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
許安雅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犯難與驚詫,愣愣看著他。
這個男人是存心為難她的吧媲?
什麼證明?要怎麼證明丫?
難道要拋心挖肺把五髒六腑遞到他跟前,讓他看?
見她沉默,冷俊彥黑玉般的雙眸威危險地眯起,面龐隨之靠近她幾分,目光變得犀利起來︰「怎麼,心虛了?!」
「你……」這個男人怎麼那麼不講道理!
安雅憋紅了小臉,氣悶地瞪著他,才發現,此刻他們倆之間靠得多麼近。
他如劍削般的挺鼻幾乎踫到了自己的鼻子,溫熱穩重的呼吸聲噴薄在臉上,泛起麻麻癢癢的感覺;他的眼眸雖然泛著不友善的光,但是那仿若攬進了浩海星辰的深邃能將人一下子吸進去;還有他那長密的睫毛輕輕跳動著,正刷過自己的肌膚泛著奇異的感覺……
他們頭一次靠那麼近,她頭一次可以這麼仔細地看他……
心跳,再一次不能自己地加快,許安雅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怎麼,證明不了?」
閱讀到這個小女人眸中對自己一閃而過的痴迷,冷俊彥嘴角勾起不經意地滿足,將身子往側邊悠然地一翻,單手支起腦袋重新看向她,眸中多了一絲玩味。
「我……」
安雅深深抽了一口氣,腦海中突然泛過他剛才提到的「妻子職責」。
妻子職責?
他有讓她履行過麼?
在陰山別墅的時候,他只不過每晚把她當做復仇對象,泄yu工具而已!
泄yu-工具?!原來如此!
想到了這一點,安雅渾身打了個冷噤,屈辱坐起上身,拼命地呼吸一口氣,然後雙手發顫地將自己的衣服扣子一個個慢慢解開,仿佛狠絕地剝落著片片自尊。
將她的不情願與不甘心看在眼里,冷俊彥臉上躍起一抹陰冷。
這個混蛋女人,這副一臉忍受的樣子算什麼意思?先不說她許安雅是他冷俊彥的法定老婆,就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自己這樣早就撲過來了!
可是當看到她紅白著一張笑臉,緊咬著下唇,顫抖地將最後一片遮羞物拂去的時候,冷俊彥瞳孔急劇收縮,感覺下月復浮起一股脹痛。
該死,自從他住院以後,他多久沒有踫過她過了!
自己干嗎那麼君子,她是自己的老婆!
想到這,冷俊彥拉著她chi-luo的胳膊一拽,將她毫不客氣地壓在了身下,嘴角漾著一抹嘲諷與玩味︰「很懂gou-yin男人麼,嗯?!」
「你!」非要這樣麼?非要一次次把她的意思曲解麼?
安雅委屈地抽了一口氣,冷俊彥的吻已毫不客氣地欺了上來。
沒有絲毫溫柔可言、沒有絲毫憐憫可言,撅住她的櫻唇反復碾壓之後,就毫不客氣在她的脖頸間啃噬起來,一雙大手也開始在身體游曳點火,觸動著安雅敏感的神經。
空氣里的溫度迅速上升,曖昧因子不斷飄蕩,緊繃的氣氛被漸漸粗喘的呼吸與yu望充斥。
當冷俊彥順理成章突破最後一道底線時,安雅突然緊張握緊了他的手,然後抽著氣,哀求道︰「能不能輕一點!」每次跟他做這種事情,他根本就不知輕重,仿佛要把她碾碎。
冷俊彥眼眸微微一眯,堅挺毫不客氣地佔盡了她的柔軟,撞擊起來……
輕點?對她需要輕麼?她充其量是掛著自己老婆名頭實則比自己情人還不如的仇人!
「痛……好痛……」
感覺到那帶著蓄意地rou-lin,安雅頓時尖叫出來。可不過片刻,就被冷俊彥的薄唇全數吞含進去。
空氣中漸漸飄蕩開yin-mi的沉淪氣息,又有柔軟的東西旖旎了一室。
安雅在數次的折磨之下,終于昏死過去。
攻城略地卻還在繼續。
……
當冷俊彥醒來的時候,安雅仍然陷在床上睡覺,一張小臉掛滿了疲憊與寧謐。
「這個女人,睡覺的時候總是那麼無害!」
冷俊彥輕哼了一聲,看到她的小腳丫露在外,便扯過一邊被單蓋了過去,然後順勢站起身,穿好衣服往門外走去。
今天正式回公司,不能遲到。作為冷氏企業的總裁與冷家的當家,他向來有極高的自覺性和自律性。
而恰在此時,手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冷俊彥看了一眼里面仍然在沉睡的人,下意識輕輕和上門,才接起手機︰「喂!」
「總裁,您今天回公司麼?」
「嗯,一個小時候到。」
「您回來得正好,跟許家的地產合作案出了點問題,現在大批媒體堵在冷氏大廈門口,需要您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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