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彥風看得心疼,伸手將她摟進懷里,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都是他的錯,一開始就是他的錯,他不應該想要用別的女人來忘記她,還好,還好他和劉慧慧什麼也沒有做。
只可惜他沒有辦法向她解釋,只能沉默的應下了丫。
自作孽不可活,現在他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大掌輕輕的撫著她的長發媲。
「你這個惡霸,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夏天哭著用力在他胸前捶打。
只是她那小雞般的力道對凌彥風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怕傷著她自己的小手,大掌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別哭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她出去了。」他用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保證,保證能有用嗎?要是保證能有用,那他早就保證過了。
如果她夏天要是再相信他的話,那他就真是個白痴,是個弱智。
「我不要你的保證,我現在需要新鮮空氣。」她用力推開他往樓下跑去。
凌彥風沒有追上去,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很生氣,這怪不得她,可是………………。
他在她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下,和她剛才一樣看著窗外。
他凌彥風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怎麼就能做出那種事情來呢?
跟上去看一下吧,否則這丫頭又不知道要闖出什麼禍來。
「混蛋,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既然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夏天一邊走一邊抹著鼻子自言自語。
砰………………
「痛………………。」她捂著鼻子倒退數步。
「夏天,是你呀?我正要去你家找你呢。」任少華看到眼前的人,驚喜不已。
看來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他正想上她家去,她卻出現在他面前。
夏天抬頭看到站在面前的任少華,驚訝不已。
「你……你……你…………。」她放開捂住鼻子的手。
頓時一股暖流從鼻息間流落,流到粉女敕的唇瓣上,滲進嘴里,很奇怪的味道。
「不好了,你的鼻子流血了。」他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讓她的頭仰起。
「準是給你剛才撞的。」夏天悶悶的說道。
「快快快,來這邊坐下。」任少華扶著她在路邊的涼椅上坐下來。
「來,把頭仰起來,我幫你擦擦。」
他用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手拿著面紙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著鼻間的血跡。
「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你怪我,都怪我,別說話讓讓替你擦干淨。」明明就是她像一列火車頭一樣撞上來的,「再仰會頭,血就會止住了。」
「真的嗎?」夏天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他的手繼續托著她的後腦,「哦,對了,剛才接你電話的是誰啊?」任少華突然問道。
一听她提到凌彥風,夏天的臉就垮了下來。
「沒有啦。」她將視線閃開。
「不說嗎?好啊,看我怎麼對付你。」他的臉緩緩向她靠近。
夏天被他越來越近的臉嚇得一點反應都沒有。
凌彥風出門後,順著路走了一段,可突然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他心中純潔的寶貝既然……,既然…………,他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定是他的幻覺。
他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憤怒的上前將任少華給拉了開,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喂,你什麼人啊?」
任少華回過神,用手抹著滲血的嘴角,不解的看著一臉怒氣的凌彥風。
「我是什麼人,你沒有資格知道。」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任少華不知道死在他眼神下多少次了。
他走到呆愣在涼椅上的夏天身邊,「走,跟我回去。」粗魯的拉著夏天的手。
「放開她。」任少華朝他大吼。
「如果我不放呢?」凌彥風冷冷的看著他。
「你到底是她什麼人?」剛才接電話的好像也是他呀。
「告訴他,我是你的什麼人。」他看著夏天。
「夏天,他到底是誰?」任少華也看向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