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真是要听听你接下來的話。」他就不相信,他真能說出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話。
他雙手插進大衣的口袋,面帶微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很從容,但也有掩飾不住的著急。
任少華看著他,緩緩開口道,「我承認我喜歡夏天,非常非常喜歡,這段時間我也一直都在積極的追求她,可是她從來就沒有給過我機會。」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那天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凌彥風用手指向前不遠的一個路口,「你們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不要以為我白痴。媲」
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或許會不相信。
任少華愣了一下,臉上浮起一抹譏笑,「你還真是個白痴。」他語氣滿是嘲笑的味道。
凌彥風上前揪住他的領口,把他按靠到車上,「你剛才在說什麼?」
敢說他是白痴的人,那這個人一定是個白痴。
揪住他領口的力道加重,讓任少華有些喘不過氣,可他卻仍是面不改色定定的看著他,「那天,她氣沖沖的低頭往前跑,正好撞到我的胸口。」
「這能證明什麼?」廢話那麼多,沒有一句是他想听的。
「什麼都不能證明,只能證明你是個白痴。」
「你………………。」凌彥風的拳頭高高舉起,可就在要落下的剎那,夏天那天被自己打飛的一幕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他的拳頭驟然停住,恨恨的將拳頭放下,揪住他領口的手也放開了,一臉的挫敗。
任少華用手撫了撫被揪皺的衣服,「然後她的鼻子被撞流血了,所以我要她坐在涼椅上,讓她仰起頭。」
「可我看到的情景並不是這樣,不是嗎?」他還真當他凌彥風是白痴。
「沒錯,我承認那時我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借機對她做些親昵的事情,可就在我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夏天都被我嚇傻了,而且也就在這個時候,你就出現了,所以…………。」他攤了攤手,表示後面的一切他都已經明了了。
怪不得那天自己走近他們的時候,她有點傻傻的。
他本來還以為是自己把她嚇的,沒想到卻是給這個任少華給嚇的。
「好,那在醫院又是怎麼回事?你敢否認你沒有吻她?」如果他敢否認,那他一定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任少華僵了一下,原來害夏天流產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原來他就是因為看到自己親吻了她的臉,才引導了他埋藏在心里許久的炸彈。
「你看到我吻她了,但是你看到她的反應和表情了沒有?」
「反應?表情?」那天他吻了她以後,她好像呆愣了許久,然後又朝四周望了一下。
對了,她還用手不停的擦著被他吻過的臉,臉上好像還有厭惡的表情,對,就是厭惡。
天啊,自己真的是個大白痴,一個地地道道的大白痴。
這一切都只是這個該死的任少華一廂情願,可樂貓根本就沒有在意他。
「那可樂貓為什麼一直說你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呢?」
既然她會那麼說,不可能一點關系都沒有吧?該不會又是他…………?
他強迫她?他像被激怒的雄獅,暴怒的看著他。
任少華知道他心里此刻在想什麼,為了不再挨揍,他決定…………
「如果就那麼吻一下臉頰也可以懷孕的話,那…………。」他頓了一下,「但是醫生說那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而我吻她的臉頰卻不到幾個小時。」
凌彥風雙手抱著腦袋,一臉自責和後悔。
「可樂貓,你在哪里?」他突然放聲大喊,聲音里載滿了痛苦。
「你是說夏天不見了?」任少華驚訝的看著他。
今天早上才從急救室出來,現在她能去哪里?
「是。」凌彥風愣愣的回答。
「那她肯定是回新加坡找她哥哥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的性格他最清楚了。
「那她能去哪里啊?」任少華也是一臉迷茫。
「我也不知道。」凌彥風吼完後,快速上車,發動引擎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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