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坐在椅子上,垂下眸子,從容的梳理長發。
以前爸爸曾說,她的頭發像媽媽,柔軟順滑。多情那時還笑爸爸胡說八道,小悠的頭發才像媽媽的,帶著自然卷,發質比她的堅硬很多。
現在才知道,爸爸說的是她的親生媽媽。
門外,聞金玉蘭的聲音愈發的慈愛關切,听听她說的那些話,誰會相信她聞金玉蘭對她聞多情是虛情假意,巴不得她死的心理!
如果說這個門今天早晚都要開,那就讓聞金玉蘭在外面多等一會!如今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聞多情了,沒有必要去顧忌自己做的事情會不會惹聞金玉蘭不開心,就讓那毒婦在外面等吧!
「多情!先開門好不好?我是謝叔叔啊!謝叔叔今天可是讓蘭姐給你熬了最愛喝的雪梨羹。蘭姐辛辛苦苦的熬了四個小時呢。可別辜負了蘭姐的一片苦心!」
須臾,謝圖睿那虛偽的關心也在門外響起。
多情在听到蘭姐的名字時,如水的眸光狠狠地閃了閃。她的靈魂得以重生,那麼蘭姐的呢?
驀然,多情因為想到了蘭姐,猛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蘭姐的靈魂會不會也……
應該沒有這麼巧合吧!否則蘭姐哪來的四個小時熬雪梨羹呢?不論怎樣,一會要下去試探一下蘭姐。
房門外,聞金玉蘭面沖著房門,恨得牙癢癢的,臉上的肉狠狠地抖了一下,一旁的謝圖睿見了,輕輕揉了一下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聞金玉蘭則是冷冷的盯著緊閉的房門,此刻臉上那厭惡不屑的表情與她聲音的關切慈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而謝圖睿也是一臉不耐的站在那里。
要不是聞家那老不死的立下遺囑的時候說,必須等聞多情二十四歲才能過戶股權,他用得著這樣處心積慮的去討好一個黃毛丫頭!早就飛黃騰達了!
不一會,一臉委屈無辜表情的小悠也在佣人趙媽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上樓來。還沒走到門口,小悠就紅著眼楮低聲抽泣著,
「姐姐……你別這樣……別氣我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嘛。」
「姐姐,嗚嗚……你別不理我啊,我昨晚上為了給你準備禮物,一整晚沒睡,就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今天這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好好地走各路都能從樓梯上滾下來,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姐姐……」
盡管聞小悠在背對著樓下眾人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耐和憤恨,但聲音卻是听的人有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外面三個人演著令一眾賓客感嘆唏噓的苦情大戲,屋內,多情坐在椅子上從容的梳理著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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