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彥風帶著律師和涂銳祥來到方陽說的地方,用手機撥了夏天的號碼,才響了一聲,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直接往前面走進來。」方陽在電話里給她指路。
「好。丫」
「等一下。」她突然道。
「怎麼了?」凌彥風皺眉,難道她又想玩新的花樣媲?
「你確定沒有報警?」
「我的妻子還在你手里,你覺得我會報警嗎?」
她還不算太傻嘛,還知道確認一下,但她也太看輕他凌彥風了,哼…………。
「算你識相。」方陽的聲音里滿是得意,「那你們趕緊進來吧。」
鐵閘門自動升起,凌彥風率先走了進去,涂銳祥和石律師跟在他後面。
一進門,就看到夏天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巴被膠紙貼住,美麗的大眼楮里寫滿了害怕,但在看到凌彥風的剎那,希望取代了害怕。
凌彥風看得一陣心疼,他溫柔的看了夏天一眼,要她放心。
「放開她,讓她過來簽字。」他轉向方陽冷冷的說道。
臉上冰冷的表情里充滿了殺氣,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要穿透方陽的身體。
「不可能,在你還沒有和我結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放開她的。」他當她方陽是傻子嗎?
夏天听得一臉著急,她眼巴巴的看著滿臉怒氣的凌彥風,心里憂傷不已。
都是她不好,不但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還拖累了他。
她本來只是同情肖芷心,沒想到她會在自己的飲品里下迷藥,而且還和方陽合伙把她綁來這里。
「那總得讓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吧?」凌彥風的聲音冷得令人直發顫。
夏天听得心痛不已,他真得要和自己離婚,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嗎?難過的眼淚隱含在眼眶,心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連氣都不喘不過來。
「這個由我們來代勞就可以了。」陳洪康緩步走向他們。
凌彥風冷冷的盯著他,緊緊的握著拳頭,恨不得將他揍扁。
「把離婚協議書給我,我拿過去給她簽就可以了。」他把手伸向站在凌彥風身邊的石律師。
石律師為難的看了看黑著一張臉的凌彥風,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的人都到齊了嗎?」凌彥風突然道。
方陽和陳洪康听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但他的表情告訴他們,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很可怕。
方陽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夏天的臉上,「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現在趕緊把離婚協議書拿過來,否則我就要在她這水女敕的小臉上做上幾個記號了。」她威脅的用刀在夏天的臉上拍了拍。
臉上傳來的冰冷讓夏天打了個激靈,小臉蒼白如紙。
「方陽小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涂銳祥嘻皮笑臉的問著方陽。
這個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辣,也還是和以前一樣笨,盡做些蠢事。
方陽瞪了他一眼,「真可憐,都這麼多年了,你還只是他的跟屁蟲啊?」她露出嘲諷的笑容。
涂銳祥並不在乎她的話,依然一臉笑意,「可是有些人連跟屁蟲都做不了,不是嗎?」他若有所指的看著她。
「你…………。」方陽被他激怒了。
怒瞪著他,像是要將他吃了一般。
「怎麼,是不是也要把我綁起來啊?」他看著她笑,「不過,你真想要綁我的話,可能會很困難。」
「是嗎?」知道他是在故意激自己,方陽穩住激動的情緒,假裝平靜的說道。
「那是肯定的,你看,你們只有兩個人,而且還是一男一女,而我們卻來了三個大男人,凌彥風有多厲害,相信不用我來提醒你吧?」涂銳祥用手撫著太陽穴,輕松的說道。
「只是對付你們這三個大男人用不著我們動手。」
「難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突然一些長得凶神惡煞的壯實男人從四周把他們包圍。
凌彥風掃視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個人,他揚唇扯出一個冷漠的弧度,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向涂銳祥和石律師使了個眼色,涂銳祥和石律師會意,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