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東烈收回自己給多情整理安全帶的手,坐正了身子,看似冷著臉在整理自己的西裝,卻是不經意的吐出一句,
「等你二十五歲我就快四十歲了。」
「可是……」莫名的,多情差點說出口,可是你也許活不到那時候……
只說了兩個字,多情放在膝蓋上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前世泣血淒厲的記憶,寸血寸淚席卷而來,如果她不重生,不在生日那天將席東烈提前卷入進來,那麼他在未來三年是平安無事的。可是如今,從她破壞了聞金玉蘭和謝圖睿訂婚晚宴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朝著失控和未知的方向發展。
看似她贏了一小步,但是同時,聞金玉蘭的手段也會隨著事態的改變而更加狠戾和毒辣。如果之前不改變訂婚宴的結局,也許現在每天過的一切都在多情掌控當中,她只需留意三年後的某一天,不讓席東烈出事即可。
可是現在,一切已經無法回頭了……
是她有些草率了。早早的將席東烈拉入這個漩渦當中。
「可是什麼?」席東烈等了半天也不見多情說下去,不覺皺著眉頭看著她。
多情回過神來,看向他的眸子瑩著一絲驚慌和顫動。
「沒什麼。我隨便說說的。」
其實,只是因為前世的她死在了二十四歲那年,她不知這一世自己能否活過二十四歲!若是熬過了那一年,才算是真的重生!否則,她如何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讓對方陪她在未知的空間里面誠惶誠恐的活著呢!
不到那一天,她始終是游走在黑暗當中的一抹冤魂。除了復仇,再也承擔不起任何情感。
正在這時,多情身後的車門 噠一聲打開,司雪陽坐上車子,臉上帶著招牌式的陽光笑容,只不過那看向多情的笑容,愈發撲朔迷離。
「三哥,我可是老早就听說你以前可是多情的二號家長。所以轉學過來的時候,全班那麼多名字,我第一個就記住了她的!聞、多、情!」
司雪陽說著,抬手學著多情剛才的樣子,也拍拍她的肩膀。
少女的肩膀柔柔弱弱,單薄縴細。身上還有好聞的體香。多情拍他肩膀的時候,司雪陽是那種周身為之一振的感覺,而這會拍著多情的肩膀,卻是說不出的溫暖馨香,掌心踫觸到薄薄的衣料,竟是恨不得此刻能具備手掌穿透衣料的特異功能,可以接觸到她瑩白細膩的肌膚。
這無意中的踫觸,竟是讓司雪陽莫名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下一刻,他停留在多情肩膀上的手被一只干燥有力的大手看似不耐的扯開了,他抬頭的時候,就只看到席東烈沉冷無波的後腦勺。
「坐好了,要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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