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卻是楚玉竄了出來,一掌拍開寧曉扶著蕭潛的手,拖著寧曉一個翻滾滾進了另一個密道之中。
「蕭潛!」寧曉驚呼一聲,卻忽然覺得頭部一痛,陷入昏沉沉的黑暗之中去了。
「小蝶兒,小蝶兒……」隱約中,有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耳邊一直喊著,可是「小蝶兒」是誰呢?
眼前,一些場景慢慢清晰,卻又忽然變得模糊,只能模糊中看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小小的院中奔跑著,追逐著,耳邊回響的,是稚女敕的歡快的笑聲。
下一刻,鮮血忽然充滿眼前,那個滿是陽光的場景一點點,一點點被鮮血所覆蓋,一種心疼如絞的感覺忽然襲擊了寧曉的心髒。
寧曉喘著粗氣睜開了眼楮,失神的看著模糊不清的頭頂。
一張臉龐忽然在寧曉的眼前放大,還沖著寧曉眨了眨眼︰「你醒了?」
寧曉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楚玉?」
楚玉懶懶的靠在了一邊︰「不是我還能是誰?」
寧曉環視了一周︰「這是…什麼地方?」
楚玉聳了聳肩︰「情急之下就把你拉過來了,不過現在看來這里顯然是死路。」
寧曉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同時發現了呆在山洞中的另一個人,那個神秘的老人。
寧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你究竟是誰?」
「呵~」老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娘親居然從未告訴過你。」說著這話時,他眼眸中所閃動的是一種極為復雜的光芒。
「我是…你的父親。」
寧曉仍舊是看著他,顯然不信。
「你難道從來沒有覺得你父母的關系太過怪異嗎?」老人緩緩出聲。
寧曉一怔,她回憶著,父親幾乎從來沒有看過母親。母親雖然整日里郁郁寡歡,可是從未有過什麼怨言,甚至偶爾和父親相遇也是神色淡淡,對于寧瑤也是安心接受,從未有過什麼不平。最重要的是,寧曉想起來母親臨去之前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神如此悲傷而…充滿悔意,那是…對于囚禁他而產生的悔意嗎?
「既然如此…娘親又為什麼要把你困在床榻之下?為什麼又要嫁給別人?為什麼從不讓我知道你的存在?!」
「我不肯娶她,她自然只能將我囚禁起來,自然只能嫁給別人,自然…不能讓你知道我的存在。」
「為什麼!」寧曉激動地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對面的老人,「既然讓娘有了身孕,為什麼不肯娶她?!為什麼要害得她傷心那麼久,你知不知道娘每天都以淚洗面!」
對面的老人也站了起來,眼中滿是冰冷的怒火,嘴角也掛著冷冷笑意︰「復蝶,你當真是認賊做母!」
寧曉咬牙瞪著他︰「什麼復蝶,什麼認賊做母,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對面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展示在寧曉的面前︰「你可曾記得,你與你那所謂的娘親有幾分相像。」
寧曉冷冷的看著他,看著他手中的畫,卻意外發現,畫中的人,至少與自己有七分相似。而她也可以確定,這畫中的人定然不會是自己記憶中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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