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74】成為他的女人(高潮,必看)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哭嗎?滾!」

連日來的工作壓力和失去戀人的雙重重壓令她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

一雙溫暖的大手撫上她頭頂凌亂的發絲,凌瑾瑜心神一震,那雙手是她最熟悉不過的感覺,可她不敢抬頭,她怕這只是一個美麗的幻覺,一抬頭,夢就醒了!

「敢背著我勾搭男人,不敢抬頭正視我?恩?」

低沉好听的嗓音帶著淡淡地怒氣,至頭頂響起,凌瑾瑜猛然抬頭,她對上他深邃中帶著血絲地黑眸,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自己,一瞬不瞬,猶如一匹優雅的黑豹。

「阿琛——」

凌瑾瑜猛然站起身,目不轉楮的盯著他俊雅的臉龐,卻由于蹲得太久,猛然起身雙腿一軟,就要跌倒在地,一雙溫暖干燥的大手適時攬住她下落的嬌軀。

落入泛著熟悉清爽薄荷香的懷抱,她想也不想反手死死地摟住了他的勁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上,貪婪地呼吸著只屬于他的味道。

「阿琛,別離開我!」

此時的凌瑾瑜脆弱地就像一個迷途的羔羊。

「知錯了?」顧逸琛垂眸看著懷中脆弱無依的女孩,心中滑過一絲心疼,可口中依然不依不饒。

他受到的折磨並不比她少。

「恩,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要相信我。」凌瑾瑜抱著他不撒手。

「先回家吧。」顧逸琛嘆息一聲,撫了撫她的頭。

渾渾噩噩的凌瑾瑜什麼也不想地點點頭,壓根兒忘記了那個賴在她那兒,趕都趕不走的小妮子。

車上,凌瑾瑜一直死死地挽住他的胳膊,不松開,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很是恬靜。

長嘆一聲,凌瑾瑜呼出一口連日來郁結于心的濁氣,車廂里飄蕩地都是這個男人身上獨有的薄荷香,她的心漸漸舒緩安定下來。

直到車子停下來,她才緩緩醒來。

進門後,顧逸琛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門上,火熱癲狂的吻肆意地落在她的紅唇上,吻遍了她俏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阿琛——」

凌瑾瑜的小手攀上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呢喃著,他身上的明明是令人清醒的薄荷香,此時卻令凌瑾瑜感覺到有一種魅惑的力量,牽引著她,令她不知不覺中落入他的氣息包圍圈。

懷中淡淡茉莉清香,是屬于自然知性般的清雅之氣,不同于其他女人或濃或淡的香水,他的手情難自禁地往下探去…。

「瑾瑜,我愛你…。」男人的嗓音透著淡淡的香醇,低沉性感的好听,他的唇抵在她的紅唇之上。

她的全身都在輕顫著,因為將她壓在門上的男人開始壞壞的吻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唇沿著她的臉頰開始下滑,落在她的頸部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將她全身籠罩,尤其是,他用高大挺拔的身軀壓著她,繼而他的兩只手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移。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鑽入她的衣裙中,掌下凝滑的肌膚令她愛不釋手,也更加難耐,他不在給她任何時間做任何的準備,邪妄地扯掉拉下睡裙的肩帶,修長的手指邪妄鑽入。

他們一路激烈的吻著直至凌瑾瑜的房間。

「誰?!」一道義正言辭的女音猝不及防的響起,打斷了兩人的激烈擁吻。

凌瑾瑜連忙從意亂情迷中清醒,揪緊被某男蹂躪的衣衫不整的衣襟,俏臉爆紅。

「瑾瑜?顧,顧二哥,你你怎麼來了?」白琉璃從床上跳下來,撫了撫胸口,安撫受驚的心靈︰還好有先見之明沒有果睡!

