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凌彥風親自下廚做好的早餐,不顧形象的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今天,我要去憶香園上班了。」她偷看著他的反應。
她的話在凌彥風的意料之中,放下手中的雜志,抽了張紙巾替她擦去嘴邊的漢堡屑。
「病才剛好,在家休息幾天再去。」不是商量,是命令媲。
他不緊不慢的口氣,激怒了夏天,怒目瞪著他。
「難道我連支配我自己時間的決定權都沒有嗎?」
他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霸道,簡直讓人不能忍受。
「當然有,但是當你支配不合理的時候,身為你丈夫的我也有權給你糾正。」
他可是在商場上身經百戰,跟她磨牙,只是小事一樁,根本就難不倒他。
「我不跟你說了。」說不過他,只好離開了。
憤怒的起身想要轉身離開,膝蓋卻撞到椅子上。
椅子倒在地上,小臉疼得扭曲起來,「哎喲…………。」她雙手抱著受疼的膝蓋。
凌彥風慌張跑到她的身邊,抱起她放在椅子上坐好,「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這麼迷糊,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
小心翼翼將她的褲管往上卷起,膝蓋上的暗紫,讓人觸目驚心。
手指在那片暗紫上面輕按著,「這里是不是很痛。」
夏天的腳縮了一下,「廢話,要不你去試著撞一下,看看痛不痛。」她對他大吼。
他以為她是機器人啊,都青了一大塊了,他既然還問疼不疼。
「你啊,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寵溺的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一下,起身走往廚房。
夏天微張著嘴巴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是吧,他就這樣把她丟在這里不管了嗎?
她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他都不幫她處理一下。
她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單腳在地上跳動,目標是凌彥風所在的廚房。
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凌彥風看到她單腳在地上跳動的模樣,怒火直沖腦門。
「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乖乖在那里坐著,是還想再受一次傷嗎?」
抱起她走回到沙發上,把她趴放在自己的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往她上面拍去。
「哎喲,你干嗎啊?干嗎要打我啊?」她痛呼大叫。
「我看你還敢不敢,看你還敢不敢。」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結實的落在她的小屁屁上。
「痛,好痛啊,我下次不敢了,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了。」
雖然她不知道,他要她下次不敢干什麼,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答應他,他是肯定不會住手的。
「知道痛了哦,知道痛就好。」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心疼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
膝蓋都受傷成這樣子了,她還敢亂來,不好教訓教訓她,她還能長記性嗎?
「唔唔唔………………。」痛死了,她靠在他的胸前,側著坐在他大腿上,眼淚就像是缺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珍珠般的淚滴,順著白女敕的臉頰往下滑落。
「很痛嗎?」他自信他的力道控制得得當啊。
每一下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她怎麼疼成這個人樣子了?
溫柔的替她擦去頰邊的眼淚,「好了,別哭了,下次听話,我就不會打你了。」將稍顯凌亂的長發撫順,「真得很痛嗎?」
「嗯。」她輕輕點頭。
其實她是心痛,被打的小屁屁根本就不疼,他以前可不舍得打她,可是現在………………。
「好,我揉揉就不疼了。」他的手在她小屁屁上邪惡的揉捏。
夏天小臉一紅,用力推開他,翻到沙發上坐好,一臉防備的看著凌彥風。
「怎麼?不痛了嗎?」他看著她笑。
「不不不,不痛了。」她連連搖頭。
開玩笑,她哪還敢說痛,要是再讓他這樣揉下去的話,那準要揉出事來。
「不痛啦,不痛了,那讓我幫你冰敷一下膝蓋吧。」
他將從廚房里用毛巾包出來的冰塊覆在她的膝蓋上。
頓時涼意直透她心底,正要伸手拿掉,沙發旁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她接了起來。
「好,好,好,好。」她臉帶笑意,不停的點頭。
「誰啊?」凌彥風見她放下電話,輕聲問道。
「不告訴你。」夏天朝她扮了個調皮的鬼臉。
凌彥風看著她鬼精靈的模樣,愉悅不已,這才是他的可樂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