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的回到別墅,凌彥風一進屋就在沙發上坐下,整個都靠在沙發上,閉上眼楮,用手揉著太陽穴,神情疲憊而憂傷。
夏天隨在他的身後走進來,看到她疲累的模樣,心疼了一下,硬下心腸,轉身上樓丫。
「站住。」凌彥風緩緩開口。
「有事嗎?」夏天停住前進的腳步,但是沒有回頭。
他難道還想給自己來個審訊嗎?她不是犯人,他也不是警察,自己沒有必要听他的吧?
凌彥風沉默不語,好久,好久,久到夏天以為空氣都要凝結了,久到她沒有辦法再待下去媲。
「沒事我就上樓了。」話落,她迅速的往樓上跑。
「我說站住你沒有听到嗎?」他突然大吼。
夏天嚇了一跳,步伐也停了下來,緩緩轉頭看向他,眼神里盡是膽怯。
「下來。」他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夏天怯怯的抬步往他走近,每靠近他一步,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冷一分,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站定。
「過來坐下。」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不……不……不了,有……有什麼事就這樣說吧。」
站在這里她都覺得害怕,要是坐到他身邊去,那她的身體不是就要僵硬了嗎。
為了不讓自己身體變僵硬,她還是在這里站著好些。
「過來,我又不是狼,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他不是狼沒錯,但是他比狼還要可怕,這也是真。
冷著一張臉盯著她,她還敢靠近嗎?
「听不懂我的話了嗎?」他的臉陰沉的可怕。
夏天縮了一下肩膀,小步小步的往他靠近,繃著身子在他身邊落坐,但是刻意留了一些距離。
雙手擺在膝蓋上,明顯的在顫抖,小臉上更是蒼白的可怕,視線游移不定。
「告訴我,今天到底和誰見面了?」這次不再是詢問,而是命令。
「我說過,無可奉告。」
她見了誰都得告訴他,那他見了誰,為什麼就不告訴自己,還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和女人談笑。
「你…………。」他坐正身子看著她,「我現在是在命令你,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真是好笑,自己既然開著車子送她去見一個男人,而且他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們是什麼關系。
「我當然有得選,因為我是一個人。」他霸道的話激怒了夏天。
她沒有選擇權,他就有選擇權了?
那難怪了,難怪他的選擇那麼多,有蔡愛美,有方婕,還有一個她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不,應該說,不知道還有多少個她不知道名字的選擇。
「你還是我的妻子。」他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丫頭,近段時間里,脾氣倒是長了不少。
「那你也是我的丈夫呀。」
「沒錯,我很高興你有這個認知。」
「就是因為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所以我就得告訴你我見了什麼人是吧?」
「是。」凌彥風肯定的點頭。
「那你見了什麼人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呀?」
要坦承是吧?那就都坦承吧,反正她又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倒是他,看看他敢不敢坦承。
「好啊,只要你願意听。」
他一天從早到晚上,見了多少個人他自己都記不清楚,看來自己以後得見每個人都得用紙和筆記下來才行啊。
「我當然願意听。」只要他敢說,那她還有什麼不敢听的,她倒要听听他怎麼坦承的,只要有半點虛假,她定揭穿他的謊言。
「那你先跟我說說,你剛才是和誰見面了?」
「為什麼不是你先說?」他還想誆她。
「我先說也行,我今天誰也沒有見,就是在半路上踫到劉慧慧。」
原來那個女孩子叫劉慧慧呀,人和名字一樣美,難怪能讓他如此迷惑。
「那今天之前呢?」她定定的看著他。
「今天之前?」他做出思考狀,「今天以前的我都記不清楚了。」
「記不清楚了。」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懷疑。
「那要不我讓秘書看看我的行程吧。」
秘書,不說秘書她不生氣,一說到他的秘書,她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