當看到兩人的衣衫不整的樣子事,白琉璃挑了挑眉,「你們這是?」

「你可以走了。」顧逸琛臉色微沉,有著被打斷好事地氣怒。

「不是吧?這麼晚了我能去哪兒啊?」白琉璃哭喪著臉。

顧逸琛從不整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把鈔票遞給白琉璃,「去睡酒店,房錢算我的。」

白琉璃胡亂地扒拉著頭發,不滿地嚷嚷,「為什麼你們不去酒店開房,卻要我去?」

「去不去?」顧逸琛厲眸一掃。

在男人的氣勢壓迫下,白琉璃苦著臉,接過錢,有氣無力的撇撇嘴,「去,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

「說!」

凌瑾瑜羞澀的想從顧逸琛懷抱里掙月兌出來,可是卻被那鋼鐵一般的手臂箍得更緊。

「我還沒想好,先欠著吧,等我想到了再找你。」白琉璃心情舒坦了許多,能要顧二哥一個條件不容易呢。

臨出門時,白琉璃壞笑著對凌瑾瑜說,「瑾瑜,看他那身材就是個大胃口的,你可要hold住了哈!顧二哥,你也要悠著點哈!」

說完,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我們繼續。」顧逸琛的唇再次湊了上來,絲毫不被白琉璃這個意外出現的狀況所影響他的「性致」。

凌瑾瑜雙手抵著她的胸膛,羞澀搖頭。

早已忍耐許久的顧逸琛哪能容許她的拒絕,執起她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愛我嗎?」

凌瑾瑜被他眼中的深情所盅惑,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想不想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顧逸琛的唇抵著她的唇磨蹭著,指月復在她的臉頰上奏出曖昧的樂章。

凌瑾瑜俏臉通紅,沒有說話,她柔情似水的眼神卻出賣了她,她是願意的。

「可我想成為你的男人,你一個人的男人。」顧逸琛認真地凝視著她,黑眸中滿是愛意。

「天知道,這麼久我有多想念你,想念你的甜美的紅唇,月兌俗的五官,綿軟的嬌軀,嬌嗔的聲音,想得心都痛了,看到裴紓寒吻你抱你,我當時殺人的心都有,我想沖上去將你從他懷里搶過來,可我怕傷害到你,我不忍心,沖動是魔鬼,我不想因為我的一時沖動,讓你恨我一生!我寧願心痛的是我自己。」

「阿琛!」凌瑾瑜伸手緊緊摟住他的勁腰,臉上滿是動容,「對不起!」

「我以為,你愛上了裴紓寒,我以為我就要失去你了,那一刻,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留戀,沒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顧逸琛從來沒有這麼跟她表白過自己的所思所想,可現在他就是有一種沖動,想要破開自己的心,明明白白地捧在她的面前,讓她明白,她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我之前一直不敢正視自己的心,我為了復仇不擇手段,自認為我對你只有利用,一直理智對待我們的感情,哪怕早已心動,我也壓抑著那份深情,可是當我看到你頭也不回地離開,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再也不會回頭了,那一刻我真的好怕,才知道,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凌瑾瑜咬緊唇瓣,嗓音沙啞地緩緩述說著她對他的愛意。

「看到你站在我的面前,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是那樣高傲清冷的一個人,我不敢相信你還會回到我身邊,所以我不敢抬頭看你,我怕那只是一個美夢,夢醒了,你也消失了!可是,你真的回來了,失而復得的喜悅簡直要把我的心都塞滿,阿琛,不要再離開我了!我受不起,真的,我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堅強,我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而已。」

她紅著眼眶,難為情地將頭埋在他的懷中,同樣高傲的她亦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

「我都知道。」顧逸琛捧起她的俏臉,俯受愛憐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珠,「我不會離開你!」

他像呵護最珍貴的珍寶一樣,手指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串滾燙的氣息,讓她輕顫著,這種輕顫漸漸竄到大腦之中,原本逐漸清醒的大腦在這一刻又開始變得失去了意識。

將她平放在大床之上,顧逸琛凝視著她的小臉,邪笑著將她身上的衣衫盡數褪盡——

映入眼簾的嬌軀完美地如同一尊女神雕像,手指在她身上游走,雪膚凝肌,美麗的就像一朵出水的白蓮!

