眼淚盈滿了眼眶,眼前變得模糊一片。
「是砸到這里嗎?」他用揉著她的腳指,抬頭看著她問。
她眼里的淚花,讓他的心抽痛不已。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還是手怎麼了?」
他放開她的腳,拉過她的手檢查著。
一道長長的口子呈現在他眼前,鮮艷的血正往外流。
「你白痴啊?剪個花也能讓花枝把手劃成這樣。」
他突然朝她大吼,溫柔不再。
所有人都被他變臉的速度給震驚了,尤其是劉慧慧和宋玉欣。
吼過之後,輕輕把她的手舉到唇邊,放進嘴里輕吮。
可那血依然往外流著,他懊惱的低吼一聲,抱著她往停在外面的車飛奔而去。
劉慧慧和宋玉欣非常默契的跟在他的身後大喊。
「你抱著她去哪里?你快放下她。」
「等等我啊。」
凌彥風頭也沒回,直往車子走去,將她放進車子的後座,把她的腳也放到座位上,關上門,坐進駕駛室,動作干脆利落。
「等等我。」劉慧慧在最後一刻坐進副駕駛室。
車子疾馳而去,宋玉欣對著遠去的車子直跺腳。
「風,這位小姐是?」劉慧慧看著凌彥風問道。
他從來沒有見他對女人如此溫柔過,今天的他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這個女孩平凡的幾乎可以讓人忽視,他怎麼就…………?她的視線從凌彥風的臉上移往後座。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凌彥風冰冷的說道。
劉慧慧靠回到椅背上,沒有再吭聲。
後座的夏天感覺車里的氣息悶極了,有種想窒息的感覺,她閉上眼楮,讓酸楚和心痛把自己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