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大傻瓜,夏天你是一個大傻瓜,傻到無可救藥,吸了吸鼻子,努力將眼底的濕氣給逼回去。
夏天不要哭,哭是弱者的象征,你不是從小就想要做強者的嗎丫?
對,不哭,她要做強者,她要做強者,用手胡亂抹了一下臉,小臉上揚起一絲淒楚的冷笑意。
凌彥風回過身,伸手推開車門追了上去,「可樂貓,可樂貓,你在胡說什麼?」她明明看到是自己,干嗎要說認錯人啊?
這丫頭是越來越迷糊了,這麼大個人擺在她面前,她也能睜著眼楮說認錯人了。
夏天沒有理會他,像火車頭一樣往前沖,心里一片紊亂,腦海里閃現的全是剛才劉慧慧臉興奮的笑容媲。
砰………………,痛…………,她吃痛的撫著額頭。
到底是哪個混蛋啊,沒事站在這里擋她的路,還全身硬綁綁的,差點沒把她撞散架。
「你………………。」生氣的抬頭看向將自己撞疼的人。
頓時她的眼楮瞪得比較銅鈴還要大,原來……原來……原來是根電線桿。
讓她去死了算了,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撞多次電線桿了,每次都是鼻青全腫的,這次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麼了?」凌彥風看著她問。
夏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再把視線移向那冷冰冰的電線桿,她殺人般的眼神讓凌彥風立即會意。
這丫頭,都不知道跟她說了多少次,走路要看路,她干嗎每次都要往電線桿上撞啊,不過還好只是電線桿,而不是車子,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很痛吧?」他將她拉近自己,用手在她額頭輕輕按揉。
「走開,不要踫我,我不認識你。」假好心。
她用力推開他,眼楮里蓄滿了眼淚,連她自己也分清楚這眼楮到底是因為額頭上面的疼痛,還是因為心底那酸楚的味道。
「你到底怎麼了?」凌彥風有限的耐性已經被她磨光。
把她拉到懷里,雙手緊緊的圈住她,讓她動彈不得,英俊的臉陰沉得嚇人。
夏天縮在他懷里,一動不敢動,雖然她沒有看他的臉,但她能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給包圍著。
她知道這危險的氣息意味著什麼,在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乖乖的,那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說話,沒听到我在問你話嗎?」他用力搖著她的雙肩,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喃。
很輕的聲音,但卻听得夏天全身發顫,害怕的連話都說不順溜。
「我……我……我撞到電線桿了。」她答非所問,不過她是故意的。
「走。」不想再跟她在馬路邊磨嘴皮子,拉著她往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你在干什麼啊,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她拼命的用力掙扎。
她才不想去看他和別的女人談笑,不想看他們你濃我濃呢。
「你給我閉嘴。」他回身對她怒吼。
「不要,不要拉我。」她帶著哭腔喊道。
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霸,總是強迫她做這做那的,順手抱著身邊的綠化樹干,整個人蹲到地上,不肯往前半分。
凌彥風回身看著她,布滿怒氣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你走還是不走?」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與你有什麼關系啊?我又不認識你。」她視懷里那顆抱著的樹為救星。
怒火,無法言喻的怒火在凌彥風的心底燃燒。
雙手像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的將她扛到肩上,大跨步往車子走去。
夏天的小手在他結實的背上拼命的捶打,「惡霸,你這個惡霸,快放我下來。」
「安靜。」他的大掌重重落在她的小屁屁上。
「嗚嗚嗚…………,你這惡霸又欺負我。」她哭得可憐兮兮的,「救命啊,救命啊,有人綁架啊。」她突然放聲呼救。
「放下她。」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夏天停止了叫喊,凌彥風愣了一下,緩緩轉身。
「警察先生,有什麼事嗎?」他冷冷的看著正向他們走過來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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