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82】強勢可怕男人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T市

靜靜的夜,柔和的月光。

這是一棟豪華大宅,豪宅共有三層,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層的景色都各有千秋。進入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月亮門,就是別墅第一層的院子。

一身靚麗淡雅白色洋裝的女孩黛眉輕蹙,坐在沙發上一籌莫展,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憂。

這時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從樓上緩步而下,悄無聲息的走到女孩的身邊,縴柔白皙的手搭上女孩的香肩,語帶關切地問道,「佳佳,有心事?」

年過四十的貴婦人依舊風韻猶存,從那依舊美麗的容顏上找到昔日年輕出眾的美貌姿容。

安佳穎自然地撲進婦人懷中,嬌嗔著撒嬌,「媽咪。」

「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跟媽咪說哦,媽咪不是說過嗎?我們不只是母女,更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美婦人璀璨美麗的眸子波光粼粼,微微一笑。

「媽咪怎麼會知道我有心事?」安佳穎嘟起唇,疑惑地問道。

「知女莫若母,一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了,你呀,也不要老纏著紓寒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你一個女孩子跟著他,他總有不方便的時候,你該多體諒他才是,對待男人該收放自如才可以啊。」安佳穎的母親麥曦,一臉溫柔地看著懷中的掌上明珠,耐心地教導著她。

安佳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復又搖搖頭,咬緊唇瓣,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不能對媽咪說的?難道紓寒對你不好嗎?」麥曦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溫和地循循善誘。

安佳穎滿心糾結,咬了咬唇瓣,「他,對我很好。」

最終,她還是不忍讓媽咪為她擔心,自己的男人即使心不在自己身上,可還是要自己去爭取自己的愛情,她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受到委屈都要可憐兮兮地說給家長听,她長大了不想一切都依靠父母。

「傻丫頭,還想瞞著媽咪呢?紓寒他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敏銳聰慧如麥曦,一眼就看透了女兒的閃爍其詞,一語中的地道出。

安佳穎訝異地抬眸,為母親明察秋毫地洞察力而嘆服,「您怎麼……」

「你是我女兒,我會不了解你嗎?能讓你一籌莫展的人也就只有紓寒了。」

安佳穎嘆息,覺得自己的確是無法再隱瞞下去了,嘆息一聲,娓娓道來,「起初我感覺寒變得越來越奇怪,神神秘秘地背著我不知道在查些什麼,還為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和我大發脾氣,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有時候可以對我很溫柔,為什麼轉瞬之間就可以為了一張相片那樣對我,難道我這一個大活人還不上一張照片嗎?後來我和他一起去A市到了姑姑家才知道,大表哥帶回家的女友,正是寒一直再找的那個照片上的小女孩,他到現在還沒有對那女孩死心,哪怕現在那個女孩已經愛上了我二表哥,他依然不肯放手,我不知道他能對一個女孩這麼死心塌地,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點,我才是他該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啊!」

越說安佳穎越感覺到委屈極了,忍不住淚眼朦朧。

「你說他將那張照片看得比你還重要?你見過是張什麼樣的照片嗎?」麥曦黛眉輕蹙,見女兒深受委屈的模樣分外心疼,輕輕撫著她的頭安慰。

「就在他的書房見過一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看起來很眼熟的樣子,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說,我不小心將那相框踫掉在地上,他非常生氣,第一次對我發了火,最過分的是她還對我…。那樣……」想起裴紓寒那晚對他作出的那種事,俏臉一紅,有點難以啟齒,吞吞吐吐地猶豫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對我那樣的時候叫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我真的好難受,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

「你知道,他叫那女人的名字是什麼嗎?」麥曦仔細聆听著女兒的哭訴,問道。

安佳穎抽抽噎噎,「他叫她丫丫,我問他丫丫是誰他也不說,還說些很過分的話。」

麥曦聞言,身子猛然一顫,怔愣在地,女兒後面的話她已經什麼都听不進去了,待回過神來,一把沖動地抓住安佳穎的手臂,一臉希翼地看著她,語氣顫抖激動,「他真的叫丫丫了嗎?真的嗎?這怎麼可能呢?」

這怎麼可能呢?

