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如暴風雨般襲來的吻落盡自己燃火的空腔里漾開一絲清涼,已然理智崩潰的安雅頓然不不能自己的發出一陣舒服的嬌chuan聲。
她知道自己不可以這樣,她知道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但是那流竄在四肢百骸的麻癢與奇痛已將她折磨得理智殆盡,泛著簇簇白花的腦海里只縈繞著一個念頭—媲—
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她還想要更多!想要好多丫!
月復底劃過一絲熱流,安雅突然坐起身,白縴的手指穿過他柔軟的中長碎發,更加加深了那一吻。
「該死!」
看到安雅的主動,七年沒有再踫過女人的冷俊彥心底所有的渴望被傾述喚醒。
將她往床上一壓,自己那健碩的身軀隨之覆了上去,那溫柔的法吻頓時轉變成暴風雨般的侵略式深吻,重新壓上她姣好而熾烈的唇面,又強硬敲開她如編貝般的皓齒強悍的掃蕩起來。
一手同時不得空閑地飛速而技巧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滑進衣裳里梭巡起來。當粗糙而厚實的大掌滑過她如絲綢般的肌膚挺在她的柔軟時,冷俊彥那雙流彩的鳳眸贊許地眯了眯。
這哪是一個生過小孩的女人該有的身材,真是該死的比七年前更惹火。
「唔……我好難受……」
感覺身上的男人動作有片刻的遲疑,安雅頓時難受地扭動起來。
自尊、羞辱、傷痛已隨著那強烈的藥性飛速潰敗,腦海只有一個念頭︰只有這個男人能幫助自己!自己也只有接受他的幫助!
「安雅——」
無意識地摩擦讓冷俊彥最後那點理智也隨之飛速崩塌。他七年沒踫過一個女人,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此時就在這里,如果他再忍,一定不是男人!
一個夾帶著余yu-念的低沉而魅惑的聲線一落,冷俊彥重新佔著她的吻輾轉碾壓起來,又一落滑至她紅女敕的耳根、優美的下巴、白皙的脖頸……一手同時順著那姣好的背部曲線滑向幽深,一腳同時佔盡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嗚嗚嗚……」
那藥性如毒癮一般折磨得她渾身難受,而身上的男人卻把前戲做得很長不急于給予,但是純熟的技巧分毫不差地打在她的敏感處,安雅胸口一窒,哭了出來。
「乖,別哭……」
看到安雅委屈地哭起來,冷俊彥表情凝滯,隨即性感微揚的薄唇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個女人,原來還沒有變,和七年前一樣愛哭……
不過,他只不過怕她痛才把前戲做得那麼足,沒想到在她看來是一種折磨。
轉念一想,冷俊彥將自己的衣裳利落一推,重新覆上那姣好的身軀。
「安雅,我來了!」
弧線優美的薄唇輕咬住她粉女敕的耳垂,腰桿一沉,佔進她的窄小,快速的律-動起來。
「啊……」
一股痛感伴隨著充盈的滿足感襲上心頭,安雅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真乖,我的寶貝……」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反應,輕擲下一句贊美的話,冷俊彥再次撅住了她姣好的嘴唇,更加猛烈地進攻起來。
「啊哼哼哼……」
舒服的呻-吟聲自他封殺的唇畔溢出,安雅只覺得渾身襲來一涼一熱的暗流,折磨著又洗涮著她的身心。
有些回不過神地睜開眼,只能看著那張模糊的面部輪廓重新將自己的心、自己的身、自己的一切掠奪而空。
亂了,在再遇見他那刻,她的世界又開始亂了……
但是,冷俊彥,這次要以怎麼不堪的結果收場?!
想到這,安雅突然伸出***的胳膊用力地環住了他的窄腰,感覺著他的存在。
是的,不知道何時養成的習慣,她已經那麼自然去擁抱他。這七年來,沒有他在床側,她睡得好不安心,好不舒服……
感覺到安雅的主動,冷俊彥嘴角挽起一朵欣慰的笑,更快更深的穿梭起來,似乎要將她嵌入身體、融入骨髓……直至一簇簇白光在兩人激烈的交撞中爆開,直至兩人一同擁抱著跌入雲端又墜入地獄,直至兩人死死地抱著對方誰都不放手。
……
當冷俊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睜開漂亮的雙目一眼對上的是許安雅那張掛滿了疲憊的睡臉,感覺到她縴細的雙手正習慣地繞在自己的腰上,優美的唇畔慢慢的綻開一朵幸福的笑。
昨天的他與她,如天雷勾動地火、如干柴踫到烈火,他幾乎是做了整個一個大半夜,才在她的討饒聲中停止。
這個女人,真得很容易引起男人犯罪,幸好她是我的!
想到這,眸中飄過一絲得意與驕傲,冷俊彥將chi-luo的手臂往她腰上一繞,想重新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固定,安雅卻在此時倏然睜開眼,當看到冷俊彥單手支著優美的下顎,放大的俊顏擱在眼皮底下,呼吸一緊。
腦海中飛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心中劃過一絲驚慌,安雅將被子一拉,看到quan-luo的自己和他交-纏在一起,空白的腦子「砰——」一聲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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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懷疑,我之所以更得那麼晚,就是被這段H戲給卡住了T-T,記得砸月票鼓勵下,這段可是我碼字生涯的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