「寶貝,你好美…。」顧逸琛由衷的贊嘆。

長長的脖頸,白皙細膩閃爍著柔光,縴臂如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風,凹凸有致的身軀膩白如雪,無不閃爍著女人誘人的美麗之光。

看著眼前這幅令人逍魂的美景,面對這樣一個她,顧逸琛的眼神全變了,幽深的瞳仁,驟然一縮,仿佛要將她嬌媚撩人的一模樣深深地鎖進自己的眼底。

「寶貝,我要你——勢在必得!」顧逸琛邪魅地笑著,優雅地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毯上。

精壯的身軀充滿安全感和陽剛美,黝黑的肌膚結實的肌肉,修長有力的大腿,每一處都散發著令女人尖叫的資本!

他不由分說覆上了她嬌美的身軀,吻上了她花瓣般嬌女敕的紅唇,黝黑與瑩白交相輝映,起伏著,糾纏著,最終,在女孩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喘聲中合二為一,形成最美的樂章……。

夜色正濃,這個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連月兒都羞澀地躲進了雲層里,微風拂過,撩起雪白的窗簾,似乎也在好奇的偷窺著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清晨第一縷朝陽透過絲質窗簾照射進來。

「嗯…。」仿佛被車碾過的身體無一處不酸痛綿軟地沒有一絲力氣,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遺失了。凌瑾瑜迷迷糊糊地微微扇動著細長的羽睫,昨晚的意識逐漸回籠。

她真的和他做過了?

這個認知令她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感覺這一天似乎來得太快了。

不盈一握的腰間搭著一只精壯的手臂,將她以絕對佔有的姿勢緊摟進懷里。

凌瑾瑜想著被子下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地坦誠相見,羞澀地紅了臉。

「醒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回蕩在她的耳畔,他的唇咬住了她的耳垂,深邃的黑眸探究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凌瑾瑜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低低地「恩」了一聲。

「別害羞,我們已經真正屬于彼此了。」顧逸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目光緊盯著她羞澀的俏臉。

「我知道。」不著寸縷的他身上散發的薄荷香味更濃郁了,凌瑾瑜貪念地將頭埋進他的臂彎,嘆息一聲。

「為什麼嘆氣?」顧逸琛濃眉微蹙,難道是昨晚他表現的不夠好?

「我,只是想穿上衣服。」她知道他誤會了,磕磕巴巴地解釋。

這樣赤身露體的和一個男人躺在一個被窩,讓她難為情。

顧逸琛聞言,松了一口氣,伸手攬她入懷,「別穿,我就想這樣抱著你,軟軟地很舒服。」

「可是,我今天還要上班的,而且指不定琉璃什麼時候就會回來。」凌瑾瑜咬緊唇瓣,俏臉酡紅。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昨晚累壞了你,我第一次有點沖動,身子還疼麼?」顧逸琛體貼地問道,指月復輕撫著她的俏臉,心中有些愧疚,昨天是他太過狂野,不知足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最終承受不住他的強勢索取,昏睡過去。

凌瑾瑜搖搖頭,羞澀于他毫不顧忌說出的話語,雖然是體貼入微,想起昨夜兩人幾乎是失去控制般的瘋狂歡愛,初經人事的她還是難免羞澀。

渴望已久的溫香軟玉抱滿懷,顧逸琛多日來的疲憊和憔悴一掃而光,他緊摟著她,懷中溫軟的嬌軀,瑩白誘人,即使佔有了她一夜,輕浮著懷中人兒,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流連忘返。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凌瑾瑜的心兒一驚,他該不會又想?

