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欣慢不經心的前去應門,「怎麼是你?」她拉開門,故作驚訝的說道。
凌彥風沒有理會她,撥開她直往屋里走去。
「喂,我要告訴你私痛民宅。」宋玉欣跟在他的背後大叫丫。
凌彥風直往夏天以前的房間走去,被子一樣整齊的疊在一起媲。
「你在找什麼啊?」宋玉欣跟在他的身後大吼。
這男人怎麼一點禮貌都有啊,更別說是紳士風度了。
都不知道那些報章雜志,還有電視上怎麼能把他夸贊成那麼優秀,她在他的身上看到的就只有霸道和自私。
「你到底在干什麼啊?再不出去,我可要報警了。」她威脅道。
凌彥風住了腳步,不是因為她的威脅,而是因為找遍除了洗手間的每一個地方,都沒有發現夏天的蹤跡。
「她在哪里?」他回身看著她冷冷的問道。
銳利的眼神像是能看穿人心一般。
「哪個她啊?」宋玉欣裝傻。
「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呀?」她用手搔著後腦。
凌彥風往洗手間走去,沒有完全關攏的門縫中露出一對可愛的腳丫子。
他的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我希望你沒有說假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毅然轉身,但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狹小的沙發上落坐。
宋玉欣愣了一下,但隨即回過神,「你還坐在這里干嗎?」
還好,還好,沒有被發現,剛才她還以為他是要去洗手間呢。
「等。」
簡單的一個字,卻在宋玉欣的心里掀起了洶涌的波濤。
「等?你在等什麼?」
「等你說實話,等你把她交出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宋玉欣轉身往房間走去。
凌彥風輕揚嘴角,勾出一絲冷笑,起身走到洗手間的門口,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看著洗手間的門板。
「你是要我拎你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
躲在浴室里的夏天,意識模糊不清,根本就沒有听真切他的話。
好難受,怎麼頭這麼痛啊?
她把身子靠在洗手台上,用手撫著疼痛難忍的額頭,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凌彥風生氣推開門,見夏天蒼白著一張臉跌坐在地上,心漏跳了一拍。
「怎麼了?」上前把她從冰冷的地上抱起。
她極為難受的表情,讓凌彥風心疼不已,將她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大掌輕輕撫上她那紅通通的臉頰。
手心傳來的熱燙,嚇了他一大跳。
「你在發燒。」他肯定的說道,抱了她往外飛奔。
宋玉欣看他抱著夏天從浴室跑出來,驚訝了一下,立即攔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放她下來,听到沒有?」
凌彥風空出一只手撥開她,繼續前行,被她抱著的夏天難受的直往他懷里鑽。
宋玉欣死命拉著他的衣服不放,「你快點放她下來。」她沒有發現夏天的異狀。
「她生病了,正在發燒,我要送她去醫院。」他用力甩開宋玉欣的手,對她大吼。
難怪這只可樂貓會如此迷糊,原來她的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麼?她生病了?」她有些懷疑。
凌彥風沒有再理她,抱著夏天直往外跑去。
醫院的急救室外面,凌彥風和宋玉欣在焦急的等待。
「都是你,要不是你,她昨天晚上就不會穿那麼單溥從你家走到我家。」宋玉欣走到他面前指責他。
昨天听到她說,忘記了帶錢包,所以走了差不多五個小時,她真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凌彥風緩緩抬頭看向她。
她有車不坐,干嗎要用走的啊,難道她腦子進水了嗎?
「我說都是你害她生病的。」她加大音量。
「我問的不是這個。」他的眼神微斂,露出危險的光芒。
「那你要問哪個?」他的眼神把宋玉欣給駭到。
「她為什麼要用走的?」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她忘記帶錢包了。」
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誰會傻得一個人獨自在寒冷的冬夜里行走啊,又不白痴。
凌彥風听得眉頭直皺,他早該想到是這個原因的,真不是一般的迷糊。
「小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一道暴怒的聲音傳進他們耳朵。
兩人同時轉身望向聲音的來源,看到來人凌彥風的臉立即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