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求你放過我吧,以後都不要打攪我的生活了!」
安雅依然死死地閉著眼楮,淚水從眼縫里紛亂滲出丫。
她承受不了他的恨,她也擔不起他所謂的妻子職責,放手吧,大家都痛快地放手吧!
「許安雅,你難道連許家都不顧了麼?!」
看到她那張臉浮現出從所未有的決絕與堅定,冷俊彥眉頭倏然擰成一團。這個女人難道連她自己家都不管了媲!
「對,我不要顧了!該還我的我都換了!我不要理她們了!」安雅緊咬著下唇,用力得搖著頭,似乎要把這十幾年來的噩夢摔掉!
她不是木頭,她是人,她受不了被這樣兩撥毫無感情的冷血動物相互擠壓,她會粉身碎骨的!她會死的!
「很好,你夠冷血!」冷俊彥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誚,指尖的力道倏然縮緊,漂亮的眸子凝結成霜,「那請你告訴我,你說喜歡我,是不是真的?!」
喜歡他——
混亂的腦子浮現那晚自己聲嘶力竭地控訴,安雅倏然張開眼,待看到他臉上那從所未有的肅殺與冷硬時,再次緩緩地、艱難地閉上眼,蒼白的嘴唇在顫抖,「對,騙你的!我不喜歡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這時候談喜歡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打算利用我最後這點可憐的喜歡將我折磨得遍體鱗傷,不喜歡了!努力不喜歡你了!永遠都不喜歡你了!
「許安雅,你有種!」
一個暴戾的聲音在空氣中赫然炸開,冷俊彥漂亮眸子急劇一所,抬著她下巴的手迅速移至脖頸間用力一收,又將她狠狠按在了地面,自己身體毫不客氣壓上去,眼底浮現出慘烈的暴戾,「許安雅,你敢再說一次!」
安雅只感覺胸腔急劇膨脹,呼吸困難,身上的男人卻如同凶狠的野獸,誓要將自己拆骨入月復。心頭升起龐大的絕望與無助,安雅顫顫地撇開眼楮,不去看他那張如地獄羅剎般的臉,「我……不……唔……」
「喜歡」二字還沒出口,冷俊彥一個狼狠的吻已生生地堵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廝磨蹂躪起來,修長優美的手指粗魯地探進了她窄小的幽谷,進攻起來。
不喜歡是麼!許安雅!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身體有多不喜歡!
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安雅面色一僵,隨即用力地掙扎起來。
不要,冷俊彥求你不要!這里是學校啊!你難道要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難堪!你難道要連我最後安靜的地方都要毀掉!
一***難忍的欲-望夾雜著痛意襲來,安雅緊抿著嘴,用力地摔著頭、扭動著身子、推擋著他的胸膛,心髒被一塊塊肢解。
「許安雅,如果你想讓更多人知道你現在的樣子,你盡可以抵抗!」
感覺到她礙事的掙扎,冷俊彥將安雅的頭發用力一拽,抬起她的上身直視自己,嘴角挽起殘忍的弧度。她以為憑她這樣的手段和力量,能逃月兌自己的掌控麼!休想!
「你……」這個惡魔!
安雅倒抽一口涼氣,瞪大眼楮望著他,眼里充滿了失望與無助。然後雙手緩慢垂下,身體慢慢放平,任他自己身上四處點火,一懲shou欲。
可是隨著他純熟的手法,潛伏在體內的熱情立刻超越自己的理智傾述迸發,兩個星期沒有踫觸他而變得更加敏感脆弱的感覺如一層薄紙,只要一撕就破。
「哼……」下意識地,安雅嘴里溢出一陣嚶嚀聲。待回過神來,立刻緊咬住下唇,撇開頭去。為什麼這時候還管不住自己!許安雅!你真是活該!