她攥住他在他身上不懷好意肆意游移的大手,臉紅阻止,「別,還疼著呢。」

顧逸琛沒再逼迫她,忍住再次升騰的**,體貼勾唇,吻了吻她的唇瓣,「好,你再睡會兒,我去給你買早餐,想吃什麼?」

「我想吃許記的水晶湯包。」她想著自己現在下床都雙腿發軟,將頭埋在他的肩窩撒嬌。

捏起粉拳羞惱地錘了他的胸膛一下,「都怪你,我現在一動都全身酸疼。」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你太美,我太渴望。」顧逸琛俊臉上染上一抹紅暈,不好意思的模模自己的鼻尖。

「先睡會兒,我去給你買早餐。」他拿起衣服披在身上,正欲起身。

凌瑾瑜從身後抱緊他,擔憂地啟唇,「你不會去了就不回來了吧?」

「不想我離開?」顧逸琛挑眉,看向腰月復見那雙縴手,心中被滿滿地幸福縈繞,「那我就不離開。」

顧逸琛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給我買許記的水晶湯包來,還有皮蛋瘦肉粥,買兩份。」

電話另一頭的人,一听,睡眼迷蒙地心不甘情不願地叫嚷,「為什麼是我啊?」

「這是在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別以為過去了這麼久我就不會追究了。」顧逸琛不顧對方的拒絕,直接說道。

「你還欠我一個條件呢。」白琉璃從酒店被子里鑽出來,那人也太過分了吧,她還沒計較他昨晚把她從溫暖的被窩里趕出來,現在竟然得寸進尺要她當苦力!

「你想因為這點小事用上那個條件?」他仿佛捏準了她不會因小失大。

「你!你把我好友吃干抹淨,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她才不會那麼容易被他捏在手心里。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我只問你,去不去?」顧逸琛摟緊懷中佳人,笑得像一只搖著蓬松尾巴的狐狸。

白琉璃苦著臉,從床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下不為例!」

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認命地起床穿衣洗漱,不敢忤逆那人,只能乖乖垂頭喪氣地去買早餐。

陰暗的書房內,高大的男子倚窗而立。

「老大。」

付南看著被冰冷氣息籠罩的男子,有些忐忑。

他知道,老大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查到了嗎?」

裴紓寒沒有回頭,神色莫辯的俊逸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查到了,與我們作對的是暗組,暗組老大叫莫離,但是…。」付南微微一頓,欲言又止。

裴紓寒顯然不喜歡下屬吞吞吐吐的樣子,語氣陰沉下來,「但是?」

「但是,莫離似乎听命于另一個神秘的幕後之人,這個人我們也跟蹤調查過,發現他和那個神秘的面具男暗地里接觸頻繁,所以屬下猜測那個幕後之人應該是面具男無疑。」付南據實以告,不安地抬眸看向一身陰郁氣息的男子。

「暗組……」裴紓寒細細咀嚼著這個兩個神秘而又勢力龐大的字眼,神色若有所思。

「老大,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那我們是不是該立即采取行動了?」他們之前因為敵暗我明被動挨打,幫里的眾人都憋了一口氣。現在查到對方的底細,是該大力反擊的時候了。

「搞清楚對方的地盤都在哪里了嗎?」

他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何況,潛意識中,他覺得這個暗組不簡單,而站在暗組之後冷眼觀望這一切的幕後之人更不是等閑之輩!

「已經查清楚了,他們的勢力範圍很大,涉及平常的夜總會,賭場,地下賭場,以及高利貸,奇怪的是暗組行事作風很是異常,除了黃和賭,走私和販毒這兩樣很少沾染,這也是他們一直在軍政兩方屹立不倒的主要因素。」

付南娓娓道來,心中難免疑惑,要知道混跡黑道的,要想手腳干淨不踫毒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要想和其他的幫派打成一片,就必須做到志同道合,否則機會受到排擠,畢竟不是每一個幫派都能抵御毒品這個高風險,卻有著巨大盈利價值的利誘的。

裴紓寒眯起眼,這個消息倒是令他感到意外,能有這樣的管理手腕,能讓幫眾們抵御住利益的誘惑不去買賣毒品,倒不是平凡人能做出來的,他相信就憑莫離也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那個幕後之人的確有著非凡的能力,強勢的背景,令人膽寒的手段,令人刮目相看的魄力!