絕對不可能的!

「媽咪,你怎麼了?」安佳穎一臉訝異地看著向來淡定如蘭,溫婉嫻雅的母親,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個樣子,嚇得俏臉泛白,「媽咪,你抓痛我了!」

麥曦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松開了將女兒白女敕的手臂抓出紅印的手,滿臉歉意,「對不起,寶貝。」

「媽咪你到底怎麼了?」安佳穎擔憂地看向母親。

「也許是我多慮了,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也不可能還在。」麥曦低聲自言自語,令安佳穎听不清到底在說些什麼。

「媽咪,你嘀咕什麼呢?」安佳穎沒有听見母親的自言自語,小小聲地問。

麥曦搖搖頭,「沒什麼,如果你真的喜歡紓寒就自己去爭取吧,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媽咪累了,先去歇會。」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寒,說什麼也不能讓別的女人搶走我的未婚夫了。」安佳穎下定決心,抓起手邊的包包,起身向門外走去。

麥曦目送著女兒風風火火離去的背影,面露疑慮,嘆息一聲。

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肩頭,已到不惑之年卻依然神采奕奕,風華不減當年,只著一身黑色亞麻家居服的安斯,摟過妻子的肩頭,語氣溫柔。

「怎麼了?」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潤,麥曦卻不動聲色的躲過他的手,後退一步。

麥曦嬌美的小臉一沉,早已沒了之前對待女兒時的溫柔嫻靜,看著眼前身為她丈夫的男人一臉漠然,「安大總裁日理萬機,今天這麼閑不用上班?」

安斯神色莫測地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和她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今天想陪陪你。」

麥曦嘲諷勾唇,「怎麼?不用去陪你的老相好?我想她比我更需要你,恐怕日日夜夜望眼欲穿呢。」

安斯聞言,蹙眉,卻又無可奈何,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嘆息,「曦兒,你非得在人前和我大秀恩愛,人後相敬如‘冰’嗎?還是說你真的很在乎我,吃醋了?恩?」

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安斯精明睿智的眼中閃爍著希翼的光芒,而她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原本含笑的唇角微微一滯。

「安大總裁的醋我可吃不起,安斯,你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對你和顏悅色?自從你把我從那人手中不擇手段的搶走,讓我們一家分離,我就恨你,這樣也就罷了,可我沒想到你竟然那麼狠毒,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他們?你出爾反爾,你就是個惡魔!你還想我對你怎麼樣?我告訴你!他們不在了,我的心也死了!你連讓我恨的資格都徹底失去了!」麥曦的情緒有些激動,一貫輕言細語的悅耳嗓音陡然拔高,冷沉淡漠。

安斯听著她的話,衣袖下的兩只大手死死地攥著,放置身體兩側,他的薄唇因顯而易見的怒氣緊緊地抿在一起。

麥曦女性與生俱來的直覺告訴她,他在生氣,而且很生氣,呵,他生氣什麼呢?

該生氣的是她才對,他禁錮了她這麼多年,他該得意忘形才對,他的目的早已達到,他還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你還在想著他,還在恨我,我說過,他的死和我無關!我承認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也可以說我殘忍卑鄙,但是,我絕對不是那種出爾反爾,自毀諾言的人,我要是想讓他死,再他沒有娶你之前就可以有千百種方法殺了他,奪回你,你不是愛他嗎,我成全你嫁給他,可是到最後是他給不起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的女人受苦,所以我只能從他手里把你重新奪回來,只有我才能給你安定的生活,只有我才能讓你幸福!」安斯的語調有些失控。

麥曦冷哼一聲,她早已不再相信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這麼多年來,她早已失去了所在乎的一切,他們不在了,她的心也跟著死了,要不是還顧忌著安佳穎,這個她和那人的骨肉,她也不會獨活。