「不喜歡……呵……」冷俊彥嘴角的殘忍的弧度越來越長,一股勃發就要粗魯沖進她的柔軟之時,門外突然響來一個禮貌地敲門聲,「冷先生,十分鐘後就是您演講了,請您準備一下。」
冷俊彥倏然一僵,看看身下如死尸般的安雅,猛然拔起身,整理好衣裳。
听到有人來,安雅也迅速回籠意識站起身,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可是淚水仍如斷了線得珍珠般撲簌落下。
「許安雅,你別想那麼容易擺月兌我!你欠我的,注定要用一輩子去還,不管你喜不喜歡!」
冰冷扔下這句話,冷俊彥大步推開門,然後又丟下一句,「公司里出了點急事,我現在就要趕回去,演講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就大步離開會堂,坐上車子往冷家駛去。
「該死的!」
路上,冷俊彥懊惱得拉了拉領帶,逼自己退火。
一踫到那個女人,無論理智還是身體都那麼容易失控,兩個星期沒踫她的自己渾身都不對勁,要回家好好沖個涼降火!
……
雅靜開心地坐在大廳里,將一包藥粉倒進了紅酒,然後輕輕搖晃著放在桌前,臉上飄過一絲煩惱與探究。她記得他在酒吧時,對冷俊彥使用過chun藥,結果被他一聞就識破了!
不過就他前幾天的強硬態度,如果不用這種東西根本跟他上不了床,別說跟她生孩子了!
雅靜探了口氣,正打算繼續研究這種藥怎麼才能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給他喝下去,冷俊彥從門外橫沖直撞地走了進來,看到她還在這里,嘴里勾起一抹譏誚,端過那杯的紅酒就一飲而盡,他現在被許安雅那女人逼得火氣很旺,需要降火!
雅靜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有一些回不過神,老天太疼她雅靜了吧,她不過想放點藥聞一下是否真的有氣味,居然就這樣湊巧地被他喝掉了!不過她知道了會不會揍人!
想到這,雅靜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縮到一旁去,冷俊彥卻將杯子往桌子一丟,就大步朝洗浴間走去。他要沖澡,徹底將那個該死的女人忘掉。
可是剛走出幾步,突感覺渾身燃起一股xiong-hen的yu望,下月復更是鼓起難忍的脹痛!
難道那杯酒有問題?!
心中劃過一絲愕然,冷俊彥倏然轉過身,見雅靜顫顫地看著她,頓時明白了所有!
「許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善于心計!」眸底浮現起一層暴戾和被算計的惱怒,冷俊彥冷著一張臉,向雅靜走去,嘴里挽起如惡魔般的殘忍。
「對……對……不起,這藥……藥不是給……你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在周遭涌動,雅靜心底開始發涼。完了,這回要被這藥害死了!
「好啊,既然那麼想跟我上床,我就成全你!順便請你去告訴那個女人,我冷俊彥不是沒有她就活不下去!絕對不是!」
渾身的yu-wang在冰與火中痛苦得隱忍著,冷俊彥視線飛快模糊,定定地看著許雅靜那張臉幻化成許安雅那張蒼白的臉,所有的理智再瞬間崩潰。
「許安雅,既然你說過喜歡我,就要負責!」
終于忍不了月復底的疼痛,冷俊彥飛撲向許雅靜,粗魯地撕掉她的衣服,便粗魯地侵佔起來。
「啊——」愣愣看著這陡轉的一幕,雅靜有一些回不過神,身體已被好不憐憫地奪去,一股慘烈地嘶吼自胸口發出。
這個男人,像頭野獸!
「很享受,是不是!明明很享受,還不喜歡!」眼前漂浮著許安雅那張蒼白無助的小臉,冷俊彥更加粗暴地在她身體里穿梭起來!
……
許雅靜疲憊張開眼,看到身邊躺著冷俊彥,表情有片刻的停滯。隨之,思緒慢慢回籠,想起他昨晚喊著許安雅的名字毫不憐惜地侵佔自己,背後瞬間升起一股涼風。
不,如果讓他知道是在下了藥的情況下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殺了肇事者的自己!
心中一寒,雅靜立刻穿戴好衣服,飛快逃離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