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的確讓裴紓寒心中警報拉響——這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如果能和那個人和平相處,相安無事還好,要是成為敵對關系,那麼,將對龍陵門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

可,即便對方強大到無堅不摧,他裴紓寒也不怕!

裴紓寒攥緊衣袖下的大掌,眸光一閃,「明晚7點行動!」

付南一听就興奮了,他壓抑了太久,該反擊回去了!

付南摩拳擦掌,回的干脆,「是!」

「顧逸琛這次怎麼也來這邊了?」

裴紓寒想起昨晚見到的人,眉心擰起。

好不容易就著公事之便和凌瑾瑜有了進展,想不到半路上卻又殺出來個顧逸琛!

「老大請放心,他呆不了多久就會回去的。」

畢竟顧逸琛的身份擺在那,就算再想凌瑾瑜,他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了前途。

裴紓寒不置可否,他可沒他這麼樂觀。

「在顧希堯那兒再加把火!」裴紓寒淡漠啟唇,「我要看到顧逸琛和徐若蘭盡早完婚。」

付南抿唇,覺得老大自從找到凌小姐以後,就變得越來越不理智了,只要是關系到凌小姐的事情,他都會分外關心,而且對于出現在凌小姐身邊的男人都非常抵觸和反感。

他做了許多以前都不會做的事情,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斟酌再三,付南忍不住說道,「老大,我覺得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該因為一個女人影響你的宏圖大業。」

裴紓寒抬眸看了付南一眼,眸光中帶著一絲凌厲,「你覺得我找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錯了?」

「老大,我只是覺得你為了凌小姐做了太多你以前都不屑去做,也不會去做的事情,這都不像你了,也太過匪夷所思,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你不能給敵人抓住絲毫的弱點,如果讓凌小姐成為你的弱點,那只是在害她,對她絕沒有任何的好處。」

付南是一路血雨腥風跟隨著裴紓寒出生入死踩著尸骨拼殺過來的,他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為了他好,有些話雖然知道他不愛听,可他依然要鄭重其事的說出來,因為這是事實。

裴紓寒也知道,付南說得沒錯,凌瑾瑜的確是個有著獨特個性魅力,讓人無法自拔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極有可能成為虎視眈眈,無時不刻不在想著置他于死地的敵人威脅他的弱點。

即便心知肚明這一點,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將那個女人擁入懷中,強勢佔有,成為他一個人的。

裴紓寒眸光深諳,繼而勾唇一笑,「她又何嘗不是對方的弱點呢。」

想來,對凌瑾瑜動了心的不止是他一個人,那一天,凌瑾瑜被那面具男帶走,他就敏銳地感覺到了面具男對凌瑾瑜也是動了真心的,既然對方也動了心,那麼,他就可以確定,對方不會傷害她,而且,他還可以利用凌瑾瑜牽制住那個神秘強大的男人,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應對時間。

「老大,我們的敵人可不只有一個!」付南見裴紓寒這個樣子,有些著急,他們的老大不能折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哼!膽敢傷害我的女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裴紓寒的鳳眸中啥閃爍著陰狠的光芒,大手捏的嘎吱作響!

付南緊緊地皺起眉頭,他知道自己的老大重情重義,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執迷不悟!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既然從老大這邊突破不了,那麼,就只能從凌瑾瑜的身上著手了,他,決不允許老大因為一個女人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老大,你忘了,我們這一行的,要的就是絕情,絕愛,絕心,不能有任何在意的人,那將會萬劫不復!」

「我拒絕得了任何人,卻惟獨拒絕不了她!」裴紓寒苦笑一聲,他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裴紓寒擺擺手,不想再繼續談這個話題,「你先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付南有些不甘心,想再勸說什麼,看著裴紓寒的神色,只能作罷。