「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麥曦怒瞪著他,芊芊玉指指著大門的方向。

安斯狠狠地咬牙,拳頭緊攥,「麥曦,你不要太過分,別忘了你的本分,你是我的妻子,你沒有資格對我頤指氣使!」

「呵,妻子?我可從來沒把你當丈夫,安總裁是不是太過自作多情了?要是我真在乎你,會容忍你在在外面金屋藏嬌嗎?如果我真在乎你我會對你的的行蹤漠不關心嗎?」麥曦雙手環胸,冷冷地斜睨著他,嬌柔的容顏上盡是譏誚。

「你——」安斯攥緊手心,從未感覺如此挫敗過,倨傲的男性自尊卻不容許她屈服于一個女人,「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推三阻四不讓我踫你,即使那人死了你還想著他,為他守身如玉,為什麼要來要求我對你忠貞不二,麥曦!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堂堂安氏總裁,還以為我非你不可?真是笑話!」

「神經病!」麥曦冷嗤一聲,抱胸對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地佣人嫌惡地說道,「窗戶打開,某人在這里簡直就是烏煙瘴氣!」

「是,夫人。」女佣不敢不從,忙上前將四面高大透明的落地窗窗簾全部打開。

「砰!」地一聲摔門的震響傳來,看著安斯氣得臉色發黑離去的身影,佣人們的心都震了三震,只有麥曦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自若。

寧靜的夏夜月朗風清,總是能給人一種清逸嫻靜的感覺,明淨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傾灑,清光流瀉,意蘊寧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輕盈而飄逸。

凌瑾瑜站在陽台上,任由夜風輕拂著她柔軟飄逸的發絲,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一雙手神不知鬼不覺地至身後探入她的不盈一握的縴腰,似乎是吃一塹長一智,這次倒是有先見之明一把攥住她的雙手緊握于掌心之中,淡淡地冷香將凌瑾瑜整個人緊緊包圍。

「寶貝,有沒有想我?」他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廓,語氣曖昧而迷離,仿佛情人之間最正常不過的情話。

這猶如鬼魅般的嗓音令凌瑾瑜背脊一僵,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轉,頃刻間,她只覺得一陣寒涼之意沿著指尖迅速地傳遍了全身,而後一直蔓延至頭發絲……

她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全身微微顫抖,細密的汗珠深處了肌膚,涼風拂過,令她忍不住顫栗起來,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冷的。

見她繃緊了身子不說話,男人完全轉過身來,他一襲黑色西裝,看向凌瑾瑜的依舊帶著銀色面具的臉頰透著漠然的光,剛毅的輪廓一貫的猶

若希臘神話中神,那麼高高在上,良久後,他的唇才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明暗燈光交替,男人鷹雅間昂藏著高貴血統下的成熟和不容忽視的鋒芒,舉手投足是她深感陌生和無法駕奴的權威……

他的眼神,不再有著一貫的邪魅誘惑,而是那種令人攝心的冷靜!

當他的眸光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臉上時,她只覺得仿佛兩道電光掃過全身,精光暴閃的瞬間,凌瑾瑜像是看到了無底深淵里深含著太多的思想,予人相當復雜的感覺……

「你怕我。」男人終于開口了,他的嗓音還是令凌瑾瑜熟悉的低沉,就像是窗外深邃的夜空,此時卻夾雜著一絲冷沉的不悅。

凌瑾瑜的身子微微一顫,咬緊唇瓣不發一語。

這一刻,她反而不想逃了,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樣,如果這是他對她的逗弄,落荒而逃反倒更加助長他日後的囂張氣焰。

「你以前說過,只要我向顧逸琛拿到那張照片給你,你以後就不會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是真的嗎?」

男人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難得還能如此鎮定自若的跟他談條件,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興味的笑,指尖在她白女敕的臉頰上游移,「不錯,我是說過,你想幫我拿到那張照片?」

「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可以想方設法幫你拿到東西!」凌瑾瑜偏頭躲過他沁涼的手指,語氣涼薄。