裴紓寒坐回高大皮椅上,修長的手指疲憊地揉捏著太陽穴,目光瞥到那張相框,眼中浮現一絲難得一見的溫柔。

「丫丫…。」

想起昨晚她那怒不可歇地一巴掌,裴紓寒閉了閉眼,掩去了眼底的沉痛,丫丫,你竟然為了另一個男人打我,好,真是好啊!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睜開眼楮,伸手拿起桌上的電話。

「南宮瑞,給顧逸琛使點絆子,我不想看到他太過安逸。」

電話另一頭的南宮瑞一听,心知裴紓寒要有所行動了,心中一喜,「我知道該怎麼做,請裴先生放心。」

「很好。」裴紓寒滿意地點點頭。

和凌瑾瑜過了兩天甜蜜的二人世界,顧逸琛就接到了政府的電話。

「怎麼了?」凌瑾瑜見顧逸琛接完電話回到她的身邊,一臉凝重的神色,擔憂地問道。

「我想我要回去了。」他依依不舍的執起她的小手親吻著。

凌瑾瑜摟住他的脖頸,沒有追問是什麼事情讓他煩惱,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一切小心。」

「我知道。」吻了吻她的額頭,神色有些嚴肅,「離裴紓寒遠一點!」

凌瑾瑜故作惱火地錘了他的胸膛一下,「我跟他只是合作關系。」

「不能換一家合作對象嗎?」為什麼非得是裴紓寒?那小子對她意圖不軌她又不是不知道。

凌瑾瑜搖搖頭,「這是公司內部決定的,我只是一個小員工,有什麼辦法,你不信我嗎?」

「我信你,可我不信裴紓寒,他那樣的人,不會輕易放手的。」顧逸琛有些擔憂,「跟我回家,讓我養你好不好?真不放心將你一個人放在這邊。」

凌瑾瑜依舊搖頭,「你知道我進凌氏的目的,愛我就尊重我的決定好嗎?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不放心啊?」

「你這麼美,這麼多人虎視眈眈的,我能不擔心嗎?」顧逸琛嘆氣。

「你要相信我。」凌瑾瑜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個男人放心,如是說道。

「我信你。」他的唇覆上她的,碾轉反側,深入交纏。

許久之後,顧逸琛才放開了酡紅著俏臉,癱軟在他懷里的凌瑾瑜。

顧逸琛嘆息一聲,捏著她的小臉,「真不想回去。」

熱戀中的男女難道就是這樣的嗎?總想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不分開。

凌瑾瑜趴伏在他懷里不說話,她只想多和他待在一起,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令人無限依戀的薄荷香。

「這次回去,我會娶你,一定會!」顧逸琛摟緊她,認真的說著。

她為他付出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他也該有所行動了!

「我信你!」凌瑾瑜回摟住他,緊緊地。

顧逸琛動容地垂下頭,準確無誤地餃住她的唇,唇齒相依,最終,他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親吻,將她抱起,放在大床上,高大健碩的身體覆了上去。

即使再依依不舍,顧逸琛還是要回去。

剛回到政府,就接到了家里來的電話,讓他回去。

本來不想再回去的,可是是母親親自打來的電話,而且,似乎很急的樣子。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先驅車回去。

回到顧家大宅,顧逸琛不止見到了眾人,還有徐若蘭和她的父親。

顧逸琛下意識地蹙眉。

安然走過來,拉著他坐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顧逸琛不悅的問道。

顧希堯瞟了顧逸琛一眼,「當然是商議你和若蘭的婚事。」

「我說過,我不會娶!」顧逸琛的語氣很是堅定。

「這可由不得你!」顧希堯對于孫子的強硬態度不以為意。

顧逸琛冷笑一聲,「我似乎已經被你趕出家門了吧?所以,我婚事我自己做主。」

「至于這個女人,誰提起的婚事誰去娶!」顧逸琛鎮定自若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淺噙一口,看也不看對面因為他的話而臉色驟然變的徐若蘭。

「總之,婚期定在下個月初八,作為顧家的子孫,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顧希堯也絲毫不讓步,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磕在桌上。

------題外話------

下章預告——

75我不容許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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