面具男突然笑出聲來,大手抬起,居高臨下的撫上她隨風飄揚的青絲,修長的手指撩起一縷烏黑的發絲在手中細細把玩,「丫頭,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怎麼辦呢,越是發現你獨特的一面,我越是舍不得放手呢!」

凌瑾瑜退後一步,眸光清潤地看著他,譏諷勾唇,「男人都是這麼犯賤嗎?」

「要是能得到如此佳人,犯賤一點又何妨?你說是不是?」男人不以為意,箍住她,唇角是意味深長的笑,可這笑是透著一股子狂妄之氣,很快蔓延至他深邃的眸底。

「沒想到閣下有覬覦有夫之婦的嗜好,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傳出去,就不怕有損閣下的威名?」凌瑾瑜眸光清淺,即使心中對眼前危險的男人再懼怕,也只能硬著頭皮與之周旋。

「你覺得名聲對于我這樣的男人來說,值幾個錢?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男人毫不在乎的冷哼一聲,俯身靠近她,健碩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嬌軀,他的聲音一如往常般低沉,抬手的動作貌似很輕,卻落在了她的頭上,修長的手指穿過凌瑾瑜如瀑的青絲,一絲一絲地順勢而下。

凌瑾瑜被他的曖昧的舉動弄得頭皮發麻,咬咬牙,蹙緊黛眉,「無恥!」

男人聞言後反而是放開了她,走到了餐桌前,悠閑自得地拿起旁邊的醒酒器,朝著通透的水晶杯自斟了一杯袖酒,淡淡說道,「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我,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听過太多咒罵和詛咒,可我依舊好好的,現在你該相信一句話了吧?」

凌瑾瑜一凜,「什麼話?」

「禍害遺千年!」男人簡言意駭。

凌瑾瑜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他,冷笑一聲,「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將一個弱女子玩弄于玩弄于鼓掌之中算什麼本事!」

他一直坐在那里沒有動,像是一只優雅的黑豹一樣,心平氣和地看著強自鎮定的女人,眼中是足以掌控一切的淡定自若,「在我沒玩夠你之前,你會相安無事活的在這世上,沒了你,我的生活豈不是會很無趣。」男人笑了,唇邊的弧度看上去很殘忍,他的話,更甚從前那麼露骨和毫不憐惜!

凌瑾瑜的身子一顫,像是盯著陌生人似的盯著這個男人,她到底得罪了他什麼,他似乎處處針對她?

凌瑾瑜眯起眼,緊盯著眼前散發著強勢氣勢的男人,月光照射在他的面具上更顯詭異,令凌瑾瑜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胸悶的窒息感襲來,她後退一步,想要落荒而逃念頭越發強烈。

「怎麼?終于偽裝不了堅強,沒膽子面對我,想逃去哪?」男人終于懶洋洋開了口,重如磐石的嗓音重重得撞擊在偌大的空間中,漾起回蕩之音飄到她的耳畔。

「丫頭,我說過我沒那麼多耐心縱容你,你的倔強會使你吃大虧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還愣著干什麼?把她給我綁起來!」低沉的嗓音轉而成為冷喝的命令。

凌瑾瑜一驚,還沒等反應過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兩個黑衣人已經將她擒住,雙手被禁錮住,緊接著,一雙皓腕被緊緊纏繞在一起。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凌瑾瑜拼命掙扎,雙手被禁錮的無助感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卻依舊咬緊牙關,不願意屈服。

「性子夠烈的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只會更加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說完,他抬起一只大手,沿著她的小臉緩緩下移,路過她天鵝般高傲的頸部後,鑽進了她因掙扎,而微微敞開的衣衫之中。

胸前的豐盈被一只陌生冰冷的大手一手掌控肆意蹂躪,凌瑾瑜一腳狠狠地踹向男人雙腿間那最脆弱的一點——

卻被他早有防備,另一只手一把攥緊她的縴細小腳,指尖從她光潔修長的大腿一路而下緩慢滑過,所到之處留下一連串的酥麻灼熱,直到小巧的小腳趾。

輕輕地一個手手勢,揮退那些黑衣人,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寬大的沙發上。

「放開我,你想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凌瑾瑜雙手被束縛住,掙月兌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大手越來越不安分,可她除了扭動著身子躲閃外,再也沒有辦法。

路易蒼堯不怒反笑,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豐盈,瞬間,凌瑾瑜只覺得在他的觸踫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像有兩股電流,柔和地鋪上她的豐盈,並且慢慢地擴散,逼進她的身體,她來由地哼了一聲,倒抽一口氣。

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這眼神不再變得那麼冷酷,卻總像是要剌穿凌瑾瑜的內心深處,要穿透她的一切似的……

「真是個風騷的女人,對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踫觸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你們不是才剛新婚,顧逸琛滿足不了你?」說完,他將身子稍稍壓丁下來一些,性感的薄唇近乎要靠近她的,「所以,你注定這輩子要在我胯下放蕩申吟……」

泛著冷香的薄唇陡地覆上了她的櫻唇,像是懲罰似的挑逗著她的香舌,肆意地侵佔著她口腔中的清香,排山倒海的情感在頃刻間崩塌,他箍住她的力道越來越有力,似乎有一種想要將她揉進體內的感覺。

淡淡的冷香如同催情劑似的,而他冰冷的話語卻像一盆冷水兜頭潑下,讓她感到奇恥大辱!不,從認識他那天起,他就在不斷的羞辱著她!

他的話也的確讓她瞬間醍醐灌頂,她已經是顧逸琛的妻子了,怎麼可以對一個真實面目都不願意讓她見到的陌生的男人有了莫須有的反應,不不不!堅決不可以!

她怎麼可以背叛自己的丈夫阿琛呢?他才是她最愛的人啊!

想到這里,凌瑾瑜對于之前男人的撩撥下可恥的反應,懊惱地恨不能扇自己幾個耳光,心中一橫,狠狠一咬牙一一

男人微微一蹙眉,血腥氣沾染著兩人的唇邊,他終于如願地放開她,伸出拇指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不疾不徐地盯著她說道︰「將你慣出這麼毛病可不好。」

「你再敢踫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凌瑾瑜惡狠狠地咬著牙,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

男人冷沉地勾唇,眸光卻是深寒的,「你要是敢給我要死要活,我就讓顧逸琛下去跟你做一對同命鬼鴛鴦!」

「人渣,敗類!」凌瑾瑜怒聲痛罵。

男人對她的咒罵充耳不聞,伏在她的身上,一顆顆挑開她胸前的衣扣,指尖在她胸前的溝壑中肆意地畫著邪惡的圈圈,目光灼灼似狼,「真想把你扒光了拆吃入月復!」

凌瑾瑜的大腿無意間蹭到他早已勃發的**,心中一緊,她知道這個時刻的男人是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撩撥的,繃緊身子不敢在動,偏開臉躲過他噴在她臉頰上炙熱的氣息。

無意中凌瑾瑜與那雙深邃的眼眸對視上,他也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像是在打量著她此刻的美麗,又像是在看穿她的心中所想。

男人抬手,修長的手指輕撫在她的小臉上,凝視著她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種類似著迷的神情…

身下的女人兩道似蹙非蹙的眉如一剪細柳,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些許驚恐、不甘,憤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豐潤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緊接著,男人的身體壓了下來,騰出一只大手將她整個小腦袋給箍住,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凌瑾瑜哪經過這種粗魯和強勢對待過,此時此刻,她連呼吸都倍覺艱難,嗚嗚地叫著。

可惜,男人的身體太強壯也太高大了,她再強悍也只是個女人,何況她雙手被縛,根本就無法掙月兌,頭皮也開始陣陣竄麻,原本飽滿的櫻唇被男人肆意劇烈的蹂躪著,細細地痛楚從那緊貼著她唇的火熱唇瓣下傳來。

他的手游移而下,再往下——

凌瑾瑜驚恐地瞪大了眼,身子不住地顫抖起來,正絕望地欲咬舌自盡!

只听得「砰!」地一聲震天巨響唐突地響起。

驚動了沙發上